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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重发】生死不问(瓶邪、黑花、架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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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签镇楼。


IP属地:北京1楼2014-08-19 10:13回复
    食用说明:
    1.这个是去年的坑,由于坑爹Lz掉进了基3大坑 所以这个一直坑到现在现在洗心革面修改一下重发,原帖已删
    2.这个文开坑是因为@密花X 的《一于奉陪》,lz狠狠喜欢所以动手写姊妹篇,《一于》之前删掉修文,现在在不老歌重发了,强力推荐之前没写过黑道题材,很多不清楚的内容,感谢@密花X 帮助。
    3.修改版跟之前有一些内容上的变动充实,基本框架不变。
    4.大概2-3天一更,不排除特殊情况。
    5.之前的文,已平的坑:
    《后来》找不到地址了。。。
    《从头相遇》http://tieba.baidu.com/p/【 】1428581344
    《2005》http://tieba.baidu.com/p/【】2202071378?pn=1(去掉【】)
    还有几个坑就不贴了,等之后修改 重发。
    6.微博:http://weibo.com/【】wuxiedepingzi 欢迎搅基~
    不老歌http://bulaoge.net/?bds修文存文的地方,更新可能比贴吧快一点。
    7.专业亲妈HE保证


    IP属地:北京2楼2014-08-19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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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嗨”我摸了一根烟递过去,“在看打架?好看么。来根烟,慢慢看。”
      他歪过头打量我一眼,那眼神淡的很,任谁都不放在眼里那种。事实上,他也的确没把我放眼里,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就移开了视线。
      我从没被人这么不放在眼里过。照以往我早就掀桌而起了,但今天,我并不生气。
      三年了,他还是那个模样,除了整个人气质跟从前迥异外,没有大变化。
      而我学会了喝酒、打架、玩女人,一头整齐服帖的黑发染成了非主流的黄毛,骂起人来词汇比谁都多。我三叔说我这是叛逆期推后,眼见得该成家立业了,却性情大变。
      也难怪他不认识我了。不怪他。
      “小哥”我凑过去,亲昵地想拍他肩,天知道我心底发虚,插在口袋里的另一只手抖得厉害,“别来无恙啊。”
      一句话没说完,我直接疼得冷汗都冒出来嗓子也哑了,他妈的,这人还是个练家子,老子甚至听见自己骨头开裂的声音了。
      疼痛只持续了一瞬间,他很快松开我的手,我瞪着他,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冷冷地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
      我的忍耐到了极限,厉声道:“妈的,拦住他。”
      话音未落,小五小六已身形如电冲了上去,我还没来得及用眼神教育王盟向他人学习,两条人影已从我眼前飞了出去,重重跌在沙发和地板上。
      我没看清他的动作,他甚至没有回头,我那两个身手数一数二的伙计就全军覆没。
      我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门口,除却这大厅内的一盘狼藉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还是这样来去如风,只是跟从前比好像少了点什么,我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是人情味儿……
      我从前努力给他加上的那点人情味儿,一丝也不见了。
      三年了,我一直在断断续续找他。现在碰到了,他却连一个字都不肯赐给我。
      但是现在,他又出现了,又走了。
      我还想再见他一面。
      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
      一声枪响撕裂我所有的天真。我的三叔,那个热衷于抱着幼小的我用胡茬蹭脸闹我的三叔,那个用筷子点一点白酒递我嘴里看我咬着筷子咯咯笑的三叔,那个单枪匹马杀入陈家老窝抢了我文锦婶回来的柔情汉子,那个无论怎么忙碌也必定从千里之外赶回老家只为吃一顿团圆饭给大哥二哥敬一碗酒的三叔,只是片刻未见就这样血淋淋地躺在我面前。
      我的手上沾着他的血,脸上没有泪,潘子沉默地捏着我的肩膀,我知道,一切只不过刚刚开场,我不能在起点哭泣。
      潘子说,三叔倒下前的最后四个字是:去看小邪!便为这四个字,天塌下来我得也撑住了。
      三叔从前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出来混总有要还的一天,若他死了不必难过。但如何不伤心?
      三叔脑部中弹,抢救了两天一夜,三叔命大,没死,但比死好不到哪里,戴着氧气罩,插着管子,一直不醒,医生说能救回来已是上天恩赐,植物人总有苏醒的可能,不算是最坏的结果。
      三叔不是植物,他是我叱咤风云跺一跺脚整个杭州城也要震三震的三叔,他是小心翼翼擦我眼泪告诉我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三叔,他是从我蹒跚学步到学泡马子一直宠着我的三叔,他怎么像棵真正的植物这样一动不动?
      三叔,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我轻轻把窗帘拉开一线,一缕阳光照进来,落在三叔身上。三叔一动不动,旁边是同样很久没有动过的三婶。
      三叔变成植物,三婶没流过一滴泪,只是沉默,只是守着他。
      三婶从前是个爱说爱笑的人,从三叔倒下那天起,她没说过一句话,没笑过。
      我轻轻带上门,低声对守在门口的小五道:“看好我三婶,别让出什么意外。”
      医院的小道两旁种满了树,其中有几棵是木棉。
      外面阳光大好,我大步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胸口始终冰凉一片。
      朦朦胧胧记起年少时,有一次我偷偷溜进花园去折花朵,却不小心看见三叔和三婶并肩坐在花园的石凳上,阳光铺满他们面前,三婶轻轻把头靠在三叔肩上,轻轻念着一首诗:
      我如果爱你
      ……
      我必定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底下
      叶,相触在云里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IP属地:北京5楼2014-08-19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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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伙计叫小五,他能上那条船是因为跟了我三叔很多年,是很靠谱很有经验的伙计【这里的小五改成小七前面弄混了】谢谢指出来


