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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白露(仙侠中短篇,he无虐,很甜的233)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设定为白梅神君瓶X白露仙君邪。
很甜哦,觉得虐的话请尽情抽打,没关系。
试试美丽的章回体吧,写不动就放弃= =
图片来自画手【吟子_吟耳汤】


IP属地:北京1楼2014-01-26 21:08回复
    ps:年初会出一个中短篇的本子,收录《白露》,印调在这里:http://tieba.baidu.com/p/2834765363


    IP属地:北京3楼2014-01-26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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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前留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1-26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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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无虐就进来了~~~


        5楼2014-01-26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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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很喜欢这个文风(*¯)¯*)果断收藏之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11 14:33
          收起回复
            求更新!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3-03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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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看完楼主的如晦又看到了这篇好文,大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3-03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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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艹,求更新啊,好文呐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3-03 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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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端开预售啦~内收录《白露》~
                  宣传楼:http://tieba.baidu.com/p/2899026758


                  IP属地:北京14楼2014-03-03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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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3-03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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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刚还在看三国原著乍一看过来…窝一定是穿越了
                      给文风点个赞窝喜欢这样的
                      已收藏求不要等太久( ̄(工)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3-03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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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寒芳岭露君倾心事临安地梅隐断甘霖
                        上回书说到,白露仙君发觉林其原是白梅神君,颇有些受辱之感,终日郁郁。得了海棠花君一番嘲笑,一个人跑去了十里澹台看景赏花,却在那处遇见一人,不是旁人,却是这几日在心头郁郁不去的白梅神君。
                        吴邪瞪着梅君瞧了半晌,心中本有千言万语,却半句说不得,叹了口气,莫名想到曾看过的俗事话本儿,里面有一句俗之又俗的话儿,却真真是他此刻心中所想:这不是旁人,却是我那日日惦念的俏冤家!
                        ……他被自个儿心中所想寒了一寒,又觉着到底是见过几面的熟人,再不好不打招呼的,于是挠了挠头,讪笑着开口道:“不知梅君在此,多有叨扰——”
                        他话音未落,却见那人站了起身,一袭白衣如雪,梅花将人衬得眉目如画。梅君朝他这边走了几步,待走近了细看,端的是一副好皮相,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梅花落在衣襟上,眉目工笔难画,瞧上去我见犹怜,连吴邪迎着风声瞧过去也呆了半晌,心说果真是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妙人儿,难怪天上地下的俗人仙女都争着抢着当梅君的媳妇儿。
                        他傻在原地呆愣愣地瞧了半晌,直到对方蓦然开口,疑惑道:“吴邪?”
                        他猛然醒过来,面色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方寸大乱道:“我、我不过来这里瞧瞧,不知此处是梅君地界,多有冒犯——”旋即便被一身白衣的梅君抓住了手腕。
                        他呆愣愣地对上张起灵的眼,那眼瞳幽暗如深泉,古井无波般看向他,直看得他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又听到那人低声道:“……抱歉。”
                        吴邪自忖不算得笨,自遇见张起灵以来,却每每被震至口不能言,心中少不得一番计较,却半句话说不出口,最后终是讷讷道:“此话从何而来?”
                        “上回瑶池宴……”张起灵甫一开口,便见得吴邪的面色黯淡了一瞬,语气略一犹疑,道,“我本是替天目神君取碧芙蓉草医他眼疾,早日应许好了的,并非有意诳你,你……”
                        “原是如此……“吴邪听了这话,怔了一怔,面色却仍是黯淡,开口道:“纵然这般,梅君也不必在瑶池扯些与我相交的谎话来诓我……”
                        “仙君至情至性,我当日所言……”张起灵犹豫了一下,索性继续道,“不曾欺瞒。”
                        “……如此,多些神君抬爱。”吴邪本是郁卒张起灵隐瞒身份欺瞒他一事,张起灵话至此,他左右也晓得了些事情的始末,自然也就不再懊恼许多。又兼他素日耳闻梅君性子冷硬,这番话只怕已然是他的极限,中心郁结早已散尽,面色也欢喜起来,又问道,“如此说来,神君竟愿冒这样大的风险前去瑶台,神君与天目神君定然私交甚笃。”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是觉得张起灵听闻这话,眼角猛地跳了一下。
                        “闲着说话的人罢了,素日是不着调的。”梅君看着他,唇角竟罕见的呆了一丝笑意,让他颇为震惊。而那笑意转瞬即逝,又听得对方黯然开口道,“我居青门百年来鲜有人相访,瞎子虽不着调些,到底有个说话的人,总是好的。”
                        ——这话若是落到旁人耳中,可知是再胡扯不过的。白梅神君性子出了名的冷淡,多少访客前来门前苦苦哀求,皆被他驳了回去。可叹吴邪多年来养在深庭世事不知,竟没有听出半分破绽来,反倒因此觉得梅君当真可怜,不由得脱口而出:“若是神君不嫌弃,我得了空便常到府上看看。”
                        张起灵勾着嘴角微不可查地笑了笑:“多谢。若是不嫌弃,以后便莫唤仙位,省得生分。”
                        这番话若是被旁人听到,自是要惊掉下巴的。可惜白露仙君分毫不觉,仰起脸一副傻气地笑道:“恩,小哥!”
