（二）
今天我遇到了点麻烦。
因为来了一个女人，上来就说想换皮。
像我这种把店开在暗巷深处的能偶尔接待一个是人的顾客还真是罕见的。
但我还是觉得麻烦，因为我不喜欢跟人做生意，他们太不守诚信了。
自从上一次赊账给一个女人画了一副极美的皮像却在后来被装作不认识之后我就开始尽量避免跟人做生意了。
你问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哦我是不能亏本的，因为我是个商人。
对着这个女人我本来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她。
但是她拿出了一大堆金银珠宝，并且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估算着那堆珠宝的重量我给她沏了一壶还算名贵的龙井，她握着茶杯，低着头静静地开口。

（三）
我很快画出了那张脸。
她戴上去之后，看着镜子呆了很久。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再来，想想，多正常，我是卖人皮又不是卖人肉，还能有个回头客什么。
所以后来在阿景来找我时又提起她才会让我那么惊讶。

雪越下越大，远方风雪卷动，有人在往这边赶来。
她突然发了疯似地去扯脸上的人皮面具，扯得鲜血淋漓也没有扯下来。
满手的鲜血，她愣愣地看着，突然绝望的大哭起来。
“我何必去报仇呢，我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啊！”
一支箭矢突然破空而来，生生刺破肌肤插入她的胸口，止住了所有的声音。
一群人踩着血慢慢走过来，她抬起头看着为首的男子，用尽最后力气，慢慢地，慢慢地扬起一个微笑。
如十六岁初见，是她最美好的时光。
男子突然愣住了，却只能看着她最后的生命流逝。
过了许久，他扬手，“带走。”身后的人走上前拖走那具满是鲜血的身体。
风雪又起，他转身而去，模糊中似乎听见了他的声音。
“怎么会那么熟悉……”

（五）
初春，万物复苏，窗外老树也发了新芽，阿景提了一壶桃花酿又来找我饮酒。
“你早就知道一切了？”
“那副皮囊，我画过两次。”
只是可惜，我画皮画骨，却画不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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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看不懂发生了什么。。。智商捉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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