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倾城吧 关注:153贴子:7,735

·|凤舞倾城——「存戏」沉浮一生:真哥儿是个小刁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春水似年华 - 刁寒


1楼2014-10-21 23:13回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入骨风流颜色,透尘种性真香。』
    忘忧草,含笑花,劝君闻早冠宜挂。
    那里也能言陆贾,那里也良谋子牙,那里也豪气张华?
    千古是非心,一夕渔樵话。
    (正蓝旗嘉穆瑚觉罗氏)

    (侍主延禧宫戚氏)


    2楼2014-10-21 23:16
    回复
      [ 有道是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亦要看他搁在什么地方,得做什么用途。好比我嘉穆瑚觉罗真哥,正而八经的包衣世家出身,世世代代的忠奴勤仆,无论跟着什么主子,都要被旁人高看一眼,多少给几分好脸色瞧。几个与我一同进宫的小蹄子,眉梢眼角里噙了羡妒,半是揶揄半是恭维,将真哥儿比作是半个主子。
      半个主子,便算不得主子。若真是有心无意的,从奴才一跃成了小主,便是糠杉木戗金打成了炕八仙,这般鲤跃龙门的美事,正而八经包衣奴才是做不出来的。
      是以,我瞧不起我的主子,从心底里可怜她,并没有将她当成正经主子看待;又因着这一份感同身受的怜悯,我渐渐喜爱她,生怕她受了不应当的委曲,吞下了嚼不碎咽不尽的苦楚,却从不愿学那些没脸的东西一般,殷殷切切地演给她看。
      嘉穆瑚觉罗真哥就是半个主子,亦是个十足的恶奴才,又怎么样?主子不嫌弃,日子便这么过罢。]


      3楼2014-10-21 23:16
      回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外戏统计。』
        1、[延禧宫|慎悦苑]与戚宴一场,80-117L,共37贴
        /p/2808056060?pn=3
        “再说了,奴才还没祸害够您呢,哪里能那么快走?若说当天王老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2、[延禧宫|慎悦苑]与戚宴一场,121-125L,共5贴
        /p/2833770498?pn=4
        “也是,这宫里还有比真哥儿更好的包衣奴才么?”
        3、[延禧宫|慎悦苑]与戚宴一场,53-73L,共20贴
        /p/2866419788?pn=3
        “您知道真哥的脾气,一向是个暴躁性儿,下得了手,豁得出去,只要主子吩咐一声儿,奴才什么都敢做。”
        功绩折合20贴
        共计:3场外戏,82贴


        4楼2014-10-21 23:19
        回复

          戚宴
          乾清宫9
          (这时候儿不像晌午那样热,也早就让人准备好热水沐浴解解乏,清季本想让真哥过来伺候着。可估计这个时候儿她正在偏阁里头窝着睡懒觉就没让人去寻,她们常说真哥这妮子通身带着股混账气,虽生在包衣世家祖上有功,可到底也只是个奴才,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不怕惹人家笑话。丝毫不在意的听着昭昭抱怨,真哥泼辣,却明事理。顶多在慎悦里头嚣张猖狂做霸王,有她在日子也有趣儿不少。)
          (清季知道真哥脾性,这慎悦的奴才都是她一手教出来的,可碰上真哥这般的辣子,她也无可奈何。半晌她过来与我说热水好了,点了点头坐进木桶里头,让她们都下去。)
          (独坐在里间儿才阖了眸子养神没多少时候儿就听见花厅珠帘儿一阵响动,接着就是一个姑娘竹筒倒豆子似的说话声儿让人生生的接不上嘴。她身边的小太监唯唯诺诺的应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是真哥贪完了安逸回来。听见小太监出去,她请了声安却又是脚步声,索性也由她去。现在这屋里头就两人,我也一向不太拘束她。木桶里的热气氤氲,背靠着桶壁是连通身儿都舒坦起来的,半晌听见脚步声近了,真哥姑娘把小柜搁上东西,重重的一声响,适才不紧不慢。)
          这是上好的梨花黄木,你可仔细着些。省得哪块儿缺了甲不平整,回头扣你月例银子你又肉疼,你要是累了,就去躺会儿。
          (话音才堪堪落下,她倒像是等不及了一般直直的往美人榻上去了。渐渐觉得水温凉了方才舒了舒藕臂自桶里出来,闲闲的往身上拢了耦合色绫衫才往内室去,刚一搭眼儿就看见真哥趴在光滑被缎面儿上,她倒是会贪凉快,姑娘两条手臂平展着就跟刚重回水里的鱼儿似的,在她身边儿坐下轻轻一拍其臀部。)
          你倒是会贪凉快,才在偏阁里头养够了又到这儿来睡懒觉。