                        这般过了有一月,白露仙君在府上闲得发痒,终于盼到发小解雨臣上门来寻他,甫一进门便隔了老远发出嗤笑声。
                        “仙君可当真是闲得骨头都发懒了。”他挨着吴邪坐下,笑道,“听闻你这些日子找了新玩伴,怎么没同他一去?”
                        “小哥可不是玩伴。”吴邪白眼一翻,懒懒道,“我哪知道是何缘故,有日子没见了,也不晓得在忙什么,左右不过是些公事,也不好去给他添堵。”
                        解雨臣先捂着脸笑了个够,最后才道:“你界下临安一带发了大旱,他去理了,你竟不知?”
                        “我治下的地界,他管做什么?”吴邪先是反驳,末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大声道,“什么?大旱?”
                        “当真是个不知世事的。”解雨臣叹了口气,“我今日便是被你三叔托了来同你讲这件事的。”
                        “三叔为何亲自不来?”吴邪疑惑道。
                        “因为他晓得你蠢得很,须得说许久才说得分明。”解雨臣面无表情道,“他忙着同陈家天女幽会,没有时间。”
                        “……”
                        说了许久,他终于弄懂了,原来是他治下的江南一带大旱三载,民不聊生。天帝知晓他每到布雨时节必然会兢兢业业,恐下界有妖邪肆虐,因此派了梅君下界查看。到底是吴邪治下的事故,因此他父君向天帝请缨,让他一同下界。
                        吴邪听完,还是不解道:“……说来奇怪,梅君赋闲已久,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为何天帝找上他?”
                        解雨臣勾着唇角一笑:“听闻是他自个儿要去的。”
                        “这便更奇了。”吴邪讶然道,“他本是最躲着麻烦的一个人。”
                        “谁晓得?”解雨臣闻言,笑得颇有深意,直将他险些吓出一声冷汗来,“传闻梅君外冷内热,是最奇不过的一个人,在江南也有一处梅园,恐是怕妖精惊了他的梅花。”
                        “……”吴邪一脸茫然地瞧着对方。
                        解雨臣还要说什么,忽的感应到不远处似是传来一阵极为强势的灵力,连忙起身,笑道:“不同你说了,正主要来了,你且收拾一下下界去罢——去时带着青黄二鸟,若有个好歹也能同天界通得上话。”言毕便捏了一个诀,带起一阵海棠花四散的风来,转眼间便不见了。
                        吴邪一愣,便赶忙唤了王盟来一同收拾。少顷,便听到下人匆匆来报:“主子,梅君来了。”
                        他未及见人先欢欢喜喜地笑了出来,一面笑着一面跑了出去,果然见张起灵倚门站着,一身素净的白衣,比往日更多了些风华。只听那人道:“海棠神君想必已同你说过了。”
                        张起灵看到他点头,又瞧见他手里小小的包裹,便继续道:“你若是收拾好了,我们今日便下界罢。”
                        吴邪一愣:“今日?”
