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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原创】若即若离(短篇/已完结/BE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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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截图无能什么的我也是醉了QAQ好吧AT原楼主@summer_clan


IP属地:上海1楼2014-08-16 10:29回复

    就用这张镇楼吧。
    第一次写BE。在微博已经发过,有小伙伴建议我搬到这里来,我就搬过来啦。
    啊,我的大坑还没填完,今天莫名其妙就想把这篇BE写了。
    写的时候一气呵成,不过中途真的哭了三次,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二楼是我的,三楼随便插!!


    IP属地:上海通过百度相册上传2楼2014-08-16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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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松冈凛的孙女,我叫虹。
      手里抱着十几个厚厚的日记本,它们中有的边角已经泛黄,脆弱的书脊被线重新穿过好几次。而另外几本则更新一些,只是上面的笔迹愈发潦草不清。我坐在长椅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紧了紧我黑色的呢子大衣。一摞本子,承载着爷爷过去的一切,沉甸甸的;而它们现在就这么被我抱在怀里,犹如听着睡前故事而酣甜入梦的婴孩,静谧而又安详。
      ——静谧而又安详,就如同现在沉睡在灵柩里的,我的爷爷一样。
      拿到这些日记本,是好几天前的事情。
      那时爷爷已经放弃住院治疗而在家中静养了。理由很简单,他惦记着家中庭院里的那棵樱花树。听父亲说,那是爷爷当年侨居美国后执意在院中种下的。樱花在美国水土不服,他前前后后请了好几位园丁解决樱花树难以成活的问题,都失败了。最后他自己翻阅了许多书籍,琢磨出套方法来,才让这棵樱花树在异域得以茁壮成长。
      爷爷把我叫进卧室时,他正半卧在床上,微眯着双眼凝视着那棵樱花树。正值樱花绽放的季节,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微风拂来,似乎是在抚摸着樱花树毛茸茸的发。花瓣翻飞,偶尔有一些蹭过窗缝溜进来,散落在床上,安静地依偎在爷爷身旁。
      ——我甚至觉得爷爷融进了那幅画。
      我永远忘不了爷爷回过头来看我时那温柔的眼神。酒红色的瞳孔即便浑浊,却折射出令人心安的光辉。他缓缓地抬手,颤巍巍地招呼我过去。
      “爷爷……”我的眼角有些濡湿,喉咙也十分酸涩。我知道爷爷命不久矣,却不知道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该怎样表达我对他无限的爱与敬仰。
      “嗯,孙女又长大不少呢。”他轻轻拍拍我的头,声音略显沙哑。我握住他的手,沟壑纵横是时间无情的凿刻。
      我想说话,但张嘴就只剩哽咽,眼泪情不自禁地往下淌。爷爷含笑注视着我,满头银丝是岁月的褪色。记忆里的他,拥有酒红色的发,在阳光的映衬下,美得像盛在珐琅杯里的葡萄酒,馥郁浓厚却又晶莹剔透。
