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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瓶邪《咖啡涩结局》关于十年之间和十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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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之后的十年之间,以及十年之后,文不长,微虐。人物:吴邪,王盟,花儿爷,二叔,多了个二婶……
还有小哥。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3-09 22:36回复
    倒数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3-0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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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3-0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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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5-03-0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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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更!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3-0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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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觉得泰戈尔说的不对。他娘的那点距离算什么,我觉得飞鸟集上所有的距离加起来也比不上长白山这几个山脉。
            我站在二道白河有些冷清的街道上,看着几座挂着雪的山峰。入眼处长白山脉连绵不断,仿佛有一种触手可及的感觉,我知道不是,那只是错觉,长白山永远那样遥不可及。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情绪蔓延,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摇了摇头,我想我是累了。巨大的疲惫感袭来,我闭上眼“再见了,四姑娘山。”然后毅然左转,停在一个表情扭曲的老大爷面前“大爷,你能别看了吗?我不是神经病。”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老大爷气愤的敲着扫把头说不是神经病谁会呆站在这里一天一夜,还有这里是长白山,不是四姑娘山。我没有回头没有搭话直接上了客车。我知道,我说的不是长白山是三圣山。四姑娘山只是口误而已。怎么样,我很幽默吧?客车上突然又射来了如刚才老大爷一样的目光。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笑的不好看吗?
            半个月后我终于到家。王盟看见我时愣了会儿才认出来,我觉得他是扫雷玩多了眼睛终于玩坏了“老板,你终于回来了!哎呀老板你怎么折腾成这幅样子?”我边进屋边疑惑的看着他。王盟跟在我屁股后头叨叨着“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憔悴得跟、跟被拉去小煤窑打黑工了似的!”
            王盟说话还是这么一听就想揍他,不过我没跟他计较。因为我相信他那句话的停顿一定是想说‘跟被拉去关起来当性奴了一样’之类的话。这也算是口下留情了,我没理他,不过我照了照镜子之后就原谅了他,因为他说的是对的。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这张脸会这么磕碜。哪怕在西王母古城里的沼泽里一路跋涉,在张家古楼里只剩半条命的逃出来时,即使境况再惨我也从来没有如此憔悴。肤色灰暗,两颊深深的凹了下去,两只眼睛黯淡的没有一点光泽,嘴唇干的起了一片片的白皮,下嘴唇中间裂开了一大一小两条口子。我看着镜子中流浪者一样的我,有些说不出话。王盟在身后端了杯茶递给我然后继续叨叨“老板你看你瘦成这样不然我请你吃饭吧……”“啊看你这样应该很能吃的样子不然我们还是在家烧菜吃吧老板外面太贵了不划算……”王盟现在的小日子其实很不错怎么还这么抠,要是以前我一定拽着他非要让他请我吃一顿不可。但是现在我只觉得满心的疲惫,用胖子的话说就是:看你丫现在这德行,就是有只苍蝇飞你头上你都不想去拍开它!我仿佛都能听到胖子在说这句话,然后一身的神膘跟着话音一起抖。可是我知道这是错觉,胖子的心碎在了巴乃,他没有回来。
            都没有回来。
            想到这里我更加疲惫,叹了口气转身朝楼上走去“你看着办吧。”身后的王盟似乎愣了愣,我上了楼梯。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3-09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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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打开门王盟就从楼下喊“老板你终于醒了,我去把菜端出来。”我点头,突然想到王盟他看不到,于是应了一声。草草洗漱了下就下去吃饭。番茄炒蛋、萝卜烧肉、红烧鸡块还有紫菜蛋汤,我吃了几口,还不错看来王盟是下真功夫了,想着我便赞了一句“好久没吃,想不到你厨艺有进步啊,比吃压缩饼干强多了。”王盟一撇嘴,夹了一筷子鸡蛋“老板你这是夸我吗?”刚要放进嘴里又停住“老板,什么好久没吃,你上个月刚吃过,还是跟现在一摸一样的菜!”我愣了下,是吗?好像确实是上个月刚吃过。可是……我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对了老板,我记得半个月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就在路上了吗?怎么现在才到?”
