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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宜虞淮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12-18 11:27回复
    啵啵啵老姐求开戏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12-18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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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大选,元年大选。彼时重华宫,也是我和她姐妹二人。可如今两年过去,我为贵嫔,她为秀女。还是在这重华宫,却什么都不同了。】
      【到重华宫的时候,嬷嬷一眼就从衣装上认出了我给我行礼。我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拿了颗金豆子给她。看她欢天喜地的下去了,我才朝重华宫里走去。一切都没有变,两年过去还是一样的。】
      去,找赫宜氏的屋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12-18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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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重华宫偏阁的门口,依稀记得这不是我们上次呆的那间,那间好像更靠里一些。当时我们只是普通的四品小官之女,而如今,她顶的更是一个锦贵嫔之妹的名号。就是不知道,这个名号,她顶的,又是否愿意。我在外面没等多久,就见她步出阁外。体美顺目行礼做的足极了。我抬手。】
        起来吧。赫宜采女。


        7楼2014-12-1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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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别数年,伊人如昔。然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于金銮殿上,我并无刻意抬首去看她是否于席上,席间她与谁谈天说地,我也不知。如今近眼一看,她过得很好,锦衣华服,更有一子承欢膝下。少顷,启唇。
          :“谢锦贵嫔。屋子外头冷,还请娘娘先进屋子吧。”
          语毕,便朝她福身,让她先走进屋子,而自个则走在她身后。婢子把茶端上来后,便是举杯。
          :“娘娘光临,臣女有失远迎,只是臣女这儿的茶不如娘娘宫里头的,望娘娘恕罪。”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12-18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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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见她,是金銮殿上。我本想离的远远的,却还是看到她的献艺过程。我以为有我在这受罪就够了,阿玛却还是把她争着抢着送进来。她跟在我身后走进屋子,重华宫每个隔间的样子都是一样的,没有变过。我抚过这里的桌子和凳子。】
            这里和两年前比好像从来没有变过,对么?
            【顺着坐下,向她一招手。却不理她递过来的茶水。只是看着四周。像在家里一般唤她。】
            你也坐。淮淮。


            9楼2014-12-18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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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古至今,重男轻女,女孩只不过是一枚棋子,政冶工具。
              从踏出钗头凤的那一刹,我就不容许此番选秀再有任何的差错,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早年已被遣回本家,若再有差错,丢的不仅是我自个的脸,还有整个赫宜家的荣枯。
              现下二人均是站在阁子里头,当然,长姐为尊,自然需候著她的话,端上去的茶并未由她接过,反倒是先让我坐下来,唤的,非额涅亲拟的小字——灼灼,而是一向家里人唤的淮淮。
              :“谢娘娘。重华的确没变,只是,物是,人已非了。”
              我不知道此话一出她的反应该是如何,纵使她把自个的昵称都喊唤了出来,可惜,她已经不是当天的长姐,赫宜氏前,还冠著锦贵嫔三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12-18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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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淮长大了。
                【之前的我以为我已经忘记的记忆都涌了上来。曾经在辞姝中,她问我为什么不讨阿玛喜欢。她向我说,她爱上了一个人。一切的一切。我以为早已经随着延祉元年四月关闭的神武门一起消失的记忆,都涌了出来。嫡庶有序,虽然在这紫禁城里我们都是庶。】
                这两年,过得好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12-19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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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是了。
                  【快二十年了,我一直不清楚。我阿玛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一辈子,四品官吏虽然在南苑,但也涉及不到什么党派斗争安安分分。哥哥一个经商,一个入仕,家境虽不算殷实,也算够花。大额娘处理家事,额娘从旁辅助,也算和睦未出过大事。他究竟,还想做什么呢?有多大的野心,才要把他的嫡女必须送进宫来。】
                  【听她问起外甥,我缓了一下才想起她问的是旻翟。旻翟出宫建府,只是隔几日来向我问安一次,听说他也从他阿玛处领了官职。如今估计是忙得很,没时间来见我了。】
                  他也出宫了,你未见过他吗?最近可能忙吧。


                  13楼2014-12-1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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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之交淡如水,尽管眼前之人是同父所出的长姐,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怕有一天,当我越来越接近她的时候,她反咬我一口时,我会万劫不复。
                    如今与她待在重华的时光难熬,并非我不愿意提出些话题儿来,而是我俩经著岁月的洗礼,已非昨日的姐妹,她承受著的,令她变得处事更是圆滑。
                    :“还没见过,倒是阿玛与侧福晋想要瞧瞧那孩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12-2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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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额娘?阿玛?是了。他们也是做了玛嬷,玛父的人了。旻翟细心,以后一定是会去看他们的,我也放心。这屋子呆了许久,却越来越觉得不畅快。想着等采衣回来就走吧。巧是这个时候采衣回来说是事情办成了,该打点的都打点了。我点点头。】
                      我生旻翟的时候,阿玛给我带了一封信,要我替你打点一番。我做了。若这次你再不行,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别让别人看不起我们赫宜氏。
                      【离。】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12-20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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