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无聊着无聊着,就回忆起来了。高中那会儿躺在寝室的床上为高考担心的感觉还是触手可及,不过至少那时候还知道有个臭小鬼可以想。现在,脑子里好像装了一个过滤器,把所有不该想起的东西过滤隔离。曾经有个小笨蛋对我说过一句话,如果以后我到外地读大学了,他就努力考到那个地方的中学,然后每天跑来蹭我的饭吃。如今,不一样的仅仅是那个另一个地方的中学而已。每次想忘的时候,回忆总是要撩拨一下早已平静的心弦,弹出一曲十面埋伏,久久不能平息。打电话给萧,那死货喂了一声就没动静了。再给胖子打了个电话,干脆连接都没接。也对 现在都几点了,也只有我这个睡不着的人才会囚于深夜,徘徊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