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设定:路山彦任务暴血后血统失控】
梅涅克·卡塞尔:
@君鎏年 (命随君文学社)
路山彦:@守望精灵岛
路山彦
(深夜从阳台出现,没有戴那顶奇怪的礼帽,虽然留起了头发,鞭子还是垂在身后,如果忽略腰上插着的一截断刀、全身的青灰色鳞片和那双狰狞的黄金色瞳孔,会是一副很清隽秀气的样子)(声音嘶哑的)梅涅克。
梅涅克•卡塞尔
(从床上起来,完全不知道路山彦发生了什么,待他看清来人的状况,面色微愠)你要这样进来吗?发生了什么。(走到阳台,在路山彦回答之前就将他接下来)
路山彦
(在梅涅克靠近时瑟缩了一下,但已经没有力气。突然一颤,脸上浮现出青筋,声音越发嘶哑模糊)梅涅克,杀了我。赶快,我以为我可以……(又抖了一下)
梅涅克•卡塞尔
你以为你可以什么?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封建国家来的大辫子也没能时刻提醒你不要冒进吗?(黄金瞳霎时点亮,将路山彦扣住,将他拖进了房间,接着将他放到沙发上,没有对路山彦的异变做出其他的反应)
闭上眼睛。(从床底拖出医疗箱)
路山彦
(眼下也开始出现细小的鳞片,黄金瞳带上了嗜血的红色,突然跃起来趁着梅涅克毫无防备勒住了他的脖子,那双手上甚至已经长出了指甲)梅涅克,别告诉我你是一个会对最好朋友手软的懦夫。(又一抽搐,发出一声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嘶吼)梅涅克!
梅涅克•卡塞尔
(瞬息之间从医疗箱中摸出一把手术刀,抵住路山彦的大腿,表情却没怎么变化,黄金瞳里一闪而过的东西,无人知晓。)山彦,我的刀比谁都快,激将法对我的用处比酒精都还差点。我只能给你放血了现在。(说着,毫不留情地将手术刀插进了路山彦的大腿)你最好放弃你脑袋里那些悲观的想法,不要抗拒睡意,你马上就会没事。
路山彦
(一声尖利的痛叫,梅涅克脖子上的手松开了,转而扣着梅涅克的肩膀,随着放血,意识开始有点混乱)那只死侍太强了……我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而你知道这是我极限的……(因为痛,扣着梅涅克肩膀的手抓紧了,有血的气味在空中弥漫开来)两倍。
梅涅克•卡塞尔
(血随着手术刀的抽出而更加激烈地涌动出来,浸湿房间里米白色的羊毛地毯,月光下像是打翻了黑暗)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算了,你在这方面的执拗,我从一开始就没能掰正。你下次再这样,我一定会让你在阳台上冻死。现在,睡吧,我的好友。(打横抱起路山彦,将他放到还有余温的床上,不在意自己的床被血染脏)我会在这里等你恢复,你只需要睡着就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努力睡着。
路山彦
(全身的鳞片慢慢退去,留下细细的血痕,黄金瞳渐渐恢复成属于人类的,漂亮的澄澈的黑色眼睛,迷茫地望着梅涅克,神志渐渐远离)梅涅克,抱歉,我丢掉了你送我的鹿皮披风(垂下眼睑)抱歉弄脏了你得地毯……(声音越来越小)和你的床(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
路山彦
梅涅克,你昨晚睡了么。
梅涅克
不记得了。
路山彦
(看着黑脸,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头发)
梅涅克
(拽了拽对方的辫子)
路山彦
昨天的事我很对不起,梅涅克,我说过了么(看着对方)
梅涅克
你说的时候我可能睡着了吧。(从床头柜上拿来水和药)你是先吃药还是先吃早餐?噢,早餐时间已经过了,只能吃药了。
路山彦
你根本没打算给我吃早餐吧,老朋友(试着坐起来,但是坐不起来,皱眉)
梅涅克
真不凑巧,被你发现了。(表情十分的常态,但却缺少了日常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睛也并没有看他,只是把他托起来,靠在床头,把药放到他手心)
路山彦
你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么(自知理亏,但是看着梅涅克的表情,很想惹他生气或者做点别的什么)这药根本没用吧。
梅涅克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药这种东西,对我们而言,作用也只有那个而已。你的伤并不需要它来帮助你愈合。(将水杯也塞进他手里,紧接着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将身体凑近路山彦。他只是盯着那双眼睛,但他知道,路山彦的眼睛里别的东西太多了,自己的形象已经薄淡如烟)
路山彦
(梅涅克的眼睛很漂亮,可他没法直视梅涅的眼睛,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发火不像你,梅涅克。
梅涅克
我马上就要发火了。把药吃了,等会我会让昂热来接你去码头。昨天与你一同去的秘党竟然一个也没死,我的怒气他们平摊一下也差不多了。披上我的鹿皮披风,外面起风了。(想伸手,再靠近一点,或许目标是轻抚路山彦的眼,但最后只是放下手,将身体后挪。从床上拿起外套)
路山彦
(沉默了一会儿)我还在,我不可能饶光任何一个同伴先于我牺牲(睁开了眼睛,目光追随着梅涅克)就像我对你说过的(抬手,吃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码头?
梅涅克
(表情里一下子带了笑)是的,码头。你想要的东西今天送来了。
路山彦
(脑子还有点混乱,露出不解的表情,微微皱起眉头)我想要的东西?
梅涅克
(环臂倚着门边,等人拿来围巾)一些白酒,几匹丝绸,你的家书。你不想要吗?
路山彦
(梅涅克越是体贴细致,内心越愧疚,眸光一闪,没有露出对方意想中的欣喜表情)梅涅克,这挺浪费的。跟普通的油船过来就可以了。
梅涅克
那你准备让你儿子的照片在海上漂荡几个月才到你手里呢?(拿出了雪茄,想抽,又有所顾虑,最后放下了手)
路山彦
(愣住)我儿子?(又喃喃自语般的重复了一遍)阿青她……我……(注意到了梅涅克的雪茄)我的肺还没出事,也许烟味也能让我平静一点,给我也来一根。我想我很惊喜,至少我父母还能有个寄托……
梅涅克
(梅涅克的金发从肩头垂下来,他俯身的间隙点燃自己的雪茄,走向路山彦,同时狠狠地抽了一口)来吧,老伙计。(然后把自己的雪茄抽出来,塞进了路山彦的嘴里
路山彦
(狠狠吸了一口,不习惯烟味而呛咳起来,一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