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遥望当年,三点起,用镰刀开始割麦,等太阳出来时,一亩搞定,又开始捆麦个。用平车带车攀往家拉,现在想起解放鞋还真他妈的把实,从没有打滑过。
庄里的老农挪揄地夸赞道:这孩子还真是能干,一般的瘦驴也拉不过他,以后肯定能说到女人”。
渴了跳到河里,喝几口水,楼上有人有洋柿吃,那是92年之后的事(属此季节蔬菜)。
陡沟乡坡高沟深,每当平车拉倒高坡时,顿觉气绝,幸好平时练就的用气秘诀,算离里坡度十米开外开始用气,缓中有急,急中有缓,再加上当时心中暗恋一个女生,总是幻觉她在坡顶朝我抛媚眼,SO,再重的一平车麦子也能越过高岗。
总是喜欢晚上拉平车,因为凉快,还有就是必须路过一片乱坑,没有见过鬼火,只是认为死去的人还是比拉平车的人安逸。
麦收后,从没有丰收的喜悦,因为要被共党收走,村提留,乡统筹,教育附加**,征购,,,,,,
所以所谓的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