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注视着谁?
Wodahs用手指勾起grora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线条优美的下唇,抚过刚才被自己咬出的痕迹时不自觉地加大了一些力度,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grora的瞳孔上。
映照着满月的绮丽颜色的眼眸,因为渲染着情欲而荡漾出波纹。原本如同深冬湖水一般蕴藏着的悲伤的神色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消除,而是在本能与理性的交织中显露出明显的挣扎,然后溅起更大的浪花。
那是她的眼泪。
“……”
明白继续这样下去也无法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wodahs想要探究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强烈。如果她注视着的人是和自己有关系的,那么——
模仿那个人做到那个地步,打开她的心防再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这个自己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吧?
放弃了刚才打算用粗暴的进攻用蛮力使grora屈服的打算后,wodahs贴近她的脸颊,用自己有些微凉的脸颊贴着她带上绯红的滚烫肌肤。凑近之后,可以相当清晰地嗅到她柔顺冰凉的发丝间淡淡的矢车菊的香气,那样会静静绽放在战场一角的小小的野花出乎意料地适合面前的女孩。
wodahs含着grora小巧的耳廓沿着精致的线条往下舔舐,然后有些用力地咬住她的耳垂。伸出双手,拥抱住怀中少女纤细的身躯与柔软的腰肢,有些冰凉的白皙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彩,因而被他所亲吻过的地方留下的浅红印记更加显眼。因为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舒缓得多的动作,grora的呼吸同样变得平稳了不少,连带着wodahs指尖下的肌肤的温度也开始慢慢回升。看着被自己捕获压在身下露出强忍羞赧与情欲却因此显得更加可口的少女,wodahs垂下眼帘盖住烟灰色的瞳孔里流转的不明神色,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grora。”
“……唔?”
“grora。”
“呜……”
“grora。”
“嗯、啊……”
圆润而好听的发音,不管念上多少次都会觉得舒服,就像他曾千百遍呼唤过这样的名字一般。因为他的呼唤而目光变得迷茫的少女转过脸,用她仅剩的失去焦距的右眼寻找着他的面容。
“wod、wodahs……”
从不曾因他的侵犯低下头的少女,此刻却因为被他所呼唤而变得软弱起来。涣散的瞳孔中所映照出的背光的面容带着深重的阴影,但她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面容,似乎想要把此刻的他的表情刻在心中。
“叫我的名字。”
这样的她所流露出的姿态意外地令人怜爱,wodahs不禁放缓了语气再一次说出之前的要求。即使并不想承认,内心却渴求着听到她的回应,想听到她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如同困于噩梦之人渴求着温柔地被唤醒的钟声。
“哈啊、哈啊……wodahs……”
不再有沉默的反抗与隐忍的痛楚,而是带着隐含的深沉的某种情感与无法抑制的温柔,像是某种带有魔力的咒语或是诅咒在无形之中萦绕着他的灵魂,像是要提醒他忘却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忘却了什么呢?
违背了他的信仰的一切都是异端,他一直都是这样坚信着,也是这样忠实的执行着属于他的信仰的命令。
直到与面前的少女相遇,某种奇妙的情愫在他的心间顽强地生长出来吸收着养分生长壮大,与他的信仰分庭抗礼。
不想看到她透过自己注视着某个人的眼神,不想她露出那样冷漠的像是从什么地方照搬过来的表情,不想听到她叫自己天使长。
就像是在提醒自己犯下了不为所知的深重罪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一般。
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到底过去发生了些怎样的事情。
他也不可能质疑他的信仰。除了那份孤独的信仰以外,他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这样孤独的自己连最后所拥有的都要欺瞒的话,他还会剩下些什么呢?
但是即使无法违背自己的信仰,他依旧无法停止自己脱轨的脚步,停止在探寻的道路上前行。
更用力地拥抱着已经快要接近极限的少女,感受着她身躯发出的微微颤抖,wodahs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呼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