          6楼2014-10-21 23:21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交泰殿10
            [ 她往我身边一坐,热气腾腾的,倒把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身子又弄得燥了起来。屁股上轻轻挨了一下,算是个亲昵的提醒,这是主子才该躺的地方,小苏拉有自己当去的去处,即便是在主子屋里值夜,也只能坐在脚榻上打个盹儿罢了。
            我却不愿这样。
            这一张床,这么大,又这么凉,她一个人睡在上头的时候,没有夫君,亦没有儿女,不觉得冷吗?
            还不如便宜了真哥,我只想睡她的床,又没打算睡到龙床上去,有什么不能依的呢。心里是这样的打算,便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翻身给她誊了些地方,依旧是粘在被面儿上一般。]
            “哎呦呦……这世道,勤快奴才做不得,这话真是一点儿都不假。”
            [ 自己的名声不好,也不怨旁人烂嚼舌根,更不怨她会这样想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真哥一向是个敢做敢当、有骨气的奴才。只是,心底里却仍旧有那么一丝丝的酸楚,仿佛大冬天啃了个没裹糖衣的冻山楂,贝齿开阖,说出来的话也是又酸又冷:]
            “主子,您知道奴才临离家时,阿玛说过什么吗?”
            [ 方才她挨着我,一低头时候,发间的水珠儿便顺着青丝滴落下来。起初我没有察觉,也丝毫不介意,直到如今直挺挺地仰在床上,腰上传来一点湿凉,才终于体会到她带给自己的影响。也是,从前在家的时候,额涅便总说真哥是个粗枝大叶的,手上割一道口子,腿上摔破了皮,总要到两三天后才喊疼。这般后知后觉的性子,令自个儿愈发的乐天洒脱,亦令自个儿更加无法无天,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
            “他说,好奴才首要是忠,其次是眼色,至于勤快与否,倒比不上会调度来得更重要。”
            [ 腰上湿凉难受,便侧着身子,胳膊肘支棱着脑袋,斜着脸同她说话。一对儿杏眸里水光闪闪,倒是熠熠有神的样子,哪看得出什么伤心呢?起手接过半垂的耦合色衣带,上缝着两寸余长流苏,绕在指间,正是一份温柔的惬意。如果有人告诉她,这带子上的流苏和花纹都是真哥一针一线斟酌着缝上去的,她一定不信——那么,不说也罢。]
            “真哥儿就是个不会调度的,您相信么?”
            [ 冻山楂的滋味又在牙间打转,凭地令人心烦,干脆发作起来,像个顽闹的孩子一般,几下将她腰上的带子扯了下来。半湿的绫罗捏在掌心里,滑腻腻的,仿佛一条才被开膛破肚的蛇皮,一瞬间着了魔,想将它抛到梁子上去,就此吊死了干净。却又忽然大笑起来,仿佛是被自个儿方才太过愚蠢的想法,或者是某一句不为人所理解的疯话而逗乐,随手抛了她的衣带,大喇喇仰回床上去:]
            “今儿好像是奴才值夜?清季姑姑仿佛是调了班的,奴才记不大清了,就这么着吧。”


