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那小厮是新来薛府做事的,平日里便就胆小,被少爷、小姐这么一问,舌头更是打了转,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乌乌拉拉的,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芷兰更是心急如焚了。薛世辉在一旁道:“你不必紧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小厮听见老爷不紧不慢的问话,心里一松,道:“老爷,小姐的鹦鹉不知被何人拔了毛,而且,而且翅膀也断了一只,爪子也断了,可就是没死,这么的躺在咱们府的大院呢,浑身血淋淋的,还在那不停的忽闪翅膀呢。” 薛夫人怕芷兰她小孩见不了血,伸手要拦,一回头早也不见了薛芷兰的踪影。原来芷兰话还没听完,夺门便冲了出去。 大院门口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家丁们,将那鹦鹉围了个水泄不通。薛家在扬州,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在江湖上混过的人,黑道白道都敬他三分,何曾又过这样的事?家丁们个个都义愤填膺,说要找出这恶作剧的人,让他尝尝薛家的厉害。 “你们都给我让开!让开!”薛芷兰一阵小跑,到了大院。众人忙让开一条路,芷兰刚看一眼,便又扭开了头去。那鹦鹉确实已是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