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慌忙接过,“微臣谢陛下。”荔枝的确很好吃。诶,刚才,皇帝喊得是….
朱由榔又剥好一枚。这次,直接送到了晋王唇边。
后来李定国不否认当时发呆来着,因为当时他还在思考由榔为什么会喊他的字。因为上一次由榔受委屈在他怀里大哭时,也喊得宁宇。
综上所述,李定国吃第二枚荔枝时,“不可避免”的含到了皇帝的指尖。基于这个原因,晋王愣住了片刻。皇帝却站了起来:“晋王战功赫赫,于朕,于大明,功不可没。可惜朝廷衰微,无法奖赏。不过——”皇帝转身看着将军:“宁宇,介意我亲自劳军么?”
话说开到这份上,晋王不会听不明白。既然如此,拒了岂不扫兴。身处困境的皇帝,需要安慰,需要保护。李定国挑眉一笑:“那,请吧。”
朱由榔傻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明白没有?怎么完全没动静?诶呦呦,怎么办!!
“陛下说是劳军,自然要主动啊。”语调里带着些调戏的意味。
朱由榔气结,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装,真到时候居然——
看着面前的人儿瞬间变成小荔枝,李定国忍不住笑。伸手拽了他一下,皇帝顺势趴进怀里:“宁宇….”
“这种劳军方式,真让我喜欢的紧呢。”接着调戏。然后,晋王脖子上多了个牙印。再一次确定四下无人,晋王把由榔摁倒在桌子上。屋外一片三月春光,屋内,更甚春光。
朱由榔费了好大力气才爬起来。唔,腰好酸。
“由榔,还疼么?”很柔。
“还….好。”活动了一下双腿,完全软了,不听使唤。
晋王忽然捏住了皇帝的下巴:“由榔?”
朱由榔漏了一拍心跳:“嗯?”
“下次去我的军营里,怎样?”
“你!!!”
晋王温柔的抱紧他的皇帝,享受乱世中少有的宁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