      “别哭……”他探起身来,慢慢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每个人……都有这一步要走。或早或晚……而已。你爷爷我啊……这辈子面对了不少岔路口……有的选对了,有的却错得荒唐。时至今日,我也常想……我后悔我的选择吗?若这辈子……再来一次,我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吗?啊,我并不知道啊……活了这么久却也是糊涂。如今……死亡就在眼前。我惧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有些回忆,如果我走了,就没人记得了。”
      我的眼眶囚不住滚烫的泪,双眼模糊中我似乎是看到爷爷笑了笑,有些欣慰,亦或者嘲讽。爷爷喘了口气,继续道:“所以……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些东西想要给你。虹,你是个好姑娘……爷爷我啊,一直以你为傲呢。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理解爷爷的吧……”
      “帮我记住吧。”
      ——这便是爷爷,最终的遗言。
      灵柩已经入土,我在上面撒了一些樱花。那是爷爷日日夜夜惦记的花,愿他在天堂也能嗅到温润的清香,也愿我因难产而去世的母亲能和爷爷在天堂里相遇。
      父亲继承了爷爷全部的家业,重任已压肩头。参加完葬礼他就匆忙离去,到公司召开新一轮的股东大会。我依旧抱着那一摞日记本,似乎能感觉到它们的心跳。
      我邻着爷爷的墓碑而坐,继续翻阅爷爷的日记。北美的春季总是有从北冰洋南下的寒潮过境,干冷的风一扫春日的温暖,把日记本的书页刮得哗哗作响。我再次紧了紧大衣的领口,回忆起前几天看的内容。爷爷从认识宗介的时候写起,经历了转学,加入岩鸢队伍,再到后来出国碰壁,归国的压抑,伙伴们的救赎,和昨晚看完的爷爷当上了部长的欣喜与烦恼。
      那时候的爷爷,真是个恣意挥洒青春的少年啊。“梦想和伙伴,我会一同得到”,满腔的雄心勃勃,真好。
      爷爷年少时的字体意外地清秀,笔迹工整清晰。是用怎样严肃的态度在记录他自己的一切呢?爷爷总是这样,让我不禁联想到他的克己为人。不过更加引起我注意的是,爷爷总有几个字写得特别好看,一笔一划仿佛是经过详细的测算才得出的角度,譬如梦想,譬如竞泳,譬如樱花,譬如遥。
      ——真的是,非常好看。像是倾注了所有的情感,汩汩墨水从笔尖流出,经得起悠悠岁月的琢磨。
      七濑遥,是爷爷日记里的常客。名字似是有些熟悉,但我的确从未见过这个人。我在爷爷的描述中将他勾勒成型。
      “七濑的泳姿真的棒极了!好想和他一起游泳啊……不过是只不爱说话的海豚,闷闷的呢。”
      “又被七濑一口回绝了……一起组队游泳,真的这么难吗?只游自由泳,那就让你只游自由泳啊,接力比赛又不是没有自由泳这一项。”
      “转学到了岩鸢,和七濑他们成为了同学。七濑真的不爱说话,不过蓝盈盈的眸子很好看啦。”
      “今天告诉遥我快要出国了……他答应和我一队了!遥你等着吧,一定会让你看看最美的风景的!”
      “第一名!不过照相的时候遥又把头偷偷转过去,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有点可爱。”
      “回国了。和遥比赛。输了。我……哭了,还任性地说了很过分的话。现在冷静下来了,很后悔,但是我真的……再也不想游泳了。”
