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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不是石头。”‖张起灵出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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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along I believed I would find you.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3-02 22:57回复
    3
    那天晚上,张起灵被带带了那个封闭了十年的房间,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对于那个时候的他来说.一切仍旧显得太倡促,而让他无法理解。
    白玛并没有完全的苏醒过来,当藏海花的药性褪去,她离真正的死亡,只有三天的时间。然而她等这三天,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
    张起灵并没有从白玛的口中得到任何的信息。
    他甚至没有听到自己母亲呼唤自己的哪怕一声声音。
    他也没有感觉到,其他人说过的,母亲带给他的,对于这个世界的一丝联系。
    他唯一感觉到的,是母亲缓缓恢复的呼吸,苍白的脸庞只恢复了轻微的血色,又瞬间转向荒芜。
    这一切,仍旧显得太倡促。
    白玛知道这一切吗?
    如她约定的那样,她从长眠中醒来,已经失去了睁开眼睛的任何机会。但是她知道,当那些喇嘛按照约定让她醒来的时候,她的儿子一定在她的身边。
    那一定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孩子,感知着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她能够感觉到儿子的温暖。
    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真的来了。
    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只为自己争取到了这三天时间,虽然不够,远远不够,她想看到这个孩子成长的所有片段,所有瞬间。但是,三天,这寂静的,只有心跳声和呼吸声的三天时间,已经是她能做的全部了。
    张起灵抓着妈妈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觉得这一切,依旧太仓促了。
    张起灵抓着妈妈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他觉得自己抓着人世间最后一丝自己的痕迹,最后一丝自己愿意去想的东西。
    没有人进到这个房间来,没有任何声音进到这个房间来。
    三日寂静。
    “你不能是一块石头,让你的母亲,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一年前,上师和他说道:“你要学会去想,去想念,你妈妈送给你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会是你被那些人遮蔽的心。
    4
    三天之后,张起灵来到了那块石头的跟前他习惯性的拿起凿子,开始凿起来。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凿这个东西,是为了什么。
    他凿了几下,忽然发现了自己手里的凿子,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撇什么。几乎是同时,心中一股难以抵御的痛苦,涌上了他的心头。
    大雪中,他坐了下来,蜷缩成了一团。
    【藏海花三日静寂】
    完。


    IP属地:广东13楼2015-03-22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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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短篇——追忆
      那个故事已经结束了,在故事的结尾,张起灵带着他所有的秘密不知所踪,我以为我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却发现,其实关于他的,仍旧全都是谜。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我也有了孩子之后,在我孩子的生命中,这个人还会不会出现,还是那张年轻的脸。但是我确定的是,不管这个人身上背负了什么秘密,不管是否和我的家族有关,我都希望在我生命完结之前,结束这一切。
      我希望能再次见到他,了解他的秘密。
      这是藏海花起源篇
      某年某月。
      张起灵坐在雪中,边上的老式收音机在严寒中艰难的工作着,发出嗤嗤的噪音,能听到里面嘈杂的对话声,全部都是康巴格鲁话。这是搜捕他的人的无线电。所有人都在四周的茫茫的雪山深处,希望能找到他的痕迹。
      蓝色的藏袍即使在这样的严寒中,也让他感觉到舒适,他能看到远处,很远很远的远处,寺庙微弱的灯光。
      雪越来越大,黄昏已经到了尾声,远处虚弱的光线仍旧被这些白雪反射,在雪山之间形成暗青色的光晕。
      他拧动了收音机的按钮,嘈杂的对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有点空灵的音乐,应该是某个电影的原声。他听了听,拍拍自己的背包,那是另一个人喜欢的乐曲。
      他把收音机塞入自己背包的侧沿。拉紧了背后背着的藏木骨灰盒,往雪山深处走去。
      空中猎鹰飞过,它惊讶的看到这个人,是在雪峰的山脊上行走,万里雪山犹如蟒蛇一样在这个人脚下展开,随着猎鹰的升空,展现出令人震撼的荒凉。
      收音机的声音随着远去越来越轻,又似乎在空间中越来越空灵,那是一首名为《挚爱》的乐曲。
      一起归于黑暗,只有挚爱之这是藏海花中被删减的一段,也是本来用来作为藏海花动画片头的DEMO,挚爱是东邪西毒的原声,我是听着这段音乐写的,这段情节发生在他认识吴邪之前,骨灰盒中是他逝去多年的一个伙伴,是的,他没有朋友,仅有的只有伙伴。是陪伴,无法共享任何的快乐和痛苦。声,伴随着藏海花的清香,在白雪中散落穿梭,安静,安宁,安详。
      即使如此,他还是将这个人的骨灰从长白山带了出来,带往他自己的圣地。
      那个他曾经承诺要一起去的地方。
      一个人,再也不敢奢求哪怕只是陪伴。
      这是我对于张起灵最初的印象,大雪中,犹如神和野兽一样的,绝对孤独。
      【完】


