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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填坑】流浪少年(小十政+多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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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填坑(大概。。。
2.主cp小十政+成实x政宗,多cp
3.如果我又坑了,请来个人在q上猛戳几下即可。。。(不对
但愿这次能填好。。。楼下放文


1楼2014-07-18 22:16回复
      本以为只是几个混小子踢球把玻璃窗踢破了,但听完竹中介绍,小十郎突然发现事情并不是这么轻巧。
    玻璃窗是二年级的伊达和三年级的毛利打群架的时候打破的。一开始是伊达带着一群据说是“伊达亲卫队”的二年级学生跑去三年级挑衅。这一大群混小子不但跟着伊达到处闹事,还模仿伊达戴眼罩的怪癖,成天戴着诡异的眼罩在校园里出没,就连风纪也毫无办法,其不良影响甚至超过了三年级的毛利。由于三年级的年级长已经苦着一张脸跑去处理毛利众,作为新上任的小十郎就只好去处理伊达这边的事了。
    当然,秉承着柿子专挑软的捏的原则,小十郎决定先抓个喽啰来问点情况。
    因此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戴着紫色眼罩的银毛家伙。这家伙是4班的体育委员长曾我部,伊达则在他隔壁的3班。在这场混战里头,元亲经历了凑热闹、打架、劝架三大过程——先是在一旁看伊达和毛利对峙,接着跟伊达一起追打毛利的喽啰,最后为了制止乘胜追击的眼罩亲卫军,元亲两拳揍倒了他们的头头伊达,完成了光荣的劝架任务。当然,等伊达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也狠狠还了他两拳,揍得他现在没戴眼罩的另一只眼睛还肿成一条线。
    小十郎听完情况,想了一下,忽然问他:“你也是跟伊达混的?为什么你的眼罩戴另一边?”
    元亲很无奈地摊摊手:“我这是小时候被隔壁毛利那混蛋打架打瞎的啦,才不像亲卫队那群家伙,都在附和伊达的变态癖好——喂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伊达为什么会有那种癖好啦!”
    喂喂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问这种事的。你就算顾左右而言他,我也不会忘记你参与打群架的事。。。。
    不过小十郎确实成功地被元亲支开了视线:“难道伊达不是因为。。。所以才戴眼罩的?”
    “大概吧。不过那家伙有现在这么出名,可不是因为他真瞎还是假瞎的问题。一进学校没过两天,整个年级的人都知道他嗜眼罩成狂,整天发明奇奇怪怪的眼罩戴身上。有人想上去拽下他的眼罩看看他是不是瞎子,都被他揍了一顿。亲卫队那群白痴家伙,没有一个是真瞎的,却追捧他那拽样,一个一个模仿着。嘛,不过要是这学校里有二三十个半拉瞎逼,那学校不就变成残疾人收容所了嘛!”元亲一脸理所当然,好像那句半拉瞎逼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过说来,伊达那小子虽然在打架上一点都比不上本大爷,可大爷我倒是挺佩服他能让这么一大票混小子跟他闹的说。那群小子还千方百计发明各种诡异眼罩进贡给他呢!”
    小十郎皱了皱眉头,问:“竹中说他父亲是个黑道。”
    “哦,伊达他老爸是挺拉风的,不过听伊达说,应该不是黑道,而是个做生意的,只是部分生意跟那方面有点联系而已啦。以前伊达放学,他老爸还开着私车带着好几个保镖接他回家。要说以前亲卫队里的人是因为伊达的背景而跟他混,倒也没什么不对的。”
    “以前?”
    “啊,伊达说他老爸什么‘骑着仙鹤飞走了’。不过伊达本来就是个满嘴放屁的家伙,大概是他爸突然要到外国谈生意,导致伊达本来的出国留学计划就不了了之,所以伊达才赌脾气这么说的。本来那么嚣张的他没了老爸撑腰,前段时间想要揍他的人可高兴得很呢。”
    元亲的停顿让小十郎莫名地紧张了一下:“然后呢?”
    其实想问伊达有没有真挨上揍。
    元亲好像看傻子一样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真让他们得逞嘛!不说别的,伊达的弟弟藤五就是一个打仨的狠角色。还有一年级有个叫真田的,是拳击社的台柱,听说还会用枪,成天找伊达过招,把伊达当成他毕生的宿敌。伊达跟人打架,他可比亲卫队更活跃呢!”