                        张起灵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淡淡道:“下界时日过得飞快,我们自然是越快越好。”
                        他连连点头,放要出得门去,便又听闻对方道:“我用传送术法带你下界。”说罢便向他伸手过来。
                        他看着张起灵修长的手指怔了怔,一瞬间竟不知如何应答。张起灵另一只手早已捏了一个诀,发觉他发怔,淡淡地回头看他一眼,墨色的眼不见分毫波动。
                        ……想来这传送之术便是要这般罢?可惜他对术法素日不加留心,如今竟落得拖累旁人。吴邪这样想着,便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放在张起灵掌心。梅君手指苍白且冰凉一如其人,仅有掌心带着一点微薄的温度,他心下一动,反手将对方冰凉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手心,抬头一笑。
                        张起灵似是一怔,唇角在花影下带出一抹极浅淡的笑来,把人拉过来一点。怀中的人眼神清亮,带着明媚无忧的笑意。他抬手催动术法,身侧缓缓浮起巨大的白色光晕来,似有白梅花纷纷而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tbc
                        久等啦=v=


                        IP属地:北京18楼2014-03-14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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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3-14 23:19
                          回复
                            第六回问茶西州遍识流水困雨江南误遇高山
                            上回书说到,临安地界莫名遭遇大旱,白露仙君和白梅神君因此下界查看有何隐情。二人借传送之法落至临安一处,吴邪四下张望,一眼看见一座青石界碑,上书“西州”二字。
                            各位看官,你道这西州是何处?原来此处本是临安一带风景数一数二的好去处,奈何终日籍籍无名,终是不曾有个好名字。闻说百年之前,曾有一风流书生缱绻于此,深奇其景。所谓“南风何所至?吹梦到西州”,书生便从先贤书中取了这么一个名儿,因其朗朗上口,竟也沿用到了如今。
                            话说张吴二人一路来到此地,岁逢春初,柳枝初绽,鹅绿一色,晴空青碧如洗。此地有流水盈盈,过小桥人家,樱红蕉绿,酒旗帘招,春风和暖,流水桃花,艳色满头,又时有吴侬软语缭绕期间,楼头红袖,端的是一副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的春日景致。
                            吴邪自觉这风景美不胜收,许久才忽的想起自己所来为何事,不由诧异道:“此处花红柳绿,流水甚多,也不见干枯凋零之态,所谓大旱从何而来?”
                            道旁有卖炊饼的大爷听得他们说话,便向吴邪道:“这位公子怕是从别处来的吧?公子有所不知,三年前,临安界内的流水一夜之间变得皆不能饮用,饮下后便会生一种周身溃坏的怪病,水中鱼类大多死尽了,这水也无法用以浇灌庄稼,也只有雨水能勉强度日一两天,如今民生用水皆是从百里外的城镇山野间送来的。因此处风光甚好游人如织,官府生恐坏了财路,才破例在这些花草死物上花费许多,运了水来,如今它们倒活得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更好许多了。只是这老天许久不曾下雨,也不知道下场雨须得等到何时。”
                            吴邪听得这老者言语间的怆叹之意,不由得黯然神伤。在看这四遭风光,纵然再春景如画,也再无半点欣赏的心思了。走了几步,又转头同张起灵道:“原来这下界百姓如此渴盼一场大雨,可叹我往日素来惫懒,竟想着法儿地讨巧偷懒,布雨之事也不曾仔细行之一二,如今想来,当真是……”
                            张起灵闻言心下一动,终是淡淡道:“雨量皆有定数,你也奈何不得;况且若是在此间做工夫不过扬汤止沸,将此间作怪之人找出来才是正经。”
                            这一番言语听得吴邪频频点头,跟着张起灵走远了。
                            行至一处山间,此处流水潺潺,山明水静,光影渐暗,四野无声,惟闻鸟鸣之音嘤鸣于山间,倒别是一番风景。方不过几步,只听天边蓦然一道惊雷,将天空映得如雪一般。
                            吴邪先是一惊,旋即笑开来:“莫不是要下雨了?若有水用,西州百姓当能过几日悠闲日子。”
                            “用不得,用不得呀——”他正在喃喃言语间,一位打柴赶路的樵夫经过他身侧,闻得这般言语,叹道,“这位公子哥儿不知,方才响的是东方的旱雷,来往皆知这次下的雨水是用不得的呀——”
                            吴邪呆愣在原地,那老人早已走远了。他呆愣半晌:“……竟有这般计较?”
