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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未已°放文」1928风起-万字完结小短篇-顾沉舟。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不给看,微耽美[虽然感情线不明显]
加入花事一个月没来发过贴,其实我不是高冷我只是卖萌[什么逻辑- -]
你看到了吗!我点了我喜欢啊!


1楼2014-07-08 20:47回复
    此文是写给顾长生[文中傅东流]拖了半年的生日贺文,放在这里的原因是除了想让他看到还想让更多吧友围观 [?]顺便赚一点文评指点交流什么的。这个文最自我嫌弃的一点是[周西就]这个人物不饱满,自我总结有如下原因:1此文视角跟着傅东流,他们俩接触不多 2感情线不是主线 3如果选择了上帝视角,全文拖得太长可能没法完篇[够了我就是拖延症],而且也许没法突出傅东流了 4没想出来
    这个文微耽美,撑死了也就是个博人一笑的贺文,嫌弃同性恋的、从社会人文等方面看不起这个文的我也拿你没办法,想开嘲讽技能的右上点叉谢谢,咱们两相清静。
    最后祝好基友@八米光年 十八岁生快,保佑长生平平安安,一如名讳。


    5楼2014-07-08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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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欢迎捉虫,欢迎来水,楼主此人食用请谨慎,勾搭请随意
      over


      6楼2014-07-08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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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勾搭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7-08 21:05
        收起回复
          在这儿看到傅东流感觉好奇妙……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7-08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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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一,傅东流正式挥师南下,侵占徽、浙大半地区。楚帝尧弃徽、浙两地退守苏浙交界,两军相隔天堑大江一时对望。
            初三,傅军推出据说能与“克罗蒂娜”媲美的露莎号巨炮威胁楚军,楚军大乱,紧急致电楚帝尧告知详情。楚帝尧离开大后方南京前往前线。同日,周易下令逐步切断楚军物资供应。
            初四,傅东流依然斜靠在椅背上,仿佛只有倚靠着椅子才能支撑住自己。他随手把情报丢在桌面上,食指捻动着眉心:“楚帝尧差不多也该发觉了吧。”
            无线电再响,接线员无比兴奋地转头向他的上司汇报:“楚帝尧路途走到一半猛然折返,周老板已关闭南京城门将他拒之门外,一切都如您设想的一样。”
            傅东流颔首,双手交叠握在膝头,左手拇指摩挲着右手虎口,目光沉寂而悠远。接线员默然,忽然听到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可以开始了吧,毕竟已经两天了……”随后扬声道,“傅卿卿!”那玲珑丫头脆生生应了,来到他面前站定。他目光悠然,似乎瞧见了当时还在当铺里举着绀紫算盘的丫头,笑意清钱地言说:“找几个人夜里渡江,帮我散布点消息。”傅卿卿乖巧点头。
            傅东流唇边弧度愈大。
            初五深夜,五个疲惫不堪的人敲开傅东流的门。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傅东流咬着指尖正对着面前的地势图发呆。灯火一跳,连带着他的心绪随之一跳。他抬头看了看那五个人,面上露出微笑。却见那五个人齐齐跪下在他面前,脊背挺直却颤抖。
            “任务没完成?”傅东流蹙了眉梢。
            “不!少将!任务完成了!”领头那人梗着脖子回复到。
            “那么汇报吧。”他心头狠狠颤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淡然清冷的模样。
            “是。我们渡江以后就小心点燃了为楚帝尧准备的房子。楚帝尧大约本该在两天前到达,如今迟了两天本就引起了些许恐慌,我们趁乱混入了出军中,开始散布楚帝尧已被少将派人暗杀的消息。第二天,补给被周老板彻底切断,城门关闭的消息走漏,军队哗变。我们趁机躲藏起来,夜里才敢渡江回来。”
            傅东流听罢揉了揉眉心,勉力对他们挥了挥手:“做的不错,都下去休息一下吧。”
            为首那人狠狠颤抖一下,蓦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少将!二小姐是随我们一起去的啊!”
            傅东流霎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他听到自己轻轻地说:“知道了,下去吧。”手中紫砂茶壶悄悄爬满了裂痕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他自问没有什么不冷静不理智的,只是为什么眼前依旧瞧得见那丫头一蹦一跳向自己讨要簪花的模样呢?手里不知何时握着的绀紫算盘如同被人拨弄一般跳跃颤抖,最后又归于平静。
            那晚傅东流屋里的灯熄得很早。
            初六,傅军动用露莎号对楚军进行威慑。经过昨日已有不少楚军临阵脱逃返回南京,今日又见巨炮露莎号,近乎全员崩溃反扑南京。余下几人见回天乏术,自毙江边。傅东流自江边观望回转,大踏步地行走和平时闲散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一边疾走一边下达命令:“全员准备,趁楚军反扑南京进行最后一次休整,两日后我们渡江追击。”随行的一位警卫员即刻转身传达命令,另一人迟疑了片刻,还是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即刻追击?乘胜追击岂不更好?”
            傅东流看了他一眼,那人下意识行了个礼闭嘴滚蛋。回到屋内,他脱下大氅挂在椅背上,而后坐下,把脸埋在双手中。
            “怎么不好?可周易在那里,我又怎么能早去呢……”
            傍晚,傅东流的眼线来报,说是楚军已经开始和守城的周易私军开战,楚帝尧不知所踪。
            为什么不现身拼最后一把机会?傅东流蹙紧了眉头,眉宇之间尽是疲倦和不解。警卫员推开门将饭菜放在桌上,又静静地退了出去。咀嚼着温热的米饭,他只觉四周围从未如此冷清。
