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纯函数编程语言会带来巨大的认知成本。如果你深入观察它们,你会看到monads使程序变得复杂,难于编写,而且monad的变体都是拙劣的修改。monads跟Java的“设计模式”具有相同的精神本质。使用monad来表现副作用就像是visitor模式来写解释器。你是否发现,在很多其它语言里很简单的事情,放到Haskell语言就变成了一个课题来研究如何实现?你是否经常会看到一些有着诸如“用Monadic的方式解决一个已经解决的问题”这样标题的论文?有趣的是,Amr Sabry先生一起合著了这样一篇论文。他试图用Haskell语言重新实现Dan Friedman的miniKanren,但他不知道如何构造这些monads。他向Oleg Kiselyov——公认的世界上对Haskell类型系统知识最渊博的人——求教。而且你可能不知道,Amr Sabry先生应该是世界上对纯函数编程语言知识最渊博的人了。他们在 Oleg 的帮助下解决了疑难后一起合著了这篇论文。讽刺的是,Dan Friedman——这个程序的原作者——在使用Scheme语言开发时却没有遇到任何问题。我在Dan的代码基础上重新实现了miniKanren,增加了一个复杂的负操作。为了实现这个,我需要使用约束式逻辑编程和其它一些高级的技巧。鉴于用Haskell语言重写基本的miniKanren将两位世界级程序员都难倒了的事实,我不敢想象如果用Haskell的monads如何能实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