      IP属地:广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7楼2015-03-22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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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海花2引子
        “从根源上腐烂了。”老人对一个孩子说道。“瓦解只是时间的问题。”
        孩子没有回应,他认真的看着老人,眼神中毫无一丝波澜。
        “任何东西都不是永恒的,我们也不例外。”
        庙堂外的风吹动他们面前的油灯,这是一座寺庙的后山,幽静的避世之所,前山的喧嚣相比,后山的存在,都少有人知道。
        “他们会选你作为起灵人。将所有的一切,加诸在你的身上,在你之后,再没有人可以接替。”老人剪掉油灯的一点灯芯。“时光很长,你将首先失去自己的过去,你也会学会忘掉自己的未来。”
        老旧的木案在灯影下显得苍老而可怖,孩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只是微微的侧了侧头。
        应该是有人正在往这里而来。
        “留给你的都是腐朽的,他们会拿走一切可以拿走的。”老人把灯芯捏成黑色的粉末,用毛笔蘸了蘸,示意孩子伸出左手,在孩子有些偏长的手指上,写下了一行数字。“这是下一行数字,你什么都可以忘记,但是不能忘记它。”
        零贰贰零 零零伍九
        孩子小心的把手合拢,老人吐出了一口气。“你有所动摇的话,现在是你离开的最后机会。”
        孩子的耳朵又动了动,能感觉到楼梯上逼近的脚步声,这些人行走的声音都很轻。
        他没有动,只是对老人行了个礼。
        “张......”老人叫了他的本名,但是名字的发音被开门的声音所掩盖。刺目的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些被阳光背光照的看不清楚的人影。
        “张起灵。”一个人影叫他:“没有时间了。”
        孩子看了看老人,老人在阳光照射下,还没有睁开眼睛。
        他是最后一个叫他本名的人,他希望自己能够记住。
        他是第一个叫他张起灵的人,他也希望自己能够记住。
        “再见。”
        孩子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庙堂,走到了阳光之下,他看到的巨大的棺椁停在雪地里,被人抬着停在院子中间。他走了过去,喝下了边上递给他的一杯红色的酒。然后躺进了棺椁里。
        棺椁盖上,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四周变成了绝对的黑暗。
        他缓缓和黑暗形成了共鸣。感觉很安静。
        他听到了很多的声音,从四周所有的地方传来,似乎是草木的呼吸声,人血脉中的血液在流动,雪花被脚步踩碎,尘埃落到了四周。同时,时间的感觉从他身上缓缓消失。他忽然无法分清楚瞬间和永恒之间的差别。
        他必须要睡去了,带着这些奇怪的变化,整个人跌落进瞬间和永恒共存的深渊。
        他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醒来,但是他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和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张......”
        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他忽然有些记不起来了,只听到棺材外面,有人喊了一声:起灵。棺椁被抬了起来,开始缓缓的移动。透过棺椁的最后一丝寒冷,也消失在了他的记忆里。


        IP属地:广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0楼2015-03-22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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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1——



          IP属地:广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2楼2015-03-2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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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了一声:“不是吧,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得太快了。”
            正说着,我看到一个年轻人从他正门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背了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得结结实实的,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一把古兵器,这东西的确值钱,要是卖得好,价格能翻十几倍上去。


            IP属地:广东23楼2015-03-2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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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三叔一听到山洞,马上来劲了,拿出翻译好的地图,这地图他一直当宝贝一样,看都不让我看一眼,他一拿出来,我们马上凑过去看,只有那个小伙子还是一言不发坐在一边。
              说实话,我三叔两个伙计很好相处,都是实在人,就这人像个闷油瓶,一路上连屁都没放过一个,只是直勾勾看着天,好像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特讨厌!我一开始还和他说几句话,后来干脆懒得理他,真不明白三叔把他带来干什么。


              IP属地:广东25楼2015-03-22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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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狗小时候就吃死人肉长大的。”三叔说道,“那是个尸洞,难怪要等时间才能过,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不会吧!”我吓得寒毛都倒立起来,这句话一出,连那闷声不响的小子的脸色都变了。


                IP属地:广东26楼2015-03-22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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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哦,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一个朝代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呜的一声,跳进水里就游往山后面游去。
                  这个时候,我看见,三叔叔对潘子使了个眼色,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个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从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潘子在走过我身后的时候,轻声用杭州话说了一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IP属地:广东27楼2015-03-22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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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突然那闷油瓶一摆手,“嘘,听!有人说话!”我们马上屏气息,果然听到窸窸窣窣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我仔细想分辨他们在说什么,可总觉得能听懂又听不懂,听了一会儿,我回头想问那中年船工这洞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个声音,竟然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再一回头,靠,那老头子也不见了。