    果然喜多之前面对的都是什么学生啊。。。。“那你呢,你也站在伊达这边?”
    元亲嘿嘿地笑了:“敢跟毛利打架而且打得过的,也就本大爷和伊达啦!”
    于是小十郎到最后还是忘记了要顺便给元亲一番批评教育。


    3楼2014-07-1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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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根据元亲的情报,操场边上就是伊达众的地盘。靠近的时候,小十郎果然可以听见从那儿传出“眼罩!啪啪啪!眼罩!啪啪啪!”的呐喊和拍掌。带头大嚷大叫的是个高大壮实的少年,小十郎上前问他:“伊达政宗君?”
      那少年一抿鼻子,大概是把他当成了校工,老不耐烦地说:“我是藤五!你找我哥做什么!”
      天气有点热,藤五用手挠了挠被眼罩挡住的右眼,因为咸咸的汗淌到里头很不舒服。无论怎样追捧他们的头头,这样的小动作毕竟是掩盖不住的。
      奇怪的是,兴高采烈地大喊眼罩万岁的少年们,有很多都已经把眼罩取了下来,两眼闪闪地围在一起热闹。难道是因为伊达不在,所以才偷偷摸鱼吗?
      藤五看小十郎杵在那里发呆,问他:“喂,你到底是谁啊大叔!”还没等小十郎答话,他又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哦!你一定是在花坛种葱的那个大叔!什么嘛,不就上次拔了你几根葱给我大哥煮鱼汤而已,元亲那家伙都把鱼双手奉上了,你还斤斤计较。”
      不用说鱼其实也是抢的吧。。。。
      可这时,从那群少年中间传来一声呼喊:“藤五。”
      那声音不算很大,藤五一听到,却立刻兴奋地“哦!”了一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屁颠屁颠往发出呼唤的少年跑去。
      那边坐着的是极少数还戴着眼罩的一个,但明显与那群乌合之众不同。只见他原本躺在晒得有点热的地上,这时已经一个打挺坐了起来。“Fxxk,热死了。”他扯着领口,一手抓起身边喝了半瓶的矿泉水,哗啦哗啦地把水淋到头上。褐色的发丝挂着水注,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整个人就像只快要被烤焦的河童一样懒懒洋洋。可小十郎仿佛在那一瞬间看见,少年孤零零的左眼闪过一丝锐利的冷光。
      可当他把视线转向藤五,那种冷冽的眼神又变成了一个骄傲的孩子头的模样:“上次做的一点也不Cool,一点都不符合龙的水平,哪天再去问元亲要一条吧!”
      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年们又大声起哄起来,藤五像是里头最兴奋的:“哦,梵!我就说嘛,一定是上次被元亲骗了,给了我们不好的鱼,不然大哥怎么可能煮得那么难喝嘛!”
      小十郎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被称为“梵”——大概就正正是他要找的孩子头伊达政宗了——脸上好像忽然闪过一丝绯红。不过仅仅是这么一吓,小十郎忽然有种“这孩子也是个普通人”的放松感。即便竹中和元亲之前有过千万种形容,形容他是个何等让人头痛的不良少年,小十郎这时却觉得,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于是他越过了乱坐在周边的亲卫队,走到他面前。刚才还在训斥藤五的政宗,发现突然眼前多了个人,一下子收敛了笑意,抬眼瞪着这个不速之客。小十郎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强烈敌意,于是开门见山的介绍道:“我是新来的年级长——”
      “哈?!”伊达立刻发出很大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敌意,盯着小十郎的脸看了几秒,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片仓喜多呢?”
      小十郎这才留意到这少年竟然就是之前在超市买打折面包时嘲笑自己的。虽然当时他戴着的是蜈蚣造型的眼罩,而现在戴的是个普通的黑色眼罩,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只像是猫眼一样的独眼里头闪动的冷光,如今也有;但比起现在,小十郎还留意到当天的他,虽然用着刻薄的话语嘲笑买了最难吃的炒面面包的他,眼中还带着一种让人无法不在意的落寞,让人一眼就无法忘却——
      像这样骄傲的人,不该有那样的眼神。
      小十郎皱着眉头,忽然很想伸手抬起他的脸,用手指轻轻替他揉去眼中那并不符合的复杂与落寞。可这时政宗却扭开了脸,一句话毁掉小十郎的情绪:“切,什么嘛,那老大妈终于不干了啊!”


