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沂水使者
金碧辉煌的大厅。
上方天花板正中央的水晶吊灯以肉眼不能察觉的速度微微的向左动了动,明亮而柔和的灯光依旧倾泻而下,洒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平滑且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反光使地面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不需要任何装饰,光是这种妙不可言的朦胧之感,就会让每个有幸走进这里的人,都有一种误入了人间仙境之感。
不过现在站在这座大厅里的人估计是没有什么心思来欣赏这普通人难得一见的美景吧。
苏格站在一群窃窃私语的人群中,显得十分孤立。这倒并非他性情孤傲,而是他是帝国军校3年以来唯一一个进入帝国高层的人,而且他是新人,没有熟人是很正常的。没人和他说话,无聊如他,也只有用眼睛将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打量。
委实说,这让很多跟他同届的同学向往的高层,也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在他扫视那些是他的前辈上司的人时,不禁这样想道。
那个,情报部部长,四十出头的大叔,虽然一把年纪但是完全没有中年人的那种沉稳,反而整天疑神疑鬼,就好像是别人来监视他而并非他派人去监视别人。有人告诉他那是职业病,是他有一次去敌国执行任务时留下的后遗症。
而告诉苏格的那个人,是机间处处长,机间处只是一个简称,全称是深长‘机密探知与调查机密档案的间谍委派处’,一个让苏格觉得各种坑爹的名字。而且机间处与情报部本来是连带部门,可是那个名叫白言的17岁年轻姑娘处长却经常发挥机间处的作用,马不停蹄的搜集同事资料,然后一刻不停的向许多人宣扬并损着她最最亲爱的同事。
在边扫视边将自己衣冠楚楚且正在小声交谈看似正经的同事兼上司的人们总结了一遍后,他突然有种深深陷入神经病海洋而且再也出不去的感觉。
突然,他停下了自己的腹诽。
苏格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全场中唯一一个坐着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高脚杯悠闲地喝着红酒的人。苏格不屑的冲他撇了撇嘴。
——那个人,是一向和帝国不和的国家沂水派来的使者。因为沂水总是喜欢与帝国发生摩擦,所以帝国上下乃至老百姓都称沂水为敌国。
然而,他却没有一点使者的样子,反而傲慢至极。现在在场的全部都是帝国高层官员,他们都是站着的,可偏偏那个使者是坐着的,还拿着一杯酒,这样的举动已经让苏格十分不爽了。而且,他们现在是在等王的出现,这样不尊敬帝国,苏格要不是碍着面子,早就一把夺过来他手上的高脚杯泼到他脸上了。
就在苏格各种忍耐心中的怒火时,他们正面对的大门无声的划开了,所有刚才窃窃私语的官员的脸上的忧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