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少年这边也隐约明白点她的意图了——光是扫过一眼腰肢都让人血脉偾张。嘴角微扬露出虎牙笑了笑放开动作和心态,单手扣着口袋另一只手抬起小臂边打响指边跟上去走到同一水平线上,一声清响动作指尖止于肩膀的高度上身稍错,同时也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定格随瞬间卡壳一般的主旋律飞速坠入湖底。
掠过两秒真空,快速几声由高到低的架子鼓音打头爆发了更为猛烈的冲击力。
真正部分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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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斯有幸再次欣赏到伽罗脸色像是当年那样被泼了颜料一样变来变去,但依旧一直盯着台上充当舞者的那个调酒师。甚至在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时连抬起酒杯的手都猛然一颤。
阿卡斯无奈地单肘撑台喝了口酒,酸甜的液体滑入喉管使得满足地眯了眯眼睛。看到好损友看呆这么久他决定意思意思拯救一下。
“伽罗?还好吗,是不是没见过有男舞者阿,看傻了阿你?”
伽罗突然一脸复杂和僵硬地扭头过来让阿卡斯才迟钝意识到这孩子傻了。
等等,傻了就傻了呗故作没事个什么劲。
……
“阿卡斯…那个跳舞的好像是我的……班…班长……!?!!”
“…所以呢?”
…等等,他之前说过的那个闷骚清冷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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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阿卡斯。拇指。
虽然觉得要真是小心也挺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