      4楼2014-07-18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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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的是,这群PartyParty乱叫的小子们竟然没跑去制造下一波麻烦。一个下午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度过了。
        不过元亲之前也说过,平时眼罩众事实上也并不是如很多老师形容的那样整天闹事的,更多情况是有人主动挑衅,才会出手还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旧任的片仓喜多老师的休假,这群家伙又嚣张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有了新的年级长,所以才稍微收敛了些吧,小十郎这么自我安慰。
        放学以后小十郎掏出钱包翻了翻。晚饭依旧只能吃打折面包,不过也没办法了。
        从小就和喜多两人相依为命,小十郎实在做不出那种停掉姐姐的营养品开销的事。因此片仓家大概还得一如既往地拮据下去,只是可能比现在更拮据罢了。
        小十郎的家一带是低档民居,由于住民都并不富裕,每天到街口的杂贺超市抢打折面包的人并不少。提着公文包跑到超市门口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五点了,一推门进去,站在收银台的杂贺就冲他招招手,大声说道:“哟,片仓,你再来晚点,最后一个就要被抢走啦!”
        杂贺孙一是几个月之前搬来这一区住的。所谓年轻男人都有着一番创业的梦,这家伙就在这里开了一家小超市。然而由于粗犷的外表,杂贺多次尝试给哭闹的孩子送糖果哄他们开心,都被孩子的爹妈误以为是怪蜀黍,和同样长着一张只能当保安保镖讨债人的脸的小十郎有了莫名的共同话题。因此虽然小十郎每天下班都会错过打折面包派发时间,杂贺还是会很有义气地给他留下几个,尤其是听说他姐姐病了的事。
        喜多说他跟隔壁奇装异服的摇滚歌手前田有JQ。。。。咳咳咳。因为听说杂贺非常豪爽,会经常给这一带的老人送面包和水果,因此超市一直生意都不太景气,但也不至于倒闭。不过姐姐说他生意这么不景气的原因是隔壁前田跑过来拿他的酒喝,他是从来都不收钱的。
        小十郎有些无语地说“姐姐,人家那只是男人间的友情而已吧”,喜多不说话,发出嘿嘿嘿的笑声,笑掉了小十郎一身鸡皮疙瘩。
        杂贺从收银台底下拿出一个塑胶篮子,里头放着五六个面包,就是给他留的,一口气全部倒到台面上。小十郎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正要付钱,这时一个少年货架后面快步跑了过来,抓起一个面包就冲杂贺嚷道:“什么嘛,还说没有打折面包了,杂贺骗子!”
        哎呀,小十郎还说这声音还真熟悉,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眼罩小子伊达政宗。
        果然,政宗也转过头,狠狠地瞪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眼中甚至还有种“丫要敢跟我抢面包我就咬死你”的威胁意思。
        元亲不是说他老爸是个有私车有保镖的生意人吗?
        杂贺这时却出来打圆场。小十郎以为他会劝这小子去选别的面包,或是说几句片仓的姐姐得病了你能不能把面包让给他之类的话,没想到杂贺笑得一脸狗腿,拿起一个递给政宗:“别闹了别闹了,要不今晚就不要吃面包了,到我家吃饭吧?”
        饭!政宗一下子把头转了过去,小十郎站在他右边看不到,可这喜感的动作怎样也让他觉得这小子左眼里现在一定是pikapika着的。发现自己失态的政宗哼了一声,抓过面包:“切!老子又不是Homeless!”
        杂贺呵呵地赔笑一下,又小声地对小十郎说:“这孩子挺可怜的,前没多久才搬来这里住,和庆次合租公寓。虽然家里像是每个月都会给他打钱,不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但整天就只吃那么点面包,看起来都比来的时候瘦了不少。庆次问他家里的事,他也死活不回答,你就别怪他啦。”
        杂贺讲了这么久,无非就是让小十郎消消气,不要跟这孩子计较,小十郎自然是无奈地苦笑一下。本来就没打算跟他抢,他自然点点头,说好,就打算结账。杂贺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就指着那边的新鲜面包架子说要不你挑一个那边的吧,按打折面包的价钱算,还不等小十郎回答,像是抓着宝物一样把打折面包抱在胸前的少年这时却丝毫不顾形象地大叫:“真的?那我不要这个啦!”
