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夹杂着几丝冷意,愈来愈有下雨的意思,朝地上啐了口痰心里抱怨着什么鬼天气。
按动打火机看着那张比手指细的纸条变为灰烬落在半黑的地板上不见踪影,用皮鞋碾了碾后,拿着外套进了交头的新地点---长安酒店。
来来往往的人与大声的喧闹瞬间明了临时换地方的原因,知道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对劲毕竟跟自己打招呼的人多了些,但是还是微笑着向同自己打招呼的人一一回礼,顺便礼貌地把胸前口袋中的手帕递给那位把酒洒在西装上的人转身上了楼进入包厢。
手指摩挲着有些粗糙的碗边望向热闹的街市,静静等待着那位手抖酒洒的“西装先生”。
“要是动作再慢些,这雨下起来,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