        IP属地:北京34楼2014-08-22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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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 -只要一回帖就被吞的节奏吗


          IP属地:北京48楼2014-08-24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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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不问,更新5

            吞楼吞的简直丧心病狂,更新见上图,等度受好了再上文字版


            IP属地:北京53楼2014-08-24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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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回帖就吞吗


              IP属地:北京61楼2014-08-2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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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得几乎笑出来,骂了句他娘的就准备挂电话,那头却急急道:“先生等下,您、您口音挺熟的,是老乡吧,先生,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照顾下生意吧。”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带上了点焦虑的哭腔,“先生,我真的、真的很需要钱,先生,我什么都能做的……”
                “……”横竖也睡不着,我犹豫了片刻,问“你会按摩吗?只是按摩。”
                “先生,我会的,我技术很好的,我向毛、毛主席保证,谢谢先生,我马上就过去。”
                我犹自抓着电话筒来不及后悔自己的冲动,那头却挂得老快了。不出五分钟,走廊上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在我门口停住了。
                来人和我年纪相仿,头发留得老长,破有些艺术家范儿,左耳打了一只耳洞,挂着个造型有点像铃铛的耳坠。他似乎有点紧张,打进屋起就一直低着头,我也没怎么看清他的样子,不过他看起来皮肤挺白,而且很腼腆不怎么说话,是我喜欢的类型。


                IP属地:北京63楼2014-08-24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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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忽然有点悲从中来的错觉,莫名想起来一句烂俗到骨子里的话:从那以后,我爱的人都像他。
                  他妈的,我看着这小男生,突然有点想喝酒了。
                  “坐。”我看着他笑,大概是有点望梅止渴自欺欺人的意思,“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我又不会吃了你,对吧?喝点酒么?”
                  他拘束地摸着沙发角落坐下,我看了他一眼,越看心里越喜欢,本来只打算叫他过来聊聊天按按摩的,这会儿却开始觉得嗓子眼儿发干了。
                  他妈的,我突然想通了,白让那群狐朋狗友笑话我那么久,那人都走了,我特么为谁守身如玉啊?


                  IP属地:北京64楼2014-08-24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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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一直低着头干嘛?刚电话里我看你也挺能说的不是别拘束,满上,来,一口干。”
                    我自个儿先端着酒杯灌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从胃里一直燃到嗓子里,再上涌到眼圈,滚烫着疼。
                    我仰脸盯着天花板,灯光大盛,刺得我眼睛更疼,我莫名其妙,我觉得我眼泪快出来了,都是旁边这小崽子惹的祸,他似乎有点像我的阿坤,皮肤白,乖巧,话少,是,他不望天花板,那我替他瞪天花板好了,我们双剑合璧就是一个阿坤。
                    “既然来了就别拘着……”我直笑,“别担心,我也不对你怎么着,喝点酒,说说话也就算了,来。”
                    他接过酒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动作特斯文,我看着哈哈大笑。
                    他惊慌地抬头瞟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去,我好歹才看到他的模样,不能说是特别清秀,但是看着挺舒服,那发型和耳坠本来是有点非主流的,但配着他的脸就不是那样了, 反而有点唯美落拓艺术青年感。
                    但是总觉得……这个人,他娘的有点面熟啊?
                    “小兄弟,别不说话啊,怎么称呼你?你别紧张,陪我说会儿话就成,我明天还有事儿,不会怎么着的。”
                    “木,木易……”他像是被我吓的不轻,猛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想、想走了……”
                    这清纯的,看起来还像个雏儿,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吓成了这样子。不可否认,看着他这战战栗栗的小样儿,我觉得更有意思了,男人根子里估计都有点劣根性。
                    “我……对不起,我走了。”他放下酒杯,头也不抬地往门口跑。