        他一手放下那个打折面包,蹬蹬蹬地跑过去,仔仔细细地绕着新鲜面包架转了两圈,最后挑了一款价钱中等,但分量很足的面包,又蹬蹬蹬地跑过来,直接塞到杂贺面前,像是怕他反悔一样。没过一会儿,他又抓回刚才的那个打折的,一并塞到杂贺鼻子前面,高高地昂着头,一副乱来的样子。杂贺给他算完钱以后,他又说:“那说好了,你今晚是到前田那边去煮晚饭给我吃,还是我到你家吃?”
        “我去你们那边吧。”
        “哦也~”高兴的少年嘿嘿地笑着,抱着面包哼着流行歌就要出门去,完全无视了被他抢了个面包的小十郎。可这时,不知哪来的动力,小十郎三两步跑了上前去,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要不,今晚来我家吃吧。”


        6楼2014-07-1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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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呐!七月原来你还活着!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7-18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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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让政宗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拉住他的小十郎,虽然没开口说话,可大大地瞪着的左眼展露出了他的惊讶。当然更惊讶的肯定是小十郎自己,因为他也不知道他这个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家伙,怎么还请得起别人。
            当然政宗的回答丝毫不出乎意料。他扫了一眼小十郎准备要买走的另外几个打折面包,又看了他的脸一眼,最后很平静地说:“不用了。”
            那个挫败感啊魂淡!!
            小十郎还真想不到理由告诉一个只能买两个打折面包的家伙,“我是个可以买得起五个打折面包所以你跟着我绝对有好肉吃”,可他莫名地就是不想放他回去:“和喜多一起。她病了以后,一直说很想快点病好,然后回学校见你们呢!”
            这句自然是小十郎自己胡扯的。喜多病了以后,确实是经常说想要快点回学校看看孩子们,但说的更多的是“啊啊啊今天又围观不了校长和竹中酱的奸情啦”或者是“小十郎你说你说一个银发独眼运动全能和一个全年都穿着绿色运动服像只毛豆一样的骚年哪个比较萌哪个比较适合当小攻?”之类。没想到这样一句话出奇地适用,当他说到“见你”的时候少年明显地精神了一下,可听到“们”的时候头顶乱竖的褐色发丝好像又耷拉了下来,小十郎忍不住笑了。
            他一笑,这别扭小孩立刻就不乐意了。瞪着他嚷道:“都说了老子不是homeless了!”就要冲出门去。到最后还是杂贺打圆场,说反正片仓以前经常来买菜,应该很会做饭才对,要么就去片仓家吃吧。最后好说歹说,结果就变成了片仓姐弟和政宗三个人跟着杂贺,一起去前田的公寓吃。
            这一路上政宗别扭着不说话,不停地玩着一台破旧的手机,小十郎以为他是在玩游戏,还想提醒他这样一边走一边玩对眼睛不好,没想到到了前田的公寓,一开门一大群眼罩小子从里头扑出来涌向他们的老大,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于是,本来的由这一行人里头唯一能吃得起饭的杂贺邀请,加上杂贺的朋友前田五个人一起吃一顿住家饭的计划,变成了眼罩众大闹前田家,前田迫于无奈求救杂贺回来煮一顿饭把这群饿鬼打发走。小十郎看了一下政宗,发现这家伙嘴角带着“哼,跟老子斗!”的得意笑容,却又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无奈之下只好提出帮助杂贺一起煮这一顿十几人大餐。
            于是一大群孩子跟政宗回到自己的房间打ngc。小十郎和喜多到厨房张罗食物,而庆次本来打算去跟政宗抢手柄,结果被杂贺抓了回来,一起整理乱得不成人形的小厅。
            本来公寓就不大,厅里塞了这么多的人,小十郎都有些怀疑等下到底应该怎么安排座位。庆次则一点也不在意地摆摆手。听他介绍,平时政宗有时也会请他那群喽啰上来玩,喝光他的酒、踩烂他的稿纸,无恶不作,无所不为,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就行了。听到他抱怨的杂贺这时候插了一句“还不是你整天把东西乱放”,庆次就一下子乖乖地闭嘴了。
            前田果然是个搞音乐的,他和政宗共用的厅里头,到处都乱堆着创作的稿纸,还有好几把吉他,和数都数不尽的酒瓶,桌子和破沙发底下有各种垃圾,整个屋子就是个狗窝。庆次说搞摇滚的都这样,他是晚上去给酒吧唱歌,白天喝点酒搞搞创作,理想是当个摇滚歌星。当小十郎注意到墙上有一大条裂纹,有一幅画框摔坏了的画歪歪斜斜地靠在有裂纹的墙脚下,一问,前田就讪笑着说这是家就在隔壁的杂贺“墙裂建议”不得在大清晨弹吉他鬼吼鬼叫的结果。
            喜多一边嘿嘿嘿地怪笑一边把切好的豆腐扔进汤里,正好到厨房里拿冰汽水的政宗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回了房间。