                    IP属地:广东28楼2015-03-2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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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这个时候竟然望向那个闷油瓶,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以三叔的个性,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好像对这个小子非常的忌讳,我不由奇怪,转过头去看他怎么表态,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听我们说话,而且本来木然得像石雕一样的表情已经不见了,两只眼睛直盯着水里,好像在聚精会神地找什么东西。
                      我想问问三叔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场合也不合适,只好偷偷问潘子,潘子也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这人有两下子,他特别用下巴指了指那人的手,说:“你看,这手,要多少年才能练成这样?”
                      这之前我还真没注意过那人的手,这一看,发现还真不寻常。
                      他的手,中指和食指特别的长,我马上联想到古时候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探洞的工夫,我在我爷爷笔记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那发丘中郎将里的高手,这一双手指,稳如泰山,力量极大,可以轻易破解墓穴中的细小机关,而要练成这么一手绝活,非得从小练起不可,其过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我还在想着,到底他这手有什么能耐,就见他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水里,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糊糊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刚才就是这东西。”
                      我低头一看,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IP属地:广东29楼2015-03-22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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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闷油瓶突然把头转向洞穴的深处,“我看,恐怕它们刚才是在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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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点点头:“我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们过来,而且,块头不小。”


                        IP属地:广东30楼2015-03-22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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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又看了一眼那闷油瓶,问道:“小哥,你怎么看?”
                          闷油瓶淡淡道:“现在想出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人既然能放我们进来,就肯定有十分的把握我们出不去。”
                          “不出去,难道在这里等到老死?”潘子看着他,那闷油瓶看了他一眼,竟然把头转过去闭目养神起来。潘子吃了个闭门羹,只好对三叔说:“我看这样,往前咱们是万万不能,你看阿奎,非吓死不可,我们就往后退,这进来的路不复杂,说不定能出去,要真遇上什么奇门遁甲的,我们再想办法!”


                          IP属地:广东31楼2015-03-22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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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我隐约又听见了洞的深处传出了怪声,而且,明显比上一次近了很多,那声音,好像无数小鬼的窃窃私语一样,让人极端的不舒服,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气氛一时间诡异到了极点。我突然间全部的注意全部被这声音吸引了,几次想收回心神,却马上又被吸引了过去,心叫不妙,这声音有蹊跷!虽然知道,但是却怎么也回不了神,一时间满脑子都是这种声音。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一个不稳就掉到水里去了。
                            马上,脑子里的声音全没了,几乎是同时我看见潘子也掉了下来。然后是三叔和大奎,最后那闷油瓶带着一只矿灯也跳了下来,在水里那声音模糊了很多,我们都没什么影响,但是用肉眼在水里看东西非常的模糊,我眯起眼睛也只能看到个大概,闷油瓶向我们指了指水下,然后用灯一照,水并不很深,能够看到水底一层白沙,他扫了一圈,既没什么植物,也没有鱼虾之类的,我实在憋不住气了,探出水去吸了一口,刚把眼睛上的水甩掉,突然发现一张血淋淋的脸从上倒挂下来,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我。


                            IP属地:广东32楼2015-03-22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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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那闷油瓶也浮出了头,一看我快顶不住了,赶忙冲过来,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那虫子的背脊,一发力,一扯,一条白花花的通心粉一样的东西被他扯了出来,可怜那虫子刚才还占尽上风,一秒都不到就歇菜了,我把那虫尸往船上一扔,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
                              那大奎对着闷油瓶举起大拇指:“小哥,我大奎服你,这么大一虫子,你愣把他肠子扯出来了。不服不行!”
                              “去,”潘子头上破了俩血洞,还好口子不大,一边撕牙一边说,“瞧你那文化,这叫中枢神经,人家这一家伙,直接把那虫子搞瘫痪了!”
                              “你是说这虫子还没死?”大奎半只脚已经爬到船上去了,一听这,又把那脚放回到水里。
                              闷油瓶一个翻身上了船,把那虫子踢到一边,“还不能杀它,我们得靠它出这个尸洞。”
                              “你说刚才那声音,是不是这虫子发出来的?”三叔问他,刚才听这虫子叫了几声,好像不像。
                              闷油瓶把那虫子翻过来,我们看到在它的尾巴上,有一只拳头大的六角铜制密封的风铃,不知道什么时候植进去的,已经铜绿得一塌糊涂了,那风铃的六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潘子一边绑上绷带,一边用脚踢了一下,那六角铃铛突然自己动了起来!


                              IP属地:广东33楼2015-03-22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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