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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变成孤儿后,去殡仪馆学缝尸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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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也不着急解释,而是从椅子上起来,往煤油灯里添了点煤油,昏暗的灯光又被她调亮,她身后的黄泥墙壁也变得光鲜起来,那些隐隐裂开的缝隙变得清晰可见。我看着老太太瘦削的手臂上有几块暗黄的斑纹,蓦地联想到两个字尸斑,我的思维总是这么跳跃,莫名其妙的就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太太重新坐回靠椅,用手揉着双眼,说道:那高僧交给刘基的是一块翠绿的灵玉,但刘基每使用那块玉占卜一次,灵玉就泛出一点红晕,直到他帮助朱元璋平定天下一统江山之后,那块灵玉彻底地变成了血红的玉石。随着大明朝的建立,朱元璋开始诛杀功臣,以确保江山稳固,作为开国元勋的刘基即便归隐山林,却也未能幸免,况且朱元璋生性多疑,又听信奸臣胡惟庸之言,说刘基手持神秘血玉,可逆转乾坤、颠覆江山,留着他将来必为祸患,因而朱元璋在得知刘基染病时派胡惟庸携御医为其治病,说是治病,实则奉旨下药暗杀,朱元璋始终相信民间所传的得血玉者得天下,十分忌惮刘基手中的那块灵玉,于是命胡惟庸偷偷带回那块血玉,但这事儿毕竟不太光彩,所以他们也不敢太张扬。然而胡惟庸并没有得偿所愿,因刘基吃了御医所开之药,病入膏肓,言语含糊,而其它人又根本不知道那块玉藏在了哪里,所以他只能无功而返。刘基临终前,脑子突然清醒了,便把家人都叫到床前,将一卷天书交给他们,简单交代完后事便与世长辞了。
那他有没有告诉家人那块玉藏哪里了?肥仔关切地问道。在乱葬岗的时候他就一直惦记着那块血玉,如今还是一个德性,手里的卷轴还没出手呢,又打起了那块血玉的主意,他这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典型写照。


IP属地:江苏274楼2014-11-11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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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淡淡一笑,笑容里夹杂着诡异的叹息,她闭上了眼,我说过刘基有三十六疑冢,而这林子里可能也有一座,他生前精通易经八卦,死后其家人遵循他的遗嘱依据阴阳五行之道为他建造墓冢,并布下迷阵,以防被人发现。当你们走上岔路时,就已经入了那迷阵,幸运的能安然脱身;不幸的只怕是要困在迷阵,死无全尸喽。老太太把最后一个喽字的尾音拉得长长的,然后看着我们,你们没死在里面,算是万幸。
    我呵呵一笑,她说的那么玄乎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能在大雾弥漫的林子里找到个栖身之所,我们确实是幸运的。既然已经知道了岔路的来历,我心里的那个疙瘩也就解开了,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就不客气地问她:老人家,我们睡哪儿?肥仔此刻才晃过神来,也站到了我的阵营里来,应和着说:对啊,对啊,我们睡哪个房间?
    老太太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人也从座椅上站起来,问了我们一句:你们是分开睡,还是一起睡?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又用怪异的眼神扫视着我们俩,敢情她是把我们看成断背山了啊。我和肥仔哭笑不得地直挠头,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清者自清,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俩决定住在同一个房间,一来可以互相壮胆,二来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互相照应。老太太于是领着我们俩进了她女儿正对着的那个空房间。


    IP属地:江苏276楼2014-11-1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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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房门前,我和肥仔不约而同地朝着她女儿的房间瞄了一眼,但房间里就只有几个微弱的光点,有两个光点是蜡烛的火焰,而另外两个稍微小一些的估计是燃着的青香,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
      老太太在空房间里划了一根火柴,点燃放在壁龛上的一根蜡烛。她举着蜡烛走至房间的某个角落,从壁橱里翻出一盏煤油灯,点亮。我问她怎么不装电灯,用煤油灯多不方便。她说这地方比较偏僻,已经没什么人居住了,公家不会浪费人力物力财力拉电线进来。她说的也有道理。
      煤油灯的光亮还算给力,把整个屋子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正对着门,目测应该可以睡下我和肥仔两个人。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皮沙发,沙发上叠着一堆女人的旧衣服,除了一堆红红绿绿的旗袍之外,还有一件白色连衣裙很是显眼,那是相框里老太太的女儿拍照时所穿的那件连衣裙。在沙发的边上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镶着一面古色古香的镜子,周围有镂空的金属包裹着,梳妆台前摆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化妆品和首饰,梳妆台下面则齐整地摆着一双绣花鞋。


