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千山万水,他甘愿为你走完那九十九步】
土方和银时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甚至还没明晰自己是喜欢对方的时侯,关系不好不坏,充其量算个相似度极高的酒友。
土方打从一开始其实还挺烦这人的,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偏偏还拖家带口,也不给家里两个小的做个榜样。
后来彼此深入接触了一下,这种厌恶就从单箭头变成双箭头。
奇怪的相似和微妙的差异让两个人动辄就能大吵一架。
中心命题也无非是糖分和蛋黄酱谁才是美食谁才是狗粮,以及黑短直和天然卷哪个更讨人厌。
其实争吵是无休止的,胜负便也难以判定。只是结局总是两个酒鬼勾肩搭背地走在街上,又不知在哪个无人的后巷醉成一摊睡过去。
所幸第二天起来没有哪个小偷不长眼地偷了鬼之副长的钱包。你问坂田银时?他的酒钱都是土方副长掏的。
后来土方副长也常回忆起那个带着酒意得夜晚,月亮有些出奇得亮,照的人脸上的表情一清二楚。
银时把他摁在墙上,被一个差不多个子的人壁咚的感觉大抵就是,完全没有感觉。
只是那晚醉的太深,月光太明。那人看着他的眼神也让醉意发酵。
就在土方以为下一秒就是被强吻或者自己强吻对方的情节时,银时似乎撑不住睡意似的先趴在了土方身上,口中还喃喃地叫着:“结野小姐”
修养良好的土方先生借着醉酒得名头差点和一个醉鬼打起来。
醉鬼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过的想法是算不得数的,更何况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前一晚他动了几分真情。
说是没人知道,可自己总还是清楚明白骗不过去的。
于是土方先生的巡逻路线多了一点万事屋门前得路。
运气好时,那人在万事屋门前,靠着围栏不知摆pose给谁看。土方就会暼两眼然后慌忙躲开,像极了情窦初开的中学生。银时有时向下面瞟一眼,神色淡淡的,不知看没看到他。
运气不好时,就是恰好碰到他没钱交房租被老板娘赶出来卖肾。土方总是半情愿半无奈地被掏出钱包做了那个冤大头。说是银时抢过来的也不为过。
后来的事情就多了。
那些与爱而不得有关情绪,缠绕在心里,说来太矫情,不说太堵心。
这些心思终止于一个同样在酒后的夜晚。
银时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拽过他的衣领咬上了他的唇。酒精让行动遵从了本能,醉的有点厉害的土方很快抢回了主动权。
于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人随便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就滚在了一起。
被进入的时候,银时疼的脸色发白,穿过枪林弹雨,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到了床上却怕疼得紧。
土方就停在那里,没敢动。又细细密密地吻过他淡色的唇,修长的颈子,精致的锁骨,来到胸前,带点挑逗意味地舔了舔两点。
银时有些难耐地咬住下唇,夹紧双腿,出声催促:
“多串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啊”
换来的是那人的沉默不语,和大开大合的抽动。疼,钻心的疼。他宁愿疼点,倒也记得真切。但疼痛之余,倒也升出些快感。
泪水就有点压抑不住得,争先恐后地委屈地涌出来。又被那人一一吻去。
结束后土方抱着他去清洁。试探一般的,小心翼翼的问他要不就试试。
银时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话中满满的声讨,他说:
“喂喂,上过了就给我负起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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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好高产【并没有】以及又是深夜摸鱼 希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