              “坐过站了。”我道
              “坐过站?”王盟惊讶“老板,半个月你坐到澳大利亚都能再坐回来了,就算全程绿皮车。”
              我没再说话。确实是坐过了站,每一辆车都坐过站,四种以上的交通工具,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最后好像是步行了十几公里。王盟笑着笑着就停住了,好像猜到了些什么,睁大的眼睛里布满担忧。“老板……”
              我“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最后我吃了三碗米饭,很饱。王盟最后夹起的那筷子鸡蛋始终没有吃进去。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站在离店不远的马路边上,我点了根烟。天黑了,城市里密集的灯火永远无法真正的照亮黑夜,最多只能让浓黑变成昏暗。
              就像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另一个人的命运。最多只能让通向既定命运的道路,在一个希望停留的交叉点有几道曲折,停留的时间长一些。可是总有结束的时候。我该去怪谁呢?怪命运?我打不过它。怪这个秘密本身?这个庞大复杂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还是不招惹它了。
              那我该怪谁呢?我想改变的改变不了,想抓住的抓不住……
              或许,没有人想让我去改变,或许没有人想让我抓住呢。或许一切都是一个空茫的妄想呢。我不知道,我觉得一切都迷迷茫茫的,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升起远去直至消失。像极了我那个荒诞怪异的梦里,闷油瓶的离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3-10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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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支持原创而来


                10楼2015-03-10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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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明⊙ω⊙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3-10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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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已收藏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3-10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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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根本来不及反应,我还在惊叹小花就是小花,总是能在一瞬间看清形势并且迅速做出最正确的决定!要是我肯定会死命的跑过来,边跑边喊:快跑快跑,然后小花就会仔细去听我喊什么,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准备跑的时候,车子已经轰然而至。然后我就可以准备好香葱香菜去欣赏一锅热腾腾的脑浆版豆腐脑了。
                      轰然的碰撞声离我只有三米的距离,我还没惊叹完,就被皮卡的惯性给撞飞了出去。
                      这力道,咳,仅仅是右边车头的一个擦撞啊。真是得感谢小花把那车给撞了出去,要不然准备好的香葱香菜就可以直接撒在我脑门上了。
                      飞出去的当儿我还有空去想,这个姿势跟闷油瓶的从我身后飞跃而出的那一瞬间是不是有点相像?不过下一秒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闷油瓶是以一个极其潇洒的翻身落在地上,而我极其狼狈的连个自卫点的姿势都没摆出来就重重的摔趴在地,还滚了好几圈。我苦笑,这个差距怎么这么大。
                      这个差距就是这么大。
                      ……
                      我可以花时间将自己的功夫练的很好,我也可以花时间练习跑的很快很快,可是无论怎样,我都追不上这个差距所差的距离。起点吴邪,终点张起灵的距离。大的跟我心口里突然出现的一片空白一样,无边无际,无法弥补。
                      疲惫感又腾了上来,这次不只是心了,身心俱疲,我闭上了眼睛。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3-10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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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上前打断二叔的思绪,我怕他会像我一样,觉得老家这个不大的庭院里突然有些空空荡荡的。我叫了一声“二叔。”二叔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情绪,然后拍了拍我的胳膊“小邪长大了。”我一愣,随即就明白二叔已经看出了我这点心思,我摸了摸鼻子。
                        二叔叹了口气继续望着墙角“我经常说你三叔:有些人总是以为自己的脑子比别人灵,殊不知道,第二胎总是要比第三胎先天好那么一点……没想到一语成谶,最后的结局二胎也比三胎好那么多!每每我一有高兴的事就会想起你三叔,然后我心里就……”
                        院子里有风吹过,二叔转回头来淡淡的看着我,他说“小邪,二叔心里,很难受……”
                        我心里一阵酸楚,不由叫出口“二叔……”
                        二叔对我笑了笑,朝院外走去。转身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二叔的鬓角,已经有了好几根白发。我的眼眶直发涩,我拉住二叔,深呼吸一口气使劲眨眨眼睛才开口“二叔,有些人的离去,有些人的牺牲,是为了活着的人能活的永远幸福、安宁。我们,能好好的活着就好好的活着吧,不然他们的牺牲,就白费了。”
                        二叔看了我很久,最后视线停在我脖间的吊坠上,那是一个拇指粗细的青色饰件,铜制的。五年前我车祸醒来时已经在我脖子上了,我妈说是二叔找高人给我求来的,还说二叔让我一定不要摘掉,好像是免灾的具体我妈也不清楚,只是让我洗澡的时候都不要摘掉。我那时不知怎么回事,意识不太清醒,对所有事情的记忆都变的有点模糊。不过我清楚的记得我妈当时眼睛红肿,哭着说我昏迷了十几天了可算醒了!哭得我鼻子也有些泛酸。
                        然后病房外面进来一个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最醒目的是衬衫是粉红色的。他见我醒了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我愣了愣,脑子又变得迷糊,想了一会我不确定道“小花?”他点头,勉强笑了笑目光还是那么复杂。我有些疑惑,不过意识很快就模糊了起来,从心里涌起一股疲惫感,我睡了过去。
                        二叔的叹息唤回了我的思绪“有些人的离去,有些人的牺牲,是为了活着的人,能活的永远幸福、安宁——小邪,”二叔帮我整了整衣领“你能这样说,二叔心里好多了。”二叔又拍了拍我的胳膊,走了。
                        二叔的话似乎很有深意,我刚想回屋,一个皮肤白皙长得很漂亮的女人走到我面前,冲我眨了眨眼睛“吴邪哥哥!”我一愣,没想起来这是谁,我身边好像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那姑娘看到我发愣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吴邪哥哥,你不会认不出来我了吧,我是秀秀啊!”
