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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将醒】 诗酒趁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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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开谢总是暗合着人世的荣枯。
人间男子秉烛赏花,照见的是自身寒苦么。
人间少女行走花间,是否可曾牵动春心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8-24 21:05回复
    第一次发文好紧张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8-24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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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清早,斜卧轻枕,晨光带着冉冉朝霞绣出万里晴空,屋檐下,长廊上,花丛间,鹧鸪声声起。 “小姐,你若是还不醒,卢公子可就要走了”清芍的一番激将法,生生将暮蝉从床上激起,也顾不得昨夜发生何事,随后便是洗漱,施粉,描眉,点唇,一气呵成。一袭青衫,一束青丝,温柔如水。
      暮蝉迈着小步,侧身隐于庭院那株连理旁,不远处,她的心上人,卢府大公子卢清砧一身斗篷白衣,佩剑驾于马背之上,剑眉凛冽,近乎金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略微诧异之处便是他难得一改往日的“冰山脸”,此时的他嘴角勾着一抹浅笑,眼眸中多了一些澄澈的明媚。 看来,他今日心情很好。 马踏花香,那匹孤傲的有些狂妄的白驹,此刻正由它的主人驾着立于暮蝉面前。暮蝉觉得有一丝冷汗顺着发梢流了下来,她怯怯开口:“今日可是要驾马出行?若要,我此套衣裙定是要重换的”。 “今日你不必驾马,由我带着你便好,上来吧。”随即他便伸手欲为暮蝉上马借力所用,轻轻一跃,暮蝉便轻松的靠在马鞍上了。刚才握着他的手,似乎结了不少茧。暮蝉微微有些心疼,心里念着要做一双手套给他。 白驹性烈,腾空奔驰,暮蝉双手将马鞍抓的越来越紧,她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道:“清砧,慢点可好,我怕”。一声清喝,马稳稳当当的停住。 “伯父要我娶你”没有一丝波澜的从他口中说出。 几乎是震惊,暮蝉险些从马背跌落,他搂住她护她周全,缓慢的,暮蝉开口:“爹爹真是这么说的么?你又是何意” “是,娶你自然为我意,下月初八,便是婚期” “那么快么”暮蝉喃喃自语道,毫无防备的,甜蜜来的太快,可越是快,甜蜜之后的苦涩更浓......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8-24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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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积压了好多年的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8-2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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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驾马归来后,卢府正式发下聘书提亲,沈老爷也一口答应,这桩婚事便成了铁定的事。 那一阵子,整个沈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无不为将近的婚礼筹谋准备。 “这对银铃铛就当作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罢,大婚那日,你可一定要戴着,我们姐妹十数年,你若不戴我便再不要你这个姐妹”裘翩翩摘下那日萧舞时所佩的铃铛正色道。 “你送的我又怎敢不戴”继而两人笑闹了一会儿。 转瞬,离婚期之日只剩三日。 那日晌午,暮蝉收到一份礼物,那是一个浑体通透的玉匣,做工精良,还配有一把鸳鸯锁,看起来送礼之人并未想让她打开,暮蝉微微诧异,她轻轻的抚过匣身,忽然,她发觉匣底似有突起,顺势将其翻转,才发现那是一个巧妙的抽屉,抽开一看,里面却只是放着一卷信筏。寥寥几字: 若要开此匣,霜枫铁竹轩。——明山 明山...明山,暮蝉的心头浮上那句话“贺明山,明月之明,山川之山” 如此,他倒是给她摆了一道难题,只是这所谓的霜枫铁竹轩可是指霜枫山上的铁竹轩?自己并不识路,若是现在去,怕是归期不知,婚期将近,岔子还是少出为妙。 暮蝉将玉匣擦拭干净,用一方丝巾将其包起置于床下暗格,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怕是不能赴约了。 夜雨潇湘,玉箫声咽,清芍又斟了一壶云雾置于案几上,她轻轻走来挨坐于暮蝉身旁,说道:“小姐,你若是怕嫁出去在夫家孤单了,清芍陪你”。 