      “又回到澳洲了。很孤单,训练结束后经常一个人在海边看日落。我已经不知道我在为何而坚持了,只是麻木地游泳而已。昨晚梦到七濑了……心里感觉怪怪的,有点恨,却对他恨不起来。想要超越他,或许是我坚持下来的动力?真的好烦躁,好迷茫……”
      “回国了,在鲛柄学园。今天下午在商场碰到七濑了,情急之下说出了‘你要为我而游’的话。很矛盾,很纠结,因为没有他我真的不能前进。水俨然已经成为了我的阻碍,可是我渴求前进,渴求抓住他。他是光吗?但是,难道我不应该一个人独自地强大吗?”
      “赢了!再也不要和七濑遥一起游泳了。赢了他,我就赢了我失败的过去。终于能够一个人前进了。”
      “为什么……看到他和其他人一起游泳,我会觉得……不甘,会觉得心痛?熟悉的蓝色的身影,自如得犹如一只海豚在大海里恣意驰骋……而他的身旁,竟然不是我。”
      “那是遥给我的救赎。他一定是我的光。”
      “……我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如果能肯定这个异样到底是什么,我再写下来吧。”
      “哦。我喜欢上了七濑遥。”
      爷爷的暗恋啊……我看着看着竟然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抬头,摸了摸爷爷的墓碑:“爷爷似乎很痴情呢……很喜欢七濑吧?虽然我还没见过他,也未曾听你提起,不过感觉是个表面冷冷的,内心却很温柔的人呐。”可是后来……肯定没有在一起吧。
      ——爷爷,这大概是你的,最难以释怀。对吧?
      ——要我记住的,就是这个人了。对吧?
      我缓了缓神。草地上有几只白鸽,迎着寒风,却是漫无目的地走着。它们偶尔驻足打量我几眼,但更多时候却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似乎是在幻想着自己是这个残酷世界的王,昂首阔步,傲视一切。
      书页依旧被风刮得哗哗想着,仿佛不耐烦地等着我翻开新的一页。我搓了搓略微冻红的手,继续看下去。
      “我不知道遥最近是怎么了,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规避着我,问他他也不说话,急忙借口着离开。难道……他发现我的心意了吗?他觉得喜欢上男生的我很恶心?……可是,我喜欢的的确是他这个人啊。该要怎么向他解释呢?唉……”
      “岩鸢和鲛柄两校的联训在海边进行着。遥的房间就在我的对面。在走廊上偶遇,哪怕一起走路也说不上几句话……啊,真是烦躁。真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但万一是他发觉我喜欢上他而感到反感呢?一旦被戳穿,真担心朋友也做不成啊。”
      “最近很忙,在做全国大赛最后的准备。队伍已经组好了,对于此次的胜利,我很有信心。遥他们队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嘛……提到他还是一阵伤感,因为我还是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了。近段时间一句话也没说,大家都很忙吧。不过,我觉得我离梦想更近了一步。如果能被专业队伍相中……老爸,你我的梦想,让我一起来实现。”
      读到这里,却突然没有了下文。我往后翻了翻,发觉有好几页都是空白,纸张有些皱巴巴的。正在纳闷,却瞬间反应过来:爷爷他写到这里以后,哭过几次。纸被濡染,浸墨难书。
      心里瞬间被硌得生疼。我预感到再往后读我肯定又控制不了自己近日来一触即发的泪腺,却还是心惊胆战地翻到了有墨迹的那一页,闭眼稳了稳神,继续读下去。