            饭菜做得差不多,杂贺也成功把庆次的房间也收拾了一遍。期间小十郎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杂贺,你也顺便帮政宗收拾房间吗?”拖着一大袋垃圾的杂贺“哈?”了一声,奇怪地问:“怎么这么问?除了跟他打游戏以外,他基本不让别人进他的房间的啦。”
            哦,这样啊。。。小十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喜多却很合时地凑过来起哄:“诶?小十郎你难道想要像杂贺君一样,帮政宗君收拾房间吗?哇哦,不错呀~师生cp也超——有爱的说~”
            所以说姐姐你就别瞎起哄了。。。。
            “哦,这也不错呀!”杂贺也一副认可的模样,“听庆次说,有一次到他房间跟他打游戏的时候,打到一半手柄的线就被老鼠咬断了。像这样在外头合租的年轻人的房间多半都这样,要是有片仓帮他收拾一下,就能避免我给庆次收拾的时候蟑螂和老鼠都躲到政宗那边、收拾完全又跑出来的情况吧?”
            所以说我没有决定要给那小子收拾房间好吗。。。小十郎无奈地挠挠头,忽然想到什么,问:“那你是因为什么才帮前田收拾房间的?”
            “这个嘛。”杂贺也挠挠头,想了一下。到最后,他嘿嘿地笑了,脸上飘过点跟他的粗犷不太相符的红,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大概。。。和片仓君的心意一样吧。”
            一样个毛线啊一样!!!哪来的什么心意啊!!!哪来的一样啊魂淡!!!
            然后,在杂贺和喜多两人像要把女儿嫁出去的样子瞎起哄,不停重复“片仓君好男人啊加油加油干巴爹”之下,一向很会做饭的小十郎非常成功把这顿十几人份大餐里头唯一的一条鱼烤焦了。


            8楼2014-07-19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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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看完了,好欢乐,人物性格好鲜明,野猫政宗和满脸黑线的小十郎,还有元亲,萌死了啊!小十郎加油,推倒六爪猫宗!元亲和毛利的相杀相爱,代价太大了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7-19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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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啊很久没看到小十政的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7-19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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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看一下填坑的


                  IP属地:四川13楼2014-07-19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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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多当然不会以为他只是要拿录像给前田这么简单。很欢快地看完以后,她把录像带取出来交给小十郎,还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地跟他“强调”了几次自己非常喜欢这盘带子、“一定要亲~自再去前田家一趟把带子拿回来哦~”
                    于是第二天小十郎提着装有那盘带子的公文包出门了,出门的时候还小心地检查了一遍。这些自然没有跑出喜多的腐眼。在姐姐“小十郎终于要带小政宗回来见我了吗”的眼神目送下,小十郎以比平时快好几倍的速度穿好鞋子出了门。
                    今天也是非常平常的一天,除了中午有学生投诉伊达众大吵大闹打扰休息,基本没别的大事。到了放学时间,小十郎完成例行的巡班任务以后,回到办公室时其他老师都已经下班了。斜阳下的办公室洒满一种让人感觉温暖的金黄色,在那堆满案头的一堆堆书和作业中间,有个少年听到了他拉开办公室门的声音,抬起了有着柔软的褐色头发的头。
                    “政宗君?”
                    少年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看到他进来的时候立刻条件反射地从那上面跳下来,很快又任性地一蹬腿,一下子又坐回到他的桌子上,盘着手高高地昂着头,闪着光芒的独眼就像猫眼一样充满了傲气与狡黠,虽然看起来像是在等自己,却一点也没有“等老师”的样子。“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就一直很想问了,”政宗歪了歪头,问,“那是什么?”