      IP属地:江苏277楼2014-11-1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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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今晚就在这个房间休息吧。老太太说完转身就出了房间,在房门口又定定地望了一眼她女儿的房间,将那扇敞开的门随手关上了。看她已经走远,我也忙不迭把房门关上,我们的床正对着死了人的房间,我的心里老是发毛,我对肥仔说道:肥伦,我看这床两个人睡有点挤,要不你睡床,我睡沙发吧。
        新来的,没看出来你还挺仗义,那就先谢过啦。肥仔也不客气,把画卷搁到梳妆台上,用手拍了拍被子,接着整个人一跃就扑腾往床上扎,爽!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抓起被子闻了闻,笑着说:这床还挺香,就跟女人的体香似的。
        切,别说的你好像闻过女人的体香一样。你可当心着点儿,这床没准有什么女人睡过,或许就是隔壁的我自己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不禁打了个寒噤,这满屋子都是女人的东西,女人的衣物、女人的化妆品、女人的鞋子该不会是老太太记错了房间吧,难不成这个才是她女儿的房间?!我唤了一声肥仔,哆哆嗦嗦地说:肥伦,你有没有发觉这房间哪里不太对劲儿?
        哪儿不对劲儿,我看就你最不对劲儿。肥仔蹬掉鞋子,顺势往被窝里钻,然后捂着被子打算睡觉,别想七想八的,抓紧熄灯睡吧。等明儿出了林子,我们还得跟馆长解释为什么旷了一天工,得想个像样的理由,否则免不了一顿臭骂,另外还得扣工钱。肥仔说完倒头就睡,也不再跟我搭话。
        夜顿时寂静得只剩下肥仔均匀的呼噜声、墙壁上挂钟指针转动的嘀嗒声以及煤油灯呲呲的细微声响。我把沙发上那些女人的衣服都堆到了壁橱里,腾出一大块儿空间,我坐在舒软的沙发上,虽然已经睡意十足,困倦得睁不开眼,却不敢轻易闭眼,更不敢把煤油灯熄了,我害怕面对黑漆漆的陌生环境,那是与生俱来的对未知的恐惧,怕黑暗中会招惹什么东西。
        万籁俱寂中,我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睁开眼屋子里乌黑一片,仅有一丝月光从玻璃窗投射进来,落在大床上,白色的被单高高凸起,就像一个隆起的小山包,在月光下尤显刺眼。以前没觉得他胖成什么样,这会儿看过去还真是让人不忍直视。我严重怀疑他睡觉的姿势是蜷缩成一团,像个刺猬一样闷在被窝里。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谁熄了房间里的煤油灯?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听到背后的梳妆台前有人在摆弄着什么。我的脑子顿时发懵,脖颈上也有阵阵凉意袭来,油然而生的恐惧灌入毛孔,沁入骨髓。这房间里总共就两个人,一个是肥仔,另一个是我,肥仔正睡在大床上,那么梳妆台前的人是谁?


        IP属地:江苏278楼2014-11-1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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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快更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9楼2014-11-11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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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0楼2014-11-1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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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81楼2014-11-11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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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慢地扭动脖子,视线中逐渐映入一个白色的身影,那是一袭白色连衣裙。白色的连衣裙那不就是我从沙发上转移到壁橱里的那件?我不自觉地又瞅了一眼角落的壁橱,壁橱的门开着,而壁橱内的白色连衣裙也不见了踪影。莫非是梳妆台前的人拿去穿上了?
                她是谁?
                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直接回头去看,而是一点点转动脖子,直到看到那女人乌黑的长发,才停住。她纤长的左手自然垂落,贴着连衣裙的裙摆,而右手则握着一把红木梳子。她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呆,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的脸已被密集的头发遮掩,过了片刻,她才缓缓抬起右手,自上而下梳理着柔顺的发丝,左手也帮着抚顺头发,一遍一遍又一遍,我木讷地盯着她梳头,一开始并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她越梳节奏越慢,慢得我都想直接冲上去帮她赶快梳梳完。
                突然,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我这才惊觉她的头发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长了,我顺着她的头发往下看,那头发已从她的肩头垂落至地面,甚至有一部分到了我的脚尖。我哆嗦了一下,双手用力地按住了沙发的皮垫,弄出了一丝声响,她应该听到了吧。我下意识地把目光聚焦到她的后脑勺,她果然是听到了我制造的响动,头部开始机械地向我的方向扭动。我以为我能看到她的脸,可是她的头转过来之后仍旧是披散下来的头发,整个头仿若一个毛茸茸的黑线球,就只长了密密麻麻的发丝,而没有五官。