      IP属地:上海3楼2014-08-16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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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赢了。不仅在接力游泳,还在自由泳单项。……一段时间不见,真的变得好强。即便我再怎么不甘心,我也得承认,我输得心服口服。想跟他道贺,却见他被专业队伍的人员团团围住。那祝贺的话只有写在这里啦。七濑遥,你天然的泳技真的很棒。你或许真的比我更有资格去走那条更好的路。至于我的梦想到底该怎么办……呐,遥,我有点迷茫呢。不过我再也不是那个输了就哭的松冈凛了。……等等,眼泪真的又下来了哦,哈哈哈真是不争气呢。可是,我相信一定还有其它的途径。总有一天,我会和你比肩的,代表日本队。”
        “在庆贺会上看到了遥。依旧是冷冷的不多话。喂,被国家队相中了,好歹笑一笑啊。”
        “……宗介,你别逗我啊……什么叫‘他是你前进道路上的阻碍’?!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为什么会去找遥说什么‘别再妨碍凛了’……如果不是庆贺会上的醉酒,山崎宗介,你是不是打算把你做过的这些事瞒我一辈子?糟糕,难怪遥一直对我不理不睬。误会了?生气了?我怎么如此后知后觉……该死!”
        “遥还是不接我的电话……”
        “我找不到他。”
        “我彻底把他弄丢了。”
        “哦,他一声不吭地出国参加训练了。”
        “至少来质问我一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阻碍’啊……直接问问我就好啊……明明那么简单一件事,为何非要决绝到如此的地步呢……”
        “宿醉。不想写了。”
        “不行,我必须振作起来。为了再见到遥一面。为了给他解释清楚。”
        这之后,日期出现了长久的停滞。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写日记,一定是在拼命地训练吧。
        下一段的日期,是停止日记的第八十五天后。
        “终于见到你了,遥。好久不见,你竟然不说句你很想我啊?反正我很想你啦。不过看你很忙的样子,也就没和你说话了。我拿到了特训的offer,大概会在美国呆几个月吧。时间有的是,慢慢跟你解释。”
        “想跟你解释啊,想告诉你你从不是我的阻碍。可是你为何见到我就扭头就走?我都追你追到美国来了,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心意吗?”
        “本来是要跟你解释的……但是你一点也不配合。情急之下抓住你……然后稀里糊涂地吻了你……嗯。然后你说,‘再也不想见到你’。哦?原来我那句‘再也不想和你游泳了’,听来是这种滋味。我忽然很懊悔自己对你所做的一切。现在我所面对的,不过都是报应。大概是我自己亲手埋下了错过的种子吧。”
        “今天的训练你没出现。我真没想到你有那么讨厌我啊……那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游泳。没有超越努力的才华,但你的才华足以抵挡别人十倍的努力。”
        “最近尝试了很多办法,让自己忘记你,不再喜欢你。我想让自己恨你,这样来得比较容易。你悄无声息间剥夺了我的梦想,又悄无声息间侵占了我的心。你不听我任何解释,决绝到冷酷的境地。我如此地自我催眠,日复一日后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我爱你。”
        “日记就写到这里吧。最好能够和我的爱一起终结。”
        第五本就写到这里。可是日记还远远没有结束。我望着手边余下的几本,犹豫着该不该读下去。
        努力地深呼吸,将泛到喉头的苦涩压下去。终究还是拿起了第六本,翻开了。爷爷的字迹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看来应该是好几年后才开始写这一本的吧。
        “三年了。杳无音信。只知道你回国了,成为日本队的新星。今天在世锦赛上看到了你。蓝色的眸子依旧让我怀念。你得了第一名,全世界都为你喝彩。可是领奖时你依旧面无表情。我很怀疑你有什么事情,从前没有告诉我。不过现在怀疑又有什么用呢。你在我望不见的彼端,而我在你看不见的平凡。”
        “熬夜看了你的比赛。奥林匹克,冠军。我承认我流泪了。这几年里,我早已经坦然接受你远离我的事实,哪怕儿时的回忆近到触手可及。我不敢回看我的日记,我怕我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思念,会死灰复燃。说点高兴的吧。我两年前白手起家,目前公司的状况意外地不错。嗯,其实你用的泳裤是我们公司经销的。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
        “今天经过孤儿院,看到一个孩子和你好像,只不过羸弱一些。蓝色的眼眸像大海,深邃渺远,和你的一样。”
        “我办理了他的领养手续。看着他,我总想起你。我不想结婚,因为心里真的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被你填得满满的,也算是一种幸运。至少我了解到,爱慕是怎样一种滋味。暗恋嘛,不会变味儿的,毕竟它没有保质期。这样挺好。”
        “我给他取名叫澜。因为总会想起你那波澜不惊的眼神。澜说他不爱游泳。嘛,这一点跟你真不像啊,你这个水痴。不过这孩子对算术很在行。或许我该培养他。”
        “奥利匹克,你又赢了。你俨然已经成了国民英雄。不过我也看出了你的一身伤病。你说你比完这届就要退役了。带着无限的荣光,好好休息吧。遥。”
        “澜的妻子生孩子了。不过……我儿媳因为难产过世了。澜现在很痛苦。我也是。我想带着他们去美国。一方面,让他离开这不好的回忆。另一方面,我的公司在美国也有所发展。话说回来,七濑遥,我现在这么有名,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呢?”
        “我在家中的庭院里种了棵樱花。别人都笑话我在美国种樱花,可是只有我知道它于我而言有多重要。我不会忘记那些樱花纷飞的日子,那些有你的日子。就让这些樱花陪我度过后半生的时光吧。看着它,就像看着你。”
        “虹很可爱,不过她就要离开我了。她父亲要回日本分公司。考虑到她的教育问题,我觉得还是让她跟着父亲一起回国比较好。哦还没告诉你,虹就是我的孙女。”
        天色逐渐阴沉了下来。我放下第十二本日记,抹了抹泪痕,拿起最后一本。
        最后一本很薄,很新。我记得父亲说,爷爷自从发病后就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写日记了。但我完全没想到,整本打开,只有扉页有一句话——
        如果没有听说过爱情,谁会知道爱情。
        爷爷。