                    小十郎条件反射地望向自己的公文包。他曾想过要开门见山地跟政宗说“我有东西想交给前田,今天放学后我们一起回家吧”,觉得太像路边跟小女孩搭讪的怪蜀黍;直接跑到前田家,又显得有些唐突,因此直到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借助这盘录影带顺便“接近”一下政宗。可没想到政宗指着的却是他书架里头的一本料理指导。看到他这样的反应的政宗瞄了一眼他的公文包,可以看到那卷录像带在里头露出一角,于是他嘿嘿地笑了:“什么嘛,把那种带子带回学校吗?”
                    政宗在“那种”上面故意加了重音,这让小十郎一下子很窘迫,还好办公室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谁了。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狡猾得像野猫一样的孩子,对于他包里放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一直盯着他书架的那本料理书。小十郎走了过去,伸手把书抽出来递给他,可他摇了摇头,说:“不过我也做不出来的。”
                    听他这样的语气,小十郎就知道他一定不是为了让自己每天都有住家饭吃才学做饭的。他本想问“想做给谁吃?”但很快又明白了,于是坐回到自己的旋转工作椅上,稍微抬起头,看着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的少年,问:“我教你?”
                    少年脸上还有些怀疑:“昨天的鱼汤。。。不会是杂贺或者是喜多做的吧?”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小十郎心里笑了笑,温和地摇了摇头。
                    “嗯,那你teachme吧!”
                    他像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对方的桌子上一撑手,就跳了下来。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一下。那里面有和他平时吃打折面包的经济水平相符的钱,还有好几张奇奇怪怪的卡,怎么看都并不像之前想象的那么拮据。可他数了一下,拿出了要用来去元亲的店里买鱼的钱,就把钱包收好了。
                    “我可是会给元亲付money的哦!从来没真抢过他的东西。”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解释。小十郎忽然皱了皱眉头,问他:“你的英文一直都这样吗,政宗君?”
                    “我的English?”果然少年又用起了那种英日夹杂的奇怪句式反问。小十郎比较好奇他到底是为了标新立异而故意如此,还是因为英语确实不咋地,没想到政宗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不爽地说:“我的English拿过全年级第一呢!”
                    哈?!这回轮到小十郎大跌眼镜。这样的英语水平,虽然这小子以后不一定会从事与英语相关的职业,但也。。。“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想这样问。但想起昨天喜多说的,“这些不良少年事实上并不需要我们怜悯的眼光哦”,他就想换个办法,稍微激他一下,于是故意皱了皱眉头,不说话。
                    果然,少年立马就中计了:“你不believe嘛,哈?!”
                    小十郎故意点点头:“确实。。。不太相信。”
                    “切!”少年恨恨地咬了咬牙。“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呢。”他低声嘟哝着,像压抑着怒气的猫发出咕哝声一样。小十郎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摸摸他的头。
                    嗯,顺毛摸。
                    当然没有摸成功。政宗一手甩开他,把刚才掏好的钱一股脑又塞进了背包里,一手扯住小十郎的领带,把本来就劣质的它揉得跟一根咸菜一样皱巴巴的:“一个月以后的段考,你就会信了!”
                    这句话含着少年的怒意,仿佛还带着被怀疑的不爽。小十郎忽然很想问他,假如我现在说其实我相信,会不会太迟。
                    但政宗没有留给他问的时间。他又恢复了那种带着任性的笑,大概是对刚才自己下好的赌约有着绝对的信心。“我们买食材去吧!”再也不谈论刚才的话题,他扯着对方的领带,高兴地说,“你付钱。”


                    14楼2014-07-20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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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十郎从挑选食材开始教他。一开始少年还不时拽着他的衣角指着不同的鱼、肉类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一副极少上市场所以一无所知的阔少爷样子,后来就渐渐不问了,认真地瞪着独眼,像是很努力地记住小十郎说的一点一滴。尤其是选好食材以后,两人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堆起火堆架起简易的小锅,把鱼放入锅中的时候,这孩子就会一直蹲在锅边死死地盯着看,从水烧开一直盯到煮好,简直就像只蹲在浴缸边耸啊耸啊耸着小鼻子的猫。
                      会不会难受呢,这么大热天里,蹲在火锅的蒸汽下,还戴着个眼罩。小十郎记得以前书上说,只有一只眼睛的人无法判断物件的距离,长时间集中精神也容易头晕,忍不住问他一直以来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少年用长柄勺子搅拌了一下汤。煮了快一个钟头,汤已经从清水变成奶白的颜色,看起来跟那天在前田家煮的那锅几乎没什么区别。一直放在锅里的长柄勺也因此有些烫手,搅了两下政宗就把它扔下了,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抬起头冲小十郎笑了笑,指着自己戴着的新眼罩,得意地问他:“很棒吧!”
