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Tony的肩膀流到Bruce的手上,Bruce无悲无喜,手握解剖刀,狠狠地扎进Tony的肩膀。
“Bruce……”忍住剧痛,他抬手,轻轻地抚摸Bruce的脸,“你怎么了?”
(杀了他,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恶魔在他的耳畔蛊惑,像伊甸园的蛇,(他有把你放在心上吗?你又不是只撞见一次过他和其他人调情。)
Bruce没有说话,只是拔出Tony肩膀上的刀,在朝腹部狠狠地扎去。
Tony闷哼一身――他已经伤痕累累,没有钢甲的他事实上很脆弱的。
Clint已经昏迷,Bruce也对实验室的门设置最高权限――只有他和Tony才能自由出入。
事实上,Tony离他的钢甲只有一米远,可他没有召唤Jarvis,他不愿――Bruce可是他的爱人啊……
“Bruce……”Tony快认不出Bruce了――Bruce一脸冷漠,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Bruce静静地说,扎向心脏。
“――不!!!”Bruce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消失了。
是梦,三天前的过去。
Bruce红着眼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早安,”Munky在旁边笑脸吟吟,“你好像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