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她刚出现时,便吸引了我的目光,停下手中【折纸】的动作。想来像她这样的女子,在哪都不会掩埋她的光芒吧!是的,她很美,但不媚,是地地道道的古典美人,偏巧,她也酷爱穿素色旗袍,不花哨。她静倚在枯藤老椅上,默默睡去,我在阳台上支着下巴痴痴的凝视,想抓住她的每个表情。光斑晕染了她的黑发,微风抚摸着那些未被束缚的丝线,穿过枝叶引来一阵婆娑细响,树下的她勾起嘴角,一片祥和。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臂都透着那不适的酸麻,逼迫着我换更舒适的姿势。我甩了甩那只支着下巴的手,减缓了酸麻感带来的不适。不经意的一瞥眼,看见肘下的彩纸失了往日的光鲜,像女人们残褪的口红,色泽不一,略带褶皱。
我带着孩子气的执着用稚嫩的手极力的想抚平它的曲折,可惜却是欲盖弥彰,加快了它的消逝。我气恼的把它揉成团,带着愤愤的情绪又一次看向了她,那个树下的女人。她还是带着笑意的,但却不同于刚才,现在她的笑泛着苦涩,略显虚浮,每一分都感觉勉强,好似下一秒就会消失,还夹杂着几分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看着她很快就忘记了那张彩纸所带来的情绪,却因瞳孔映射到脑海中的影像费解的皱起了眉头,翘起了嘴唇,望着蓝天流云,若有所思。
空中的云团慢慢离散,好似从未在一起。笑,不应该是如棉花糖一样的甜蜜吗?为什么我尝到她的笑,如此苦涩、如此勉强?风铃轻响,我收起了偏移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她,她的笑意已经消散了,似云未曾凝结过的假象一样。她只是安静着,不带有一丝表情。她静默着,时光却已飞逝。那炙热的日光已经倾斜,晃了我的眼,也照亮了她行行清泪。我很是诧异,她云淡风轻的表情下,却滑落颗颗泪珠。不禁让人问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呢?
三
【夕阳】点燃了天边的云彩,灼热了她的肌肤,以这样的方式,把她唤醒。女子缓缓拉开眼帘,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