                      那是小十郎第一次看到他戴上的眼罩,但显然不是新买或是新做的,比起他之前那些充满让人无法理解的创意的眼罩,这只上面的金色线条以及墨蓝的底色都有点褪,但看到出政宗很喜欢它。小十郎点点头,笑道:“不错。”
                      少年歪着头笑了,右手指尖轻轻抚摩着上面刺绣的、很简练但也很帅气的龙。鱼汤的香味弥漫得到处都是,虽然两人都没多少钱,买来的也只是最简单的材料,可浓郁的味道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政宗用小十郎的便当盒给喜多装了一盒,又用自己的给前田留了一份。分好了才发现两人都没有空闲的餐具可以用了。
                      但政宗也没多在意,盘着腿坐在地上,长柄勺在锅里一捞,捞出来一大块鱼肉。他用两根指头挟住还在冒着热气的鱼肉拎起来,“好烫好烫!”地低叫,呼呼呼吹了几口,就开始享用,像是平时跟眼罩众一起烤地瓜的吃法一样。受到感染的小十郎也不计较那么多了,也盘腿坐下,学他那样用手抓着吃。刚捞出一块,还没来得及拿起来,从小公园门口冲进来了一个人,两手各抓着一串三色丸子,“哦~~~~~!”地大叫着冲了过来,“伊达政宗阁下!看到您,在下心底里的一腔热血又无可救药地燃烧起来了!”


                      15楼2014-07-2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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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不幸地糟蹋了政宗的一锅汤以后,佐助为了表达歉意——主要是帮他的少爷表达歉意,又去了一趟丸子店给每人各买了一串三色丸子。满足地享用完自己那一串的幸村很自然而然地把目光瞄向政宗手上刚吃了一个的一串,然后又转向了佐助手上的。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的佐助把自己的给了他,一边还很无奈地低声自语:“少爷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吃这种东西呢。”
                        小十郎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眼中“你对你家少爷也太纵容了吧”的意思,佐助用小指掏着耳洞,心想你对伊达不也一样,看着他跟人家打架还不拉开,明显就是溺爱啊溺爱。。。。
                        小十郎瞪回他一眼。毕竟两人都是保姆命,在照顾小孩子这方面,毕竟还是有共同话题的。
                        哎不对,我小十郎什么时候开始也把自己默认成保姆身份了?!
                        吃完丸子以后,政宗和小十郎一起坐公车回家。虽然锅翻了、汤洒了,给喜多和前田留的两便当盒的汤却因为放好在了政宗的背包里而逃过一劫。离开小公园的时候政宗还拉开背包拉链看了一眼,那淡淡的香味让一点也没吃够的他忍不住舔了舔舌头,小十郎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过两天我们再来做吧。”
                        “明天,就明天!”
                        “好,好。”不知为何对着那只映着夕阳光而闪闪发亮的眼睛,小十郎就觉得有些没法拒绝。果真要变成保姆命了吗?
                        唉,保姆就保姆吧。
                        “啊,啊,工作终于结束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佐助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说起来,那个伊达在武艺上面明显就比不上少爷你,为什么少爷还老是要指定跟他打呢。”还没有一次不是一副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简直像是碰上杀父,呸,天大的仇人的样子。
                        真田却摇了摇头。“不,政宗阁下很强。”
                        “也就一个流氓的头头,在武艺上确实是比不上少爷你。不,在学校里,大概除了你们拳击队指导老师武田以外,也几乎没人能打得过少爷你了。”有些吊儿郎当地挠挠头,佐助想了片刻,又摇摇头,自言自语般说道,“不过确实是个很有凝聚力的人,能让那么多小混混团结起来。一直一个人长大,独自学拳击、独自变强的少爷,也很难不对有那种魅力的人产生兴趣吧。”


                        17楼2014-07-20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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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宗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经过几天的学习,除了再也不会把没刮鳞没清内脏的鱼直接扔进锅里以外,对如何不会把汤煮焦、什么时候下调料也有了心得。“但是总觉得做的比不上你做的好喝。”独自做了几次以后,政宗有些不爽地向小十郎抱怨。
                          像这样用着真诚与努力去做好一件事的少年,在遭遇到与付出不太相符的轻微失败以后,产生的挫败感可能更为强烈。事实上被他强迫喝了几天同一种做法同一种食材做出来的汤的前田,也开始向他暗示“能不能换个口味”了。
                          小十郎也觉得好奇。本来都在吃打折面包的政宗,看起来也不像是爱吃鱼爱到了每天都要做一份的程度。最终政宗别别扭扭地说“是因为上次班上的女生病了,喜多就是做这个给她养病的”。小十郎一时还没想懂,少年哼了一声,别扭地扭开了脸,用长柄勺把锅敲得梆梆作响:“笨死了你,小十郎!”