                IP属地:江苏282楼2014-11-1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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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头蓦地停住不动,在密集的黑发中像是有一对眼睛诡谲地注视着我。我被吓得连气都没敢喘,身体不住地打着颤,冷汗已浸湿了我的贴身t恤。我和她僵持着,空气也在一瞬间凝固。她看了我一会儿,又自顾自地梳着长发,但她的头始终没有再转动过。
                  我愣愣地定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是好,正当此时,大床上的被子动了起来,肥仔一脚踢开了棉被,露出两条大粗腿,头转向梳妆台,嘟囔了一句:新来的,大半夜不睡觉,你坐那儿瞎折腾个啥?许是他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儿,又揉了揉眼睛,继续瞧了瞧,你怎么穿上女人衣服了?还戴了假发?
                  我努力地朝着肥仔做手势,不过由于房间内的光线过于昏暗,估计他没看到。肥仔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坐起了身,你不是睡沙他那沙发的发字正要说出口,头瞥向我,终于看到呆愣在沙发上的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嘴巴也张着一动都不敢动,喉咙里咕隆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肥仔猛地裹紧被子,在床上跳了起来,傻乎乎地嘀咕着:我他妈肯定是在做梦,在做梦,在做梦。他在床上弹跳着,反反复复地说着在做梦,眼睛却不敢再去看那梳妆台,而我的注意力也被他滑稽的动作给吸引了,他像个弹珠一样弹来弹去,他还壮大胆子跳到那梳妆的女人身后,伸手摸了摸那女人的长发,看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肥仔笑盈盈地冲我说:这梦还挺奇怪,怎么会有个女人在我梦里呢?新来的,你在现实中胆子就小,没想到在我梦里胆子还是那么小。他啧啧啧地吐槽了我一番,仍旧摸着那女人的头。


                  IP属地:江苏283楼2014-11-1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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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朝他使了使眼色,那货完全不理会我,还是一个劲儿地揉那女人的头发,他揉了一会儿,又把手缩回去,放到鼻孔闻了闻,怎么一股腐臭味?
                    趁着肥仔在那捣鼓那女人的空当,我决定远离他们,酥软的双腿突然也恢复了气力,支撑着我的身体往门口走。肥仔看到我向门口挪动,就冲我喊:新来的,你去哪儿?我真想甩他两巴掌再补上几脚,你揉你的头发,好端端的叫我干嘛?!我战战兢兢地说:你们先忙,我回避一下,去解个手。
                    哎,你等等,我也去。肥仔甩了甩手,又抱怨了一句:这味道真臭,姑娘你多久没洗头了。接着加快脚步凑过来,到了我跟前,比我还着急开门,门打开的一瞬间,走廊里的阴凉夜风侵袭而来,肥仔推了推我说:我尿急,快走!我刚要回头去看看那女人有没有跟来,肥仔却一把按住我的头,别看了,抓紧走。我想肥仔是真尿急,否则怎么跟赶着去投胎似的催我往外走,他不是摸那女人的头发摸得挺起劲儿的嘛,这会儿是怎么了?
                    大厅里的煤油灯依旧亮着,发出嗞嗞的噪音,照得整个过道通明如昼。老太太女儿的房间的门洞然敞开,我和肥仔却没敢往里看,而是用力关上我们的房间门,继续朝大厅走。肥仔一路走还一路哆嗦,我问他什么情况,他压着声音说:我刚才摸着那女人的头发,黏糊糊的,毛茸茸的,那一团浓密的头发里面根本没有脑袋,摸上去就跟线球一样。我又觉着那触感很真实,不像是在做梦,于是就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哎呀我去,疼得要命,原来我他妈不是在做梦。


                    IP属地:江苏284楼2014-11-1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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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尿急了,原来是故意吼出声壮胆,顺便找个理由跟我一块儿逃离那房间。我们到了大厅的时候,屋子里骤然响起玻璃器皿落地的清脆响声,许是老太太被那巨响惊醒了,披了件外套出来,打着哈欠问我们怎么了,我和肥仔不约而同地把手指向那个空房间,解释说:不是我们那房间里还有个人应该是她打翻了什么东西。
                      老太太蹙起眉,不太相信我们说的,于是推开刚被我们关上的房门,脑袋探进屋子瞧了瞧,净瞎说,哪有什么人,我这屋子里除了你们俩就再没别人。
                      真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我和肥仔也不乐意了,我们看得真真切切的有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长发,我们甚至怀疑是老太太故意骗我们,肥仔过刚才的事儿一时还没缓过来,我比他先到了老太太身边,借着微弱的灯光往房间里看,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方才那梳妆的女人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仿若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而梳妆台前的那张木椅上却挂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老太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把那白色连衣裙叠好放入橱柜。他又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大概是你们太过疲劳,看错了。
                      我和肥仔对这个解释都持质疑态度,那么真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看错了呢?!此时肥仔也已到了我们身后,机灵地转悠着脑袋,左瞧瞧右看看,那女人还真不见了。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难道我们见他看老太太还在,怕她多想,于是又把那意欲说出口的鬼字生吞硬咽了回去。


