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它是一只狗。一只被他捡回来的小狗。它看起来一无所长。
倒叙、慢镜头、长镜头、对景深镜头的自然追求,一切温情片惯用的手法。
他们本来形同陌路,属于两个不同的物种。
他们的生活也许不会有交集。
他恰好遇到了它,无家可归的它。
它把他带回家,他给它温暖,给它一个家。
他爱它,所以它等他。
这情感竟能那般顽强地蹒跚过十年,恍恍惚惚,清浊相间,一点一点穿过世间最遥远的距离。
生与死的距离,对于一条狗来说,它无法参透,它只相信,他会来。
它的生命如一注流水,一点一点在车站的青石台上年复一年地流逝。它等待。
作为一只狗,它有它的原则。不离不弃。不论生老病死。
它卧在那里,十年,透彻成一种风景。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它只是,“怅然遥相望,疑是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