            初八,傅东流下令渡江。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掩藏在齐整军装下的身躯微微地颤栗。慢行军至半途休整片刻,在还剩四分之一路途时傅东流下令全军疾行。不多时傅军便到达了南京城门,此时楚军已近乎全灭,没有统帅没有补给,有的人近乎是生生饿死在了城门口的。而相较来说毫发未损的傅军轻易地全歼楚军,被围困了两天的南京城民感恩戴德的将他们迎进城内。
            傅东流一进门就迎上了周易的视线。周易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补给没跟上,多花了两天。”傅东流点了下头向周易致歉。周易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没有多加理会他,傅东流环顾四周,南京的顺利占领和军民的欢笑让他恍惚了那么一瞬,而接着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狷狂,下一秒却全身一凛。他招来一个传令员,简短地下达了一个新的命令:“搜楚帝尧。”
            “是!”传令员恭敬地行礼。片刻后全军已分成数股小队在南京城里进行搜查,傅东流则领着十几个人前往楚帝尧的前南京司令署。
            那是一栋优雅的建筑,色调是米白的,门前栽种着数棵高大的法国梧桐。和傅东流在东北的公馆完全不同,它是一座高雅优美的洋楼,他几乎可以想象出楚帝尧悠闲地靠着扶手椅,品着下午茶的身影。而现在,那一抹身影笔挺地站在他面前,傅东流则是眼神复杂地瞧着他的身侧,周西就的脸色很苍白。傅东流注意到他和楚帝尧的手腕上各有一条细细的伤口,似乎在不断地沁出血珠。楚帝尧的手中捏着一把匕首。
            楚帝尧眉眼噙笑,向着傅东流挥了挥手,像个老友一样同他招呼了一声。傅东流则回以面无表情。楚帝尧温吞地笑了笑,用一种玩笑一般的口气对着傅东流说:“你可不要过来。你退兵,我就把他还给你,怎么样嗯?”
            傅东流没有动,也没有回话。
            “唉。”楚帝尧难为的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抚摸着周西就的手背,用匕首在他的动脉处比划着,“不同意?”他挑了挑眉。
            傅东流的视线移到周西就脸上,似乎看见他好像莫名地笑了笑。
            楚帝尧抓起周西就的手腕,慢条斯理却不容置疑地划开一道深深的伤痕。周西就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温热的鲜血划过周西就的肌肤滴落在台阶,衬得他的肤色愈发苍白。
            傅东流蓦然发现周西就瞧他的眼神一如六年前一样专注温柔,他的心尖儿突的一颤,而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楚帝尧朝天而笑,手腕一翻猛地用力将周西就朝傅东流推去。周西就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傅东流面前。傅东流却不看他。很快,周西就腕边就汇聚了一滩鲜血,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平日阴枭偏执的男人血管里竟然流淌着这样热烈的红色。
            楚帝尧耸动着肩头低低地笑了,后退了几步坐在台阶上。他眨了眨眼睛,食指抵着唇瓣,轻佻地跟傅东流言说:“你知道,帝国一直支持着我的行动,包括机械、医疗,以及药物。”
            傅东流面色骤然一变。
            楚帝尧脸色由惨白,隐隐透出青灰。他腕上的伤痕从不停止得流出,蔓延愈多,而他依然漫不经心,一如闲话家常:“溶解血小板,伤口无法愈合……我是不懂什么叫血小板了,不过那些个帝国佬倒是很相信它,叫它‘不会出错的杀手’,你看——”他抬起有伤口的那一只手腕,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呢喃,“还是很贴切的……”
            傅东流俯下身子,将周西就冰冷的身体揽入怀中。
            “照这个血量,不用这个药也铁定救不回来了……啧,真是——”砰的一声枪响,楚帝尧眼里彻底失了神采。无论生前是多么神俊的人物,现在也只是冰凉黏腻的一堆血肉。灰败爬满了他的全身,让他变得可怖又令人厌恶。
            楚帝尧的话音炸响在傅东流的耳边,他沉默着举起手枪,往再也无法驱动起来的血肉上补了两枪。周西就慢吞吞地笑了笑,失血让他的一切动作都变得迟缓。
            傅东流单膝跪地揽着他的身子,将亲吻烙印在他的额头、眉心、眼角、唇畔。当他再度俯身企图含住那双失了颜色的唇瓣时,周西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告诉我,傅东流,”周西就面如金纸,苍白而委顿,“你从未爱过我。”
            傅东流小心地执起他冰凉的手,温柔而虔诚地落下一吻,好似在哄他任性的孩子:“你说得对,我从未爱过你,宝贝。”
            “嗯……”周西就自梦中醒来,傅东流依旧在身旁,手里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神色晦暗不明。
            “怎么了?”周西就一手霸道地揽在傅东流赤裸的腰际,话音含糊不清。
            傅东流掐灭烟头,揉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声线颤抖而疲倦:“一个噩梦罢了。”而后捏了捏周西就同他一般骨节分明却更白净的手,话语满含笑意,“起来了,去领证了。”
            -END
            14.07.08
            顾沉舟
            [捉掉了很多虫,然后继续欢迎捉虫= =眼拙手残什么的没救了]


            11楼2014-07-09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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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IP属地:荷兰12楼2014-07-09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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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点了你喜欢的都是好孩子 先加个精 慢慢看


                IP属地:山西13楼2014-07-0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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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INNING FACE WITH SMILING EYES]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7-11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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