                      IP属地:江苏285楼2014-11-1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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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在房间里没待多久,看看没什么异样就嘱咐我们说:行了,没事儿就早点睡吧。老太太转身要走,见自己女儿的房门开着,又嘟囔了一句:我记得临睡前已关了这扇门的呀,难道是记错了?人老喽,这记性也不好喽。说着她就要再次关上那扇门,我赶忙说道:刚刚我们听到了玻璃瓶摔碎的声音你不进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摔碎了吗?
                        老太太蜻蜓点水般说道:就是个玻璃瓶被风吹倒了,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既然屋住人都不介意,我们也没必要在意,我也就不再追问。老太太佝偻着后背往她的卧房蹑脚走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至于是哪儿我也说不上来。肥仔蓦地想起什么来,张嘴吼道:老人家,你们家厕所在哪儿?肥仔嘿嘿笑着,说这回是真的尿急想要解手。
                        老太太淡淡说:出了大门往左拐,有个露天厕所。不过木板不是很结实,你自己当心点儿。
                        肥仔拍拍我问我要不要一块儿去,我想了想,与其一个人回那个诡异的房间,倒不如先陪肥仔去厕所,然后再一起回去。虽然老太太已为我们证实房间里没有别人,可我还是不放心。我和肥仔拿着大厅里的那盏煤油灯,一块儿出了门。外面的雾气已逐渐消散,而月光皎洁似雪,落在我们身上。我和肥仔用灯照了照运尸车,那车依旧停在房前的空地上。一阵莫名的冷风吹来,我和肥仔有些昏沉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肥仔往左侧的一个简陋棚屋走去,那应该就是老太太所说的露天厕所。


                        IP属地:江苏286楼2014-11-12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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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仔提着灯往棚屋走,我则站在外面候着,他算是赚到了,上个茅厕还有个人专门在外侍立等他。我催促他快点,肥仔则不慌不忙地应着,嘴里又吹起了那难听的口哨,听得我有些发毛。我又催了催他:我说肥伦你是便秘吗,怎么拉了半天还不出来?!
                          新来的,你有没有觉得那老太太有些古怪?肥仔一边铆劲儿排摆便,一边不忘跟我搭话,她女儿的房间里是不是藏了啥?不然怎么老是有意地不让我们接近那间房。
                          倒好像真是,老太太一直都利索地关掉那个房间的门,生怕我们看到里面的东西似的。就在拉屎的空当,肥仔的鬼主意又来了,他说:要不趁她睡着了,咱进去看看。
                          这不太好吧。我勉强地回道。
                          就看看,又不偷东西,看看里边到底藏了啥。呃对了,你身上还有没有纸巾,递两张给哥们儿,刚才来得急,忘了拿了。
                          我摸遍全身上下的口袋,除了几张褶皱的五毛钱人民币之外,啥也没有。我这人儿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又不是女的,时不时得用到纸巾,我笑着说:我没纸巾,要不你用手抠得了,反正也没人看见。
                          你丫的恶不恶心,我记得车上还有,你去帮我拿几张来。肥仔从门缝里把车钥匙递给我,我接过钥匙,朝着运尸车而去。幸亏有那天上的明月,毫不吝惜地洒下月光,否则我还真看不清那黑漆漆的坑坑洼洼的路。待我从车上取了纸巾回到露天厕所时,肥仔已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出来,正系腰带呢。他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新来的,没想到你动作还挺快。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他:你真用手抠啦?
                          抠你大爷,老子不是用了你递过来的纸巾嘛!
                          可我刚从车里拿到纸巾。我把手里的几张纸呈给他看,肥仔也愣住了,那刚刚给我送纸的是谁


                          IP属地:江苏287楼2014-11-12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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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顶 求多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8楼2014-11-12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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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收藏了


                              来自手机贴吧289楼2014-11-13 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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