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言展昭再也按捺不住,正要拔出巨阙与此人一见高下,却被那急急跑来的马汉阻了脚步。
“展大人,不好了!包大人让你即刻去大堂!”
闻言展昭一惊,当下也顾不得再和那人争风吃醋,便提剑赶了过去。见似乎是出了大事,那本是挑衅之人也按捺不住跟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展昭刚入大堂,便见得公孙先生正在用棉布拭手,边上还摆放了一具尸体显然是刚验完尸。
“公孙先生,这是?”
“展护卫,方才有人自城外树林之中挖出了这具尸首。公孙先生验完证实此人刚死不久。”
“展护卫,依学生看此人乃是江湖中人,只是似是先被人迷晕后再施以剧毒至死。并且将他抛尸林中。我看此人衣物破烂,身上多是划痕似托拽所致,且伤口繁多却又细小,托拽的速度因该也不快,而且埋尸不深。若是死在江湖好手手中,想来不会如此缓慢托拽,依学生看恐怕是死于平常人之手。此人死去不过5个时辰左右,行凶之人想来因该还没有走远,展护卫你立刻前去彻查各城门口昨晚有何人进出过!”
“展某领命!” 言罢便带着张龙赵虎分头彻查去了。
那边跟来的某人见似乎没什么意思,便也就回返府内寻那白玉堂去了。
然而刚一如内院,便见得一人白衣飘飞,将那如雪宝剑,舞得猎猎做响,身周罡风死起,将园中的飞花落叶都卷了半天高围着那人冉冉转动。
这样的招式本就是纯做发泄使用的,华丽却绝不实用,只是此时看来到不似舞剑更似剑舞,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更何况舞剑的人风姿卓著,晕红的脸庞更是研态无双……便叫那猫脸的五爷又看呆了去。
突然便觉得手痒,奈何手中无剑,便随手折了根柔韧的树枝,劲气一鼓便也舞了起来,边舞还边吟唱道:“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土厚,但识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他也是一身素白锦衣飘飞挥洒间意态风流,洒脱不群,再配上那本就俊秀到有些娇美的五官,手中一根树枝便已舞得风起云涌,远看到更似九天飞仙下落凡尘。
白玉堂被他的剑舞打断,一时看那人剑法精妙,举手投足风采无双,心想,哼虽然是同一张脸,那猫儿便是拍马也及不上这人风姿!哼哼,猫儿果然是斗不赢锦毛鼠的,便是同一张脸也一样。
当下便鼓起掌来,赞道:“兄弟你果然是好俊的身手!风采之胜连白爷爷也不得不服!”然而他方才就已喝的醉了大半,全靠一身内力压下酒劲,刚才生气之下一通乱舞,将真气耗了个七七八八,此时停下那酒劲便犯了上来,话尚未说完便已是脚下发软失去了平衡。
那舞剑之人听得他夸奖,正得意一望,却见他将要栽倒,立刻便飞了过来,一把就打横抱起了他的身子。
“白兄!你怎么了?”再见那人使劲摇头,眼光也氤氲起来,便知他定是方才的酒劲又上来了。刚想放下,却又发现怀中人体暖香醉人,抱着更是说不出的舒服柔软,那玉般的面颊上染了酒醉的微微茫然,更是让人心动,当下哪里还舍得放下来,反而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他便把头低了下去,唇贴靠在那人晕红的耳侧,轻声道:“玉堂……你醉了……”说话间还似有意似无意得将双唇划过那细嫩的耳垂,舌尖轻点了下。便感觉那怀中人混身一颤,白玉堂混沌的大脑也被这突来的酥麻刺激了下,睁开的双眼终于换回点清明,见自己被人像个大姑娘似的抱在怀中,当下便羞成了煮熟的耗子。
“啊!你……你快放我下来……我只是喝醉了而已!”边说边挣扎了起来。奈何他此时半醉跟本找不到着力点和平衡感,哪里挣扎得起来。
“玉堂你就别动了!喝醉了还挣扎个什么劲,此处又没外人,我这就带你回房。”说完大步流星地抱着人便向白玉堂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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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抱啊~~~公主抱~~~第一次公主抱~~~~~~小白。。。不素偶要让乃这么被吃豆腐的。。这素血大要求的。。。要怪乃怪他去。。。。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