            7楼2014-10-21 23:22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交泰殿10
              [ 脸上已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赖皮笑样儿,倒是给她这样一说,心头一暖,两颊的肉也泛起热来。又被她卸了银钗,莫名觉得没了底气,索性一骨碌翻身过去,背对着她扭捏了一会儿,终以装腔作势的一声轻咳了事。真哥是个没羞没臊惯了的,倒不在乎谁对她怎么不好,心里却将他人的好处点点滴滴全记下了。得闲时也想些有的没的,譬如说,自个儿渐渐喜欢她了,若她不对咱这么好,咱还能这么喜欢她吗?
              也喜欢,但不至于这么死皮赖脸的了。
              再想来,这一切都怪戚氏,真哥儿活的这么没出息,都是她惯的。指不定还算计着让咱在紫禁城里当一辈子奴才,嫁也嫁不出去,连对食儿的太监也找不找。想着这些,又觉得困了,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只想往被窝里钻去。]
              “好主子,奴才这就——”
              [ 忽然觉出不妥,我只惦记睡她这舒服的架子床,差一点儿就忘了奴才应当的本分。“奴才这就睡去了”,话都到嘴边儿上了,却是生生咽了下去,一骨碌爬起来跳到了床下,踩着自己的登云里,乱踢蹬了几下,就套在了脚上。倒也没觉得理亏,仍旧一副嬉皮笑脸模样,将改了口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伺候您更衣罢。”
              [ 脚后跟还露在鞋外,脚尖儿却怎么也顶不进去了,低头一看,原是将左右穿反了。反了就反了罢,反正等下还得脱,到主子床上睡,应当连衣裤鞋袜统统脱去,以示清净虔诚。趿拉着鞋挪到她的妆奁去,驾轻就熟寻到了一盒儿描金珐琅彩的薄粉,香扑子粘了,又用指甲轻弹着侧边儿,让来不及碎成粉的大粒落回盒里呆着。]
              “前儿永和宫送来的香粉您用了么?夏日沐浴不擦粉,可不等着起痱子么,待主子爷上手一摸,嘿,芝麻火烧似的!若晚膳再用的不好,恰恰饿了起来,咬您几口,到时候可别肉疼……”
              [ 揶揄完了,回头看她,倒也算乖,也不用姑娘我三催四请,便好好儿地坐到奁凳上来啦。这便帮她重新梳理了一头乌发,又用细纨包裹,松松系好;这才捏着粉扑子,一小下儿一小下地擦在她的颈侧与肩窝。而后,便是腋下、胸前、肋上,人们最爱出汗的这些个地方,仔仔细细,一处也没落。]
              “得啦!奴才应当的差事也就这么着了,咱们睡罢,奴才睡外头。”
              [ 终于收了工,只觉得心满意足的,再也没什么可操劳的了。想到马上可以在没有鼾声、磨牙声、梦呓声的大床上睡觉,心情也变得畅快起来。轻轻拾了她的手,似模似样地搭在自个儿的小臂上,领着人往床边去。扬臂将被窝一掀,却开始暴露了本性,将软性儿的主子连抱带推地弄到床里面去,自己却在外边儿一躺,兴高采烈地翻了个身,正与她脸对着脸,眉目弯笑,不尽狡黠:]
              “若来个行刺的人,一刀扎下来,也是在奴才身上,不与您相干。”


              9楼2014-10-21 23:23
              回复

                戚宴
                乾清宫9
                哟,小妮子害羞啦?
                (哪晓得我这一句话话音刚落,她倒是柳眉一拧背对着我。这慎悦苑里的真哥姑娘什么时候做过这般举动?说出去谁都不信,可如今……倒真真是个稀罕事儿了。又起了逗她的心思,青丝干的差不多了松松挽着,我索性又把身子靠近了她,含着笑意附在她耳边轻声促狭一句,看见妮子耳根泛红才打消了继续的心思。半晌听见有响动,约莫是她觉着拿背对着我也是实在不应当的事儿,这才翻身仰面儿,却是半眯着眸子真正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似的就要窝到锦衾里头睡个安生觉。)
                (瞅着她七分懒怠倒也生出了几分娇媚,脆脆的说了一声却是适时的住了口,将那一套刚想耍无赖的话就这般滴水不漏的圆了过去,低头一瞅,她将脚上的绣鞋左右都穿反了。可咱真哥姑娘是谁,决计不是这般在意小节的人。轻车熟路的从雕花的妆奁里头拿出了一小盒子香粉,听着她的话儿禁不住笑开。)
                哪儿就有你说的那样了?牙尖嘴利的,谁都惹不得。你这样子哟,以后怕是没人敢收了。
                (见她收了香扑子,倒也是坐到了圆凳上由着真哥用细纨把青丝包起来,由着她小心翼翼的用香扑子扑着身上易出汗的地儿,这姑娘麻利的了了事儿,像模像样的托着我的小臂往榻上去,像极了平日里昭昭尊敬我的模样,可只有与她挨得近了,才能看见她眼神儿里的精光。刚挨了榻边儿她就是把我连抱带推的挪进了里边儿,二人面对面的看着。但见她眉眼一弯说出甚么行刺的话,教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两条藕臂露在外头点了一下她额头。)
                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谁能行刺了我去?这一下倒显你是个忠仆。赶明儿我真是该让人搬个罗汉榻到你屋里,睡个够。