这个女子,总是能猜透暮蝉的所思所想,暮蝉有时想,清芍可是自己未相认的姐妹,暮蝉转身伏在清芍肩头轻轻抽泣,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可是喉头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几番依依不舍别,这里是生她育她十六年的家,这里有疼她爱她的爹爹,有知她敬她的清芍,那株连理陪着她已经十六载春秋,这些,叫她怎能舍下。 不过,五岁时,暮蝉知道卢府有个男孩叫卢清砧,听娘亲说,前几日她见过,那时她还当着卢橼的面说道,暮蝉与清砧眉眼相似,是天生的夫妻相,那时娘亲揣着对暮蝉将来所虑,无心一说,后来,卢橼便与沈越提起,说两家早些定下娃娃亲,那定是极好。几月后,沈夫人便因误食毒菇身亡,殁世葬礼上,暮蝉第一次见到清砧,忽然心底一阵暗涌,一波一波直将她抑的喘不过气。 此后每当逢年过节,沈府里总少不了清砧的身影,而卢府也同样也时时穿梭着暮蝉的身影。十一年来,暮蝉一直对清砧偏执的喜欢,清砧长她两岁,涉世已深,平日里总是一副冷硬的神情,好似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就算如此,暮蝉也似乎从未死过心,她就是一根筋,任性到倔强。 于郦城,两大氏族喜结连理算得上是天大的喜事,于百姓,却是总带着点可望不可即的滋味,毕竟这只是郦城,不是皇城,要说普天同庆也只是心里留着的一番念想。 两日只是转瞬,大婚之日如期而至。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8-24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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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楼好美\^O^/
            ———— “那你就走啊,我又没有拦你,你想走就走,和我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他的火气也上来,低吼:“有种你就不要哭啊,你哭哭啼啼的我怎么走!”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8-2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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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8-24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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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下,不能让这么好的贴沉了,继续更,加油哈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8-24 21:50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8-2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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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24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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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大婚之日,远远望去,沈府府里府外皆是红红一片,红灯笼红囍字红锦球,那样喜庆的大红,犹如东方旭日,染红着整个郦城。 暮蝉端坐于镜前,梅花落额,花钿贴面,点绛朱唇,薄施粉黛,娥妆翠眉。 婢子将礼服展开,礼服为广袖对襟瞿衣,上面密布着成双成对的锦鸡图案,象征夫妻生活和美和乐,婢子们手脚麻利的为暮蝉穿戴整齐。 青丝作髻,高高挽起,头戴珠凤冠,满头琳琅,暮蝉缓缓睁眼,是绝色,美入七分,暮蝉痴痴的笑,她想着,清砧,今晚我要做你红罗帐下最美的新娘。 迎亲的队伍顺着集市一路鸣奏喜乐,红红的轿子稳当当的落在沈府门前,那日的队伍真是庞大,自集市头至尾,长的不可见底。
                      喧闹的喜宴,繁琐的婚礼仪式,这些在暮蝉看来全然不是正事,当一个个宾客喝得酩酊大醉陆续而离时,暮蝉正端坐雕床,一头红盖,她不全是高兴,那高兴之中还隐隐藏着焦虑和不安,就如此时,那漫长的等待只叫她心里发慌,掌心还带着微微泛红的甲印,她确实是还小,害怕都是有来由的。 花烛映洞房,卢清砧醉眼微醺,迈着蹒跚的步子,一摇一晃的走来。他推开门,带着满身酒气,径自走向暮蝉。只是,还未等那杆掀起盖头,清砧就已倒头熟睡过去,他睡的太安静,没有一丝声响,良久,暮蝉用指尖轻轻戳他,没有一丝意识,他早已入梦。暮蝉微微一怔,往日千杯不醉的人儿今日竟醉成那样,暮蝉带着一丝疑虑,她半掀起盖头,抬眸瞧着身边的人,细看时才发觉,人儿眉梢嘴角都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今日是有多高兴?只因要娶我么?暮蝉心想。 她看着他,轻声耳语:“我偏执的喜欢你那么多年,今时今日我却心中不知所然”。 一阵风吹灭花烛,暮蝉还未看到那床上已入眠的人儿眼角有一滴清泪缓缓淌下,暮蝉失声惊叫,忽然颈间沉重一击,她便软软倒下,没了意识。