                    IP属地:北京65楼2014-08-24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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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抓住他:“ 等等,你不是急着用钱吗,我先借你,人难免有急的时候。”
                      他愣在原地,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又看看门口,内心似乎在相当激烈的斗争。
                      “你要多少?”我摸出钱夹,抽出来一叠票子往他手里塞,“这些够吗?”
                      他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看着他,心尖处渐渐疼得厉害。
                      忽然间,他一把推开我的手往门口奔,哑声道:“我不要。”
                      他打不开那门,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抵住门,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了:“老痒!他妈的你抬头看我一眼,我是吴邪啊,你跟我躲什么躲?那时候你突然突然失踪跑哪儿了,我手机号码一直没换,他娘的的不会给我打电话啊?说什么兄弟,兄弟就是这么做的吗?”
                      他死死低着头,肩膀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手掌渐渐握成拳头。我抓住他肩膀,狠狠望着他,只觉得眼眶火辣辣的,刚才的酒气一下子全涌上了来。
                      “老痒,他娘的的说话啊!”
                      他沉默了好一阵,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拳砸到我胸口,砸的我后退了几步,他看着瘦,骨子里力气却挺大。
                      我捂住胸口咳嗽,他抬头瞪着我,眼圈也是红的,口气却狠得很:“我的事儿你别管,我不是老痒,我也不认识你!你神经病啊。”说完拉开门就往外跑。
                      我追到走廊上扑住他,他又给我一拳,下手真狠,我也怒了,当即就跟他扭打开一块。我俩从前是半斤八两的拳脚,谁也打不过谁,这些年我没长进,他的打架技术却像是进步了不少,妈的,转挑人软处打,这下三滥的手段他从前不屑用的。
                      我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出来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恨铁不成钢,走廊上服务员也被惊动了,但都站在一边不敢搀和。
                      我大声喊胖子想让他出来帮我,却又想起来他刚刚领了个新认识的妞出去浪荡了,说是缓解压力。他娘的没一个靠谱的。
                      老痒下手不知道轻重,我却是一碰到他瘦巴巴的骨头就下不去手了,只知道死死抓住他不让他走,他娘的这我发小啊,这么多年没见都特么干嘛去了,都开始混这行了。
                      “吴邪,他妈的你别多管闲事!”最后估计他也是急了,歇斯底地喊。我一下子气就笑了:“妈的,你还记得老子名字啊,你还给我装,装逼啊。”
                      他眼圈红红的,白净小脸上的表情相当凶残:“他娘的放手不放?”


                      IP属地:北京66楼2014-08-24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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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的倾杯。
                        http://tieba.baidu.com/p/2129585098?pn=38