                          为了让生病的喜多喝上这种他认为“一定很适合养病的料理”,这孩子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偷偷地做着包括那个受过喜多照顾的女生也没做到的事,就连弟弟成实,也以为他只是嘴馋才让自己去抢鱼偷葱。这样一下子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他懊恼地扔下长柄勺,跳到堆在一边的水泥管上生闷气。小十郎也没有直接过去,而是走到锅前,像平时一样,用自己的便当盒给喜多盛满:“喜多说做得很棒,我小十郎也是这么想的。”
                          少年若有若无地露出少许受赞许的笑容,随即又得意起来,盘着手昂起下颌:“嘿嘿,我就知道!能吃到龙做得料理是你的honor哦!。。。话说喜多得的是什么病啊?”
                          噗!小十郎差点把嘴里的汤也喷出来了。不过也是,喜多休假得确实有些突然,让人担心也是免不了的。于是小十郎想了一下,总结地说:“是腿骨上的小病,但是不适合从事教书这样需要长时间站立的工作了。”
                          政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18楼2014-07-20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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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快的楼主啊政宗不能更萌了!小十郎你真的是被政宗吃定了。杏花也很可爱,跃然纸上的热血天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7-20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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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段考的靠近,政宗前去找小十郎的时间逐渐变少了,在校园里碰上的时候,眼神里的战意也逐渐点燃起来。小十郎起初以为眼罩众会对捧着英文书听原声录音的政宗感到异常难以理解,没想到他们却也纷纷捧起叔跟着学了起来。当然政宗看的往往是外文杂志,他们看的是课本罢了。
                              这下连竹中也说终于安宁了,并表示要向秀吉提议将段考改成月考,最好是每周都考,考得眼罩众连捣乱的时间都没有最好。
                              看来眼罩众确实妨碍了你和猩猩校长的拉布拉布时间啊。。。小十郎难得地腐了一把。
                              临近考试,政宗却像是轻松了起来,一副求仁得仁求义得义,全级第一之名早已为囊中之物的拽样。考试当天,他又戴上了那副又成实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的、画有无论万难都毫不畏惧的蜈蚣的眼罩。碰上小十郎的时候,他露出一个狡黠的坏笑,蹬蹬蹬就跑走了。小十郎还以为他是要自己好好看着他考个全级第一,回到办公室看到坐对面的明智老师盯着他发出各种销魂各种诡异的笑声,他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个信封。
                              邮包炸弹?当然是不可能的。小十郎第一眼就看到上面写着个“政”字,还画着竖起拇指的政宗的简笔画。配上旁边写着的“小十郎,openit!”,那简笔画头像简直就跟平时的政宗的神态一模一样。信封里摸着软软的,像布料。果然一倒出来就是——
                              “小十郎眼罩!哒哒!”和眼罩一起掉出来的纸条上也有一个简笔画的政宗,还有这么一句话。那眼罩上,标志性地描绘出了小十郎脸颊的疤痕、紧皱的眉头,以及用两颗点表示的眼睛。小十郎下意识摸了摸脸颊上的疤,没想在人人都扎着头带埋头苦干的冲刺之夜,这家伙却用来做了这么件礼物。
                              应是自己给他做点什么的,像是喜多强迫他看的青春剧里头,少年们都会手制能保佑考好的护身符之类的小玩意送给恋——呸!
                              不行这绝壁是要被喜多的妄想症传染的征兆啊。。。


                              20楼2014-07-21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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