                        秀秀?好像有些熟悉。“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王盟的前任女朋友是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03-10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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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放下手,朝我翻了个白眼和我一起走出院外。外面有很多人在忙来忙去,我和小花却无事可做。有些闲的无聊了,我随口说了一句“要是胖子在这我们就可以一起锄大D了,现在还真是有些无聊……”
                          小花突然僵住,“你……”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怎么了,我没有说什么刺激性很大的话吧?我刚刚说了什么?这么一想我又想不起来了。
                          我揉揉脑袋想了一会,胖子是谁?刚才那句话完全是下意识的顺口就说了出来,我却完全不知道我所说的内容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脑子真的出了毛病?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5-03-11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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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五年前那场车祸之后我的记忆经常会发生紊乱,有时候会突然记起很久之前的事,有时候会忘掉刚刚发生的事,有些事情大概我都能记得,但是具体一深想很多事情我就记不起来了。比如我知道老九门包括吴家都卷进了一个可怕的秘密,很多人为了保护家族逃出这个秘密而或失踪或牺牲了。就像三叔和潘子一样,这是我们心上永远的疤。但是要仔细的说明这个过程,我却记不清了!整个过程就像是一片浓密的大雾,我知道开始,现在站在结尾,却永远看不清中间是什么,即使曾经行走在大雾的核心。我只大概的清楚最后成功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像坐了一场云里雾里的过山车,稀里糊涂的就结束了。我忘记了过程,忘记了中间的喜怒哀乐,忘记了里面的步步惊心,也忘记了其中的生死患难和一张张一起生死患难的脸。只剩下一片不知所起的空茫和说不出的疲惫。
                            不知不觉走到了院子后面,后面比较安静,有几棵很粗的大树。我随便坐在一棵树底下,开始出神,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就像是一个准备参加高考的高中生,努力了很久只冲着那一个目标,忽然之间高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生活中缺了主心骨一样的感觉。我觉得我忘记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五年来我第一次开始努力思考,思维却越来越模糊,我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片大雾,雾里隐约能看到一双极是淡然的眼睛。特别熟悉,在哪见过来着?我皱起眉头死命的想。
                            迷迷蒙蒙的身边似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仔细去听,好像是小花,声音很压抑“他这几年活的简直就是个行尸走肉一样!二白叔,算了吧?”
                            “行尸走肉好歹也是活着才能像个行尸走肉,你也说了他从长白山回来时是个什么样子,要不是你派人看着他,他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他用拼了命的执着才看清身边的一团团大雾!可是,我们轻飘飘一句为了他好,就擅自取走了他九死一生才取回来的成果,这样,真的是对他好吗?”
                            一阵沉默后,隐约里传来一声叹息,我感觉有人摸了摸我的脸,二叔的声音近了些“又瘦了……他这幅样子,我比谁都心疼。”二叔的声音仿佛苍老了很多,“谜团里的一切太过沉重和悲伤,加上那小哥走了之后,你也看到了他是什么样子,十年之后一切成空的时候……解家小子,我不想让我大哥大嫂这个年纪了还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明白吗?”
