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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发绾君心】菩提无心 (墨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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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表示是为了经验而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11-26 01:01回复
    蹭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11-26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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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物论》论的是个啥我不甚明白,但父神以静心为由将我扔这,想着自我进水沼泽来,他对我也还算照顾,按道理样子也该做做,但最主要的是那天从魔族出发时,庆姜欢天喜地地送我出门,半道上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少绾,你也知晓,这各族混战已是长久之势,父神搞出这么个由头,明着是为各族培养优秀人才,但实际你我明白,他这番不过找个理由牵制各族势力。”他说到此顿了顿,看我有没有听懂,我拿出万分明智的神态看着他,他继续边走边说:“虽此番我万不愿将你送去神族,但也不能落人口实,因此,你此去前路艰辛,记着,不要在学业上太过苛刻自己,也免得招人妒恨!”说实话,我实在没看出他哪里万分不愿,也不知道前路艰辛什么,只反射性地说了句:“那怎么行?我此去乃是代表我们整个魔族,若事事不如人,岂不有损魔族声望?你放心,我不怕招人妒恨,年终定然拿个好成绩,让那些神族的娘炮也看看我们魔族的本事!”说完还不忘豪气干云地拍了拍他肩膀,他嘴角失控地抽了几抽,我觉着那应该是因欣慰而激动地表现,也不禁激动起来。
      我自问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许下了承诺就