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4-08-2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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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写完一段之后就开始觉得为什么跟刚开始想的完全不一样了。恼。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08-2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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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开始进入正文了
                          前面扯了好多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4-08-2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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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莫相知 第一章 依稀记得清砧带着笑意的眉眼,我缓缓转醒。 吃力的睁开眼,却被团团漆蒙笼罩,一切都似真似幻,身下像是一片草地,略微诧异,还未等我细想一切时,眼前便闪过一道寒光,一声惊呼陡然响起,不多时,凌厉的刺痛灼烧着双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湮开几抹垂落的残红。 痛得力竭的我在草丛中翻来覆去,随后,我的身躯被高高抛起,向下坠去,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风划过脸颊,眸中痛如刀刀锥心,剑剑刺骨,更多的却是心头的哀痛,渐渐的,那点残存的意识也消失殆尽。 恍若隔世,忽而我听闻耳边有一片水声,潺潺而过,伴着幽香,泠泠在目、在耳、在衣。我伸手,手掌抚过之处是柔软的绒毛,空气中氤氲着雾气,周身沁入一片清凉,很是舒适。再向下摸去,有一修长的骨状物,十分凉,不由得一把握住,握着握着,我忽然意识到有一丝不妥,这骨状物似乎覆着光滑的皮肤,而且。。。还会动! “姑娘还未握够么?”我听到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温润如水般却又含着一丝笑意。 我猛的甩开那手,似乎用力过猛,接下来便是一阵瓷器落地桌椅相碰的杂音,一瞬,我便察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下床,只是忘了自己已是失明之人,还未等脚尖触地,我便以一个向下扑空的姿势摔倒。 许久,有一阵温热的鼻息打在我颈边,身下是男子柔软的身躯,这一摔径自将我摔进了他怀中,随即面上便开始发烫,忙挣着从他怀中脱离,一触地,却是刺骨的寒冷,冷的如同置身于一个冰窖。 随即我的想法便被证实,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儿的地砖都是冰砖,你再不起来我可难保你不会冻死在这”。 我一愣,忙摸索着爬起来,忿忿的回了句:“你是谁,怎么把我拐到这儿来,我死了也不与你相干”。当时气极了,事后我便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忘了娘亲曾说凡事先思再言,万一把他气极了把我扔这不管,难保我真的不会被冻死。 果不其然,男子哼了一声道:“你倒是泼辣,我好心救了你的命你倒恶语相向,那你便死在这儿吧我也不管你了”。说罢,他便自我身边拂袖欲走。 我忙牵住他衣袖,心里已是后悔的要死,嘴上却不肯服软,我怯怯道:“我娘教我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已经把我拐这来了,又怎么能丢着我不管”。我倾尽我此生最好的演技,努力做到万般不忍而又可怜至极的模样。 他似乎愣了一会儿,半晌,他放声大笑,那笑声清朗悦耳,十分好听,随即他说:“如此一说,你就不怕我是强盗,等会便将你卖了么?” 他略一思索,在旁自言自语道:“我想想,以你的姿色,万一卖到窑子里没人要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如此不值,不值”。 我恨恨的打断他,说道:“你卖我也好不卖我也好,你总得先告诉我这是哪儿,还有你是谁,我又是怎么来这的。” 此言一出,他果然停止了那禽兽念想,正色道:“这里是霜枫山,我们现在所处之地是我的冰室,至于我么,你得叫我一声师傅,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你又是怎么来这的。” 霜枫山?我微微一愣,婚前我还以为此生不会再踏入此地,命运善变,之前的种种又何尝不是老天对我开的一场莫大的玩笑。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4-08-2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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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好少 LL碎觉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8-24 22:1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