                10楼2014-10-21 23:23
                回复

                  戚宴
                  乾清宫9
                  这杀头哪儿是你说啥就杀的?把自己当成天王老子了?
                  (夏夜里头虽还暖和,可褪了常服下去窝在被窝里头还是有些凉,我倒是没什么,却觉着另一具曼妙的身躯又动了动,约莫是冷了。索性又把锦衾往上拉了拉把她裹得只剩个脑袋露出来。昭昭一样是玩闹性子,只不过比起她来更尊敬我些,她们没少说内务府是愈发的不中用了,分了这么个泼皮的恶奴才来。可当她们受了真哥姑娘的好时,却又说不出甚么来,这样的事儿几乎每隔几日就要上演一次,我也只当找乐子看。)
                  (哪晓得她倒是愈发的无赖起来,眉飞色舞的用手在我身上比划起来,说的话真是愈发的没遮拦,笑啐了她一口。姑娘的指尖滑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柔柔的划在莲红色儿的肚兜上,又是半遮半掩的说了这话,眉间笑意浓也不打算拆穿她,只不过片刻的工夫又圆了回来,她这张嘴倒是不出差错,只是换了别的主子,能这么纵着她,才怪。妙人儿的胳膊环在我的腰上,哧哧一笑。)
                  偏你胆大包天,往后这苑子里的大丫头,就让你来做罢,怕是也无人敢造次。
                  赶明儿我要是真受不了你,也只是随便指个好人家把你打发了去,让你家爷受累。
                  (得宠与否,其实我并不是太放在心上,戚氏为婢十年,又有甚么是看不清楚看不明白的?只是刻意的去装作那糊涂人让自己安稳,真哥是个泼辣性子,到底也是看不得我受苦。干脆把眉头一拧,声儿却是隐隐带着快意半真半假。忽然系在脊背上的肚兜红绳儿被她哧得解开,反倒是捂在了嘴上打了个大喷嚏,这下,半身上可当真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了。那件儿新制的肚兜就这么被不在乎的揉皱成一团扔到了床下,柳眉微扬把她的素色绦绳亦抽了开,只剩下绕在嫩白脖颈上的那一条撑着。)
                  罢了,我也不要了,一向都是你最赖,说出去的话又有几个成了真的?


                  12楼2014-10-21 23:24
                  回复

                    【 说到底主子还是爱男人 】


                    14楼2014-10-22 22:29
                    回复

                      戚宴
                      乾清宫9
                      (这段日子害喜的更加厉害,听老人说总是头两三个月害喜教人提不起精神,怎么到了我这儿现在都是这般,心里也没多想,只道是我身子骨弱。对着端上来的膳食总提不起精神,用完了又要呕个半天,这段日子倒是苦了真哥儿,原没见她如何此时却是当真用心了起来。)
                      (晚膳用过之后又是害喜症状,真哥在一旁看着瘪了瘪嘴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大抵也知道是为何,昭昭跟我说我害喜的时候儿真哥没少在膳食上下功夫,此刻见我这般浪费他自然是心里堵得慌。含笑抬眸望去,想着自己这孩子出世该是个什么模样,又打趣了她一句。)
                      (哪晓得这平日里头天不怕地不怕连碰上个小太监都要训斥半天再得来好处的真哥姑娘,听见这话却臊了个大红脸,登时就跟没头苍蝇似的跑出了门去,昭昭扶娉与我皆忍俊不禁,却也知道她素来是这副德性,也就由她去了。)