        暮色四合,鸽子们扑棱着翅膀朝远方飞去。呆坐了好久,读着爷爷语调逐渐明朗甚至自嘲的语句,我的心却沉重到跳动得滞缓。不早了,或许该回去了。
        我起身,抚摸着爷爷的墓碑,亲吻了一下。“我会记住的,这是我们的约定。”
        抱起那叠日记本,我下定决心离开。转身,却发觉不远处有一个同样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身影。天色黯淡,我看不清他是谁,只觉得那蓝色的眸子,像是在发光。
        我恍然大悟,但一瞬间慌了神。他的到来,我该是喜是悲,还是怒?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却拄着拐杖,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步子有些颤。但后来我发现,他并非朝我走来,而是朝我爷爷的墓碑走来。我赶忙让到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
        “我是他的孙女,我叫虹。”
        “虹……是个好听的名字呢。”他不看我,只盯着墓碑,却是自顾自地笑笑。
        “你是他的熟人?”我试探着。
        “或许是,或许不是吧。”他沉默了很久,声音低沉,紧接着就是一声叹息。
        “我先走了,您和他单独聊一会儿吧。我相信他很乐意听你说话。”迟疑了一会儿,我淡淡地说道。
        “嗯。”
        我对着爷爷的墓轻轻地鞠了一躬,再次打量了他,不,再次打量了七濑遥一眼。蓝色的眼睛很澄澈,没有带上一丝岁月的痕迹。我朝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但我偷偷地,自私地走得很慢。我拼命地想知道他会对爷爷说些什么。呐,爷爷,你心心念念的人,你挂记了一辈子的人,却在你死了之后才来看望你。我该生气吗?我该愤怒吗?
        ——可是爷爷,我和你一样,对他恨不起来呢。
        ——因为他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存在啊。
        “凛。我喜欢你哦。……这么老了还说这些。”
        “其实老不老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已经不在了。不能听到这句话了吧。”
        “还记得宗介吗?他让我不要阻碍你之前,其实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呢。”
        “我怕成为你的阻碍,所以一直向前奔跑着……”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赢了你了。啊,这样的我……真的成为了你的阻碍了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怕你恨我,所以不敢联系你。我早早离开,却不敢料想你的追来。”
        “你对我还是那么好。可是负罪感已经压垮我了……我不敢再见你。我剥夺了你的梦想。尽管理智告诉我,胜利也不算是一种剥夺,我还曾说服自己去想‘凛就是实力不足而已,别自责了好好面对他吧’。可是我做不到。因为太喜欢你了。”
        “所以一切由我来做个了断。我想我不应该再束缚你了。”
        瑟瑟晚风,仿佛一切都被吹散。
        ——如果没有听说过爱情,谁会知道爱情。


        IP属地:上海4楼2014-08-16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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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AT小伙伴来给点评价吧,总之我觉得这篇文不错呢XD
          @杂贺爱 @瘋魔羽 @1139100 @雨9子6文 @淡淡丶可 @苍夜离离


          IP属地:上海5楼2014-08-16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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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马马 话说艾特是一次五人多了的都会失败呢


            IP属地:重庆6楼2014-08-16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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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一个= =放弃住院治疗瞬间出戏我不是故意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8-16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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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称的文章给人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精彩,人物不熟悉不清楚有没有ooc,有些字很戳心,让我想起一篇利阿明神作。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8-16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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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见过不少的第三方视角,但是孙女这样的视角还是很少见呢,看过后又受到了严重伤害


                  IP属地:重庆9楼2014-08-23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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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听说过爱情,谁会知道爱情。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我心里....QQ


                    IP属地:中国台湾10楼2014-08-2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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