                            张起灵听得这话,面色亦变得凝重,慢慢开口道:“此事甚密,须得找此地土地细细问询一番,方得计较。”
                            二人还预备说些什么,只闻得雨水泼天般坠下,在耳畔哗哗作响,顷刻间将二人淋得湿透。张起灵浸淫战场多年,自是不在意,又想起那老者所说,恐这雨有旁的门道损了吴邪的修为,便先用灵力布了一个结界将二人罩住,扯着人一路找避雨的地方。
                            寻了许久,终于在山间寻得一个破败的酒肆。二人小心地踏入其中,里面已然坐了许多躲雨的人,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他们皆是初次到人间与人来往,便学着旁人的样子问小二要了一壶清酒。
                            酒肆里熙熙攘攘皆是人,张起灵性喜清静,早已皱了眉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来。吴邪发觉他不悦,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袖口,道:“小哥你且忍忍,莫要发怒——若是实在忍不得,我们出去也无妨。”
                            他摇了摇头,还未说话,只听旁边一桌有一个大汉站起来,蓦然扯着小二的领子大吼道:“你说什么?没酒了?老子巴巴地跑这么远来,你竟同老子说这些?”
                            小二被吓得险些断气,断断续续道:“客、客官饶命……今日来人着实是有些多,近日又无水,当真……”
                            “放屁!”那人说的粗俗,冷不丁伸手指向张吴二人一桌,骂道,“老子方才还见你与他们端酒来——”
                            “客官有所不知……”小二哆哆嗦嗦道,“那、那本是最后一壶酒——”
                            “给老子滚!”那桌上几人听得这话,一把将小二丢将开去,恶狠狠地走到他们桌前,骂道,“将你的酒水乖乖孝敬给爷,爷饶你不死!”
                            这说法端的猎奇,吴邪赏他个白眼,不曾理他。
                            “小子!你可知道爷爷我是谁!”那人看得吴邪的神色,狠狠道,“爷爷我时候这西州第一家——”话音未落,张起灵抬起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张起灵一身素衣,面容苍白瘦削,一眼看去似是极为文弱,然而那眼神极为冷冽,古井幽泉般带着刀锋也似的杀意,看得他心头一震,竟是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老大?”他的跟班不明所以,疑惑道。
                            那人定了定神,心说自己如何竟被一个文弱书生险些吓破了胆,更觉羞愤,不由得怒骂道:“今日你二人这壶酒,你是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张起灵眉梢一挑,淡淡道:“是么?”
                            那人被他的杀气逼得后退了两步,恼羞成怒,一把将腰间长刀插在桌上狠狠一劈,怒道:“尔等若是不从,犹如此案!”
                            ……那看似破旧不堪的桌子受了这一下,竟是一动不动。
                            吴邪忍俊不禁,捂着嘴角笑了笑,又一脸正色地在桌子下面偷偷扯了扯张起灵衣裳的下摆。
                            “……无知小儿!”那人看得他手下的小动作,不由得益发恼羞成怒,挥着刀劈上前来,“吃我一刀——”
                            四下观战的人群发出极为吵闹的惊呼,只听“叮”地一声脆响,待烟尘散尽,那面无表情的男子一手持刀格挡在前,一手将嗤笑不已的少年带到怀中,握住他的手腕,面色淡淡。
                            那几位壮汉一击不得手,面皮益发涨得紫红,口中尽是不堪之言,骂骂咧咧,极尽污秽之语。可怜吴邪本是多年养在天庭,耳闻丝竹之声目视圣贤之道,哪里听过这般言语,被张起灵扯着一处避让,面色早已气得通红。张起灵又一手按着他的手腕,刻意压抑他的灵力。虽说不过是人界几个不入流的混账东西,他又何曾受过这般气,一怒之下便挣脱张起灵的钳制,却不曾知晓身后竟有人挥着刀向他杀来,只自顾自将右手捏出一个诀来——
                            张起灵无暇他顾,回头一眼看见,纵然知晓他是仙体,凡俗兵器奈何不得,也依旧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厉声道:“吴邪——!”
                            只听得“叮”地一声脆响,那把刀堪堪撞到一枚白瓷杯上,瓷杯碎裂于当地,偷袭那人亦被那力道撞得一个踉跄。
                            吴邪身侧的木桌上,一个人高马大、身形奇胖的胖子转着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又对着地上那人的肚子踹了一脚,从鼻腔里哼道:“哪里来的贼子,也敢冒充这西州第一家的强霸?”只见那胖子对着地上哀叫不已的壮汉又踹了一脚,骂道,“他奶奶的,在老子的地界上撒野,问过你胖爷我了吗?”
