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珪璋怫然不悦,说道:“娘子,你当年随我出门,说过些什么话来?”窦线娘道:“当年我的叔伯兄长要你入伙,你誓死不从,我也因此与他们决裂,出门之时,曾经说过,若非他们金盆洗手,我绝不回来,绝不再做强盗!”段珪璋道:“那么,现在他们金盆洗手了吗!”窦线娘说道:“现在是危难之时……”段珪璋截着她的话道:“一个人的志节,不该因为遇到艰难险阻,便即变移。再说,咱们在危难的时候才去投靠他们,纵使他们不加耻笑,我也觉得没有面子!”
窦线娘知道丈夫傲骨棱棱,小事随和,碰到有关出处的大事,脾气则是十分执拗,知道劝他不转,叹口气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分隔符号
窦线娘道:“段郎,你意下如何?”言下之意,她已是不成问题,只等丈夫的一句后了。
段珪璋道:“你家里有了事情,你要回去,我不阻拦。我的武艺,已经搁下多年,那精精儿如此厉害,我自问不是他的对手!”
——第二回 无赖少年成贵显 高风义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