                            之后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二叔似乎走了但是隐约还说了一句话“我只是希望小邪他……不管是精神还是感情,都正常的活着。”
                            我靠着树干,吃力的理解着他们的对话。精神和感情,都正常?我这两样都不正常吗?十年?好像是个很重要的时间。还有,小哥是谁……
                            耳边吹来一股微风,仿佛是一片树叶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接着耳边响起了淡淡的呓语般的声音“你不是个乐观阳光的二逼青年吗?为什么我看到你躺在血泊里的时候,你充满笑意的眼睛却是那么灰暗?你昏迷前在想什么啊?最后那一个苦笑,怎么有那么深沉的疲惫和无望?”最后还有一句话随着一声叹息飘在了风里,我没有听清。
                            脖间忽然有些痒痒的,突然一空。我睁开眼睛看着小花,他正双手枕在头下仰头看天,见我看他,也转头看向我,目光不再复杂。
                            我们静静对视了一会。
                            一动不动的,似乎过了很长时间。
                            我忽然想起五年前我妈守在我病床前哭肿的双眼,还有我爸和我二叔鬓间的根根白发,还有二叔刚才那一句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叹息……
                            还有那句,正常。
                            我突然间停止了我思考的一切。我什么都不想再去想。我突然觉得非常非常的累。
                            我闭上眼,开始睡觉,连梦也没有做。
                            只是天公不作美好像下雨了,淋的我脸上湿湿的,我抬手遮住了眼睛。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5-03-1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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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杭州的天特别蓝,晴的一丝云彩都没有,在这个连空气都不能放心呼吸的年代里,这样天气真的很难得。
                              “老板,老板……”王盟又在我耳边乱叫,我在想是扣他工资呢还是扣他工资呢还是扣他工资呢,老打扰我睡觉。
                              “这位……小哥,不好意思啊我们老板又睡着了,你看你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我蓦然睁开眼“王盟,是谁来了?”外间的门被打开,这两年我身体不大好,特别喜欢睡觉,又不喜欢动弹就在店里隔了这个小间用来休息。门上是过年的时候什么公司送的红纸,已经掉的只剩下个半只羊的图案和2015几个字。
                              逆光下我看到了来人,个头挺高,一身藏蓝色的连帽衫,身后背了一把用布裹的严严实实仿佛是刀的东西。“哎哎哎我说,这不能随便进……”王盟从后面跟过来叨叨,我让他先下去。王盟担忧的看看我又看看他“可是老板你的……”我摇头“没事。”王盟只好退下,还一步三回头的跟送别似的我真想拿个凳子砸他。
                              那穿着藏蓝色连帽衫的人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我可以看清他的长相,这人皮肤很白,面无表情冷冷清清的,特别是他的那双眼,淡的跟农夫山泉一样。他只是盯着我,也不开口。过了很久,我躺在摇椅上咳了咳道“这位先生,你要买什么?东西都在外头呢!”
                              那人还是没有说话,好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得出来,在我把话说出口的一刹那,他那双黑色的瞳仁闪了一下,一双清澈黑亮的眼睛慢慢失去光泽,黯淡了下来。
                              那人又看了我一会,几乎把我看的要从摇椅上蹦起来了,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从摇椅上蹦下来。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看着我躺在摇椅上满脸疑问,我看着他的眼睛在一片安静中如很慢很慢的镜头一样,仅存的光芒一寸寸熄灭,一点点的化成灰烬。
                              我捂住嘴咳了咳,这个人真是奇怪不买东西也不说话,我叫了一声“王盟,送客。”王盟如风一样的男子般在我话音刚落就冲了进来。但我还是在王盟进来前看到那人后退了一步,眼睛里起了些波澜,难以言喻的波澜,就像在黑夜的雪地中前行,赖以生存的一支蜡烛突然熄灭了,将要一个人行走在冰冷的黑暗中那种说不出的波澜。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王盟回来时一边摇头一边嘟囔“真是好奇怪的人……不过,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一样……老板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我看着王盟惊慌的样子摇了摇头。他松了口气“那你的手捂在胸口上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低头一看我的手确实紧紧的揪在胸口处,“没什么…”我收起手,又忍不住放在嘴边咳了起来。
                              王盟皱眉“老板,你的身体又不好,就不要随便见些什么陌生人了,还不让我在旁边,你说你站都站不稳他要是有什么恶意怎么办?”
                              “有什么区别,迟早是个死。”我淡淡道,说完又咳了起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5-03-13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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