                            这胖子身手极好,这场混战有他加入更是有如神助,那群人不过片刻便个个鼻青脸肿地痛哭着跑远了,围观的人群亦是作鸟兽散,顷刻间酒肆中半个人影不剩,连小二和沽酒的大娘也不见了踪影。
                            “痛快!”那胖子拍了拍沾满灰尘的手掌,随手抓起身旁桌上的一壶酒喝了个干净,大笑道,“胖爷许久不曾这般痛快地打过一场了,当真痛快!——哎,这些人呢?”
                            张起灵自是一副老神在在神游物外的模样,吴邪走上前来,摸了摸脑袋,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多谢这位兄台了。”一面讲,一面还在努力地思索王盟给他带来的那些人间话本是不是这般言语,面色颇为苦闷。
                            “无妨无妨。”那胖子挥了挥手道,“在下王胖子,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
                            “哦,在下吴邪。”吴邪这下方反应过来,又斜眼瞧瞧张起灵面无表情的脸,补充道,“这位是张起灵,我二人初到贵宝地——”
                            “……吴邪兄弟说话当真是文绉绉,莫不是书生?”胖子挠了挠脑袋道,“哥哥我粗人一个,倒听不惯些——”
                            “啊?不是这样么?”吴邪反倒愣了一下,讷讷道,“我往日看见这人间的话本,里面的人皆是这样讲的……”
                            一旁默然不语的张起灵忽的看着吴邪语出惊人:“你不是人。”
                            胖子和吴邪木然回头看他。
                            仿佛终于意会到这话语似有歧义,他又补充道:“我也不是。”说罢又指着胖子道,“他也不是。”
                            吴邪彻底愣了:“……小哥?”
                            张起灵说话言简意赅:“妖。”
                            胖子这下终于理会到他们在说什么,忙道:“不过,我是这山间修炼数百年的人参妖——二位莫不也是?”
                            吴邪听了这话,终于明了了些,回头看着他正色道:“我们是仙,不是妖。”
                            胖子:“……”
                            三人一行言语良久,终于各自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胖子原是山中修炼数百年的人参,吸收天地灵气,如今因缘巧合,只怕一段时日之后便可得到成仙。
                            “……如此说来,天庭也恁无趣。”胖子听得他们一番言语,不由得叹气道,“不然如何吴邪兄弟竟是这番人事不知的莽撞模样。”
                            吴邪方要反驳,被张起灵一把攥了腕子,触手冰凉,只听“啪”一声,在他手腕间套上了一枚白玉镯子。
                            那镯子玉质温润,手感细滑,细细看来还隐隐可看到细碎的冰纹,极为美丽,一看便知是珍品。然而吴邪被套上玉镯的刹那却感觉手腕刻骨冰凉,似是有一股极为冰寒的灵力破体而入,竟隐隐压制住他的修为,让他几乎半点灵力也使不出。
                            “此物用以禁锢你的灵识与灵力。”张起灵看着他道,“你太莽撞,须知在人界不得随意使用灵力,不仅有违天条,若是灵识被凡间妖物察觉,亦极易令你成为众矢之的。你修为尚低,不足以自己控制灵气,只有此法。”
                            吴邪颇为不解且委屈地抬头看着他。
                            “此物内里是我的灵力,长此以往,对你的修为提升亦有许多好处。”张起灵看得他的神色,语调一软道,“况且你与我一处,有何危难我亦会护你周全,不必忧心。”
                            他神色稍霁,便被胖子在肩上狠狠一拍,道:“张小哥说得不错,我一路亦会同张兄弟护着你些。”
                            吴邪愕然看他,却听得那胖子道:“若是想探案,不妨带我同去?我对这场大旱也颇为疑惑,终日在这山中,十分无趣,难得遇见像你们这般投缘的人。况且我本是当地人,与你们相陪,也有许多好处。”
                            张起灵不置可否,对吴邪微微颔首。吴邪眼珠一转,笑道:“如此也无妨,只消得你应许我一件事。”
                            胖子问道:“所为何事?”
                            吴邪欢欢喜喜地笑道:“我想瞧瞧你的真身。”
                            过了片刻,只听一声轻响过后,四野俱静。良久,只听得吴邪的声音气恼地响起:“你骗我!你这分明是萝卜,哪里是什么人参?”
                            张起灵将这场闹剧看得分明,面色如常,冷静道:“许是终日家吃得太多,胖了些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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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20楼2014-03-27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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