                      16楼2014-10-22 22:31
                      回复

                        【 但这并不妨碍我惦记她啊 】


                        17楼2014-10-22 22:32
                        回复

                          戚宴
                          乾清宫9
                          (夜幕已深,灯火如豆。)
                          (使人送走玉蓁之后倒是也觉得不困,实则,是我不敢合眼。不过才短短几日的工夫,孩子夭折总归是我的梦靥,我又怎能安心睡去?今儿个夜里当值掌灯的是真哥,半晌唤她给我拿纸笔还有一册佛经来,又抬眸一句。)
                          现在甚么时辰了?


                          18楼2014-10-22 22:34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交泰殿10
                            [ 主子晋了贵妃,却失了孩子,竟是在自个儿眼前活生生演了一出塞翁失马的故事。当清季姑姑将这噩耗传下耳房时,我正裹着被子睡得天昏地暗,甫一听这话,还以为是哪个没脸的贱蹄子拿主子腹内的孩儿玩笑,登时跳出被窝给了来人一个大嘴巴子。脆生生的一声响,打也打了,醒也醒了,方才知道自己干了件多混帐的事儿。倒是姑姑,却一脸悲绝扭身儿出去了,并没有计较这一回实在过分的不敬。]
                            “哎……哎呵——”
                            [ 想起主子当时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儿地揪着疼,又觉得怒火攻心气愤难平,想要将罪魁祸手翻找出来,哪怕是和那厮同归于尽呢,也要帮戚氏出这口恶气,给小阿哥报这趟深仇!可惜,如今真哥儿还像个傻子一般蒙在鼓里,像那些苟且偷安的懒货一样,不能帮主子分担半点忧愁。从不知忧愁滋味的人儿,亦忍不住叹息起来,却不愿被主子听了伤神,故而一伸懒腰,将这份无用的叹息转成一个漫不经心的哈欠:]
                            “回主子,是申时三……”
                            “不对啊,这座钟坏了!摆也不动了,针儿也不挪了——”
                            [ 歪头瞟了桌上的西洋钟,按照姑姑的教导回忆着那些指针与刻度所代表的含义,而后将它换算成我们习惯的时间。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便从绣墩上抬了屁股,一伸手将那精致的摆设拿到面前。袖子擦一擦,指头戳了戳,可这玩意儿像是死了一般,偶尔发出一声毫无生气的喀哒声响,听着便觉得晦气。心头有火,想摔了它,却又觉得这时候不应当在主子面前吵闹,便硬是吞下了这口莫名的怒气,妥妥将它搁回去后,转头回话:]
                            “不妨,奴才到外头给您问问去。”


                            19楼2014-10-22 22:34
                            回复

                              戚宴
                              乾清宫9
                              (晋升失子,给个甜枣儿再打个 巴掌,天底下实在没有比老天爷更会做买卖的人了,活生生的要把人心都剐出个洞来,看看是红是黑才算是心甘情愿的。)
                              (怡姐姐满面无奈,珍妃刺耳的笑声都历历在目,小产一事仿佛就在昨日让我片刻都不能忘,那天珍妃把大部分宫人都打发去了慎刑司,回来时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我想,这当初定是顺遂了她的意了,恩威并济。珍妃啊珍妃,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才听见真哥的话不咸不淡接上一句。)申时三刻?
                              (她话儿说到一半又偏头去瞧了纱橱上摆着的西洋钟一眼。可那物什却了无生气一般偶尔发出声响动。这做事风风火火的真哥,现如今定是心里头憋着火气,却碍于我的面儿不好发作。也不明说,因为我晓得她这股怨气邪火儿,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铺好宣纸抄着佛经,半晌才说了一句。)没事儿,申时三刻,我都记着呢。
                              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做的?


                              20楼2014-10-22 22:3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