                        IP属地:北京169楼2014-09-19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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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我爸妈情况怎么样?”
                          “你妈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还下不了床,据说出事的时候你爸护着你妈,所以受伤有点重,不过已经醒了,需要慢慢养。”胖子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他们在特护病房,都好好的,但是我发现一点问题,病房里好像有监视器。你们还不能直接去。”
                          “不行。”眼见近在咫尺,我怎么可能不急着去。
                          “别着急,胖爷我给你分析一下。”胖子按住我,对哑巴张说,“小哥,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哑巴张不可置否。
                          “第一,我这小兄弟是傻,可也不能让人骗着玩儿。您哑巴张在道上多牛逼哄哄啊,现在屈尊降贵跟着我这小兄弟,你要说没别的目的,我真不相信。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难不成还真暗恋咱家小天真?”
                          胖子说话口无遮拦,我一下子急了:“我艹胖子你……”
                          “你闭嘴。”胖子一巴掌拍我头上,“大人说话小孩儿插什么嘴……张小哥哎,你要真喜欢咱家天真我立马给他置办嫁妆打包送给你,可是你要有别的目的……我王胖子虽然不比您金贵本事大,但多少认识点熟人,您以后要干点什么还是能添个乱的。”
                          眼见得这俩人杠上了,我立马就慌了。我很感动,但胖子这是在做大死……居然敢威胁哑巴张,就凭刚才俩人的交手,我怕哑巴张一个怒气上来灭掉我俩就完蛋了。
                          不过事情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哑巴张本来对胖子挺不屑的,听完这番话反而拿正眼瞧了,居然还回复了:“我要黑金古刀。”
                          原来那把刀叫黑金古刀啊,这名字……好简朴哈哈哈哈。刚刚他说说呢吗?他是为了那刀才……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连着脑袋也冷静了。本来不该抱有希望,可是听他这么说,还是难免不开心。
                          “不就是一把刀吗”我大气地一挥手,“我吴邪平生最讲义气,从不吝啬,相逢即是有缘,那刀送你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
                          “吴邪。”他打断我的话,定定看过来,又是那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心里顿时又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整个人从地上飘到了天上,大哥,你知不知道这样说话很容易让我误会的好吗!而且之前说过了一次还在重复!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大声嚷嚷起来,“说过的话就不用再重复第二遍了,我相信你对我没有恶意。”
                          “……”胖子恨铁不成钢地横了我一眼,勉为其难道,“好吧,我知道哑巴张说话还是算数的,刚刚是我唐突了,好兄弟嘛哈哈,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之前小天真被绑架,但是只是被捆住关起来,对方没下手,你觉得是个什么情况?”
                          “还不是我运气好……我小时候爷爷请人给我算了一卦,那卦象显示我是万年狗屎运,容易招祸,但也往往绝地逢生”。
                          “少打岔。”
                          “肯定是想让我活活饿死渴死,太恶毒了,不过把我丢那儿后连个守着的人都没有,难道想要我听天由命?不舍得亲自动手杀我,毕竟我这么风流倜傥……”
                          “可能是这样。”哑巴张想了片刻,居然一本正经地赞同我的说话,又补充道,“不过更大可能是对方开始没有下杀手的意思,毕竟吴邪是吴家独苗,如果做的太绝可能比较麻烦。”
                          胖子道:“吴邪父母是之后才出事的,可能对方计划有变,所以生出这个法子引吴邪出来。如果这次被对方抓到手里,就没什么好运气了。我发现病房被人监控起来了,安全起见,你们目前还还不能去。”
                          “可是……”我望着不远处医院大门,“我都到跟前了,一定得去一趟,不然不放心。”
                          “这种时候不能这么意气用事,这背后的水很深,一时冲动很可能坏事。”胖子打断我的话,“如果你信得过胖爷我,我替你看着,有机会把人给弄出来。
                          “……我信你。”
                          “那个假吴邪……”胖子沉思片刻道,“跟你真的很像,连你身边人都糊弄过了,很可能是熟人或者吴家内部出了奸细。还有,我奇怪的一点是,他长得真的跟你一模一样,吴邪,你爸不会在外面给你生了个哥哥弟弟吧?”
                          “……”这种时候也能脑洞这么大,我不禁有点无奈,“我爸不是那种人,他就是个迂腐的老学者,从小讲忠孝礼仪,信奉君子坐怀不乱男女之大防那一套,况且有我妈坐镇,就是给他是个胆子他也不敢胡来。”
                          “……那说不定是是堂兄弟呢,你二叔三叔虽然没娶老婆可是保不准外面有人……”
                          简直是越来越离谱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撇开我三叔不说,我二叔这人好像整天清心寡欲的,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带女人回家或者跟哪个女人交情特别好……但这种时候果然还不是八卦的时候。
                          “如果不是”胖子突然严肃起来,“天真,你要知道,如果想完全冒充一个人,不是靠脸就可以的,需要和被模仿的人常年待在一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吴邪,你仔细想想,你身边有没有一个符合这些条件的人?”
                          胖子去医院,我和哑巴张回王八邱的老巢。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胖子的话,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每天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忽然有些不寒而颤。
                          这人是默默观察着我呢,还是一直跟着打着交道,是我的兄弟、朋友?
                          我想到了王盟,他是我三叔指给我的伙计,如果放在古代,就有点书童的意思。但是三叔用人非常谨慎,王盟这种是三代都知根知底的,而且这人平时有点傻,只有一个优点,死忠。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都是演技的话,那这世界也太可怕了。
                          我默默地想着事情,没注意哑巴张的举动,等我回国神来,车已经停在了百丽娅门口。
                          哑巴张打开车门,笔直而戒备地站在一旁,等着我出去。
                          “这是……?”哑巴张替我开车门,我敢不下去吗。
                          “看看。”他低声而迅速地丢下两个字。
                          -----tbc---


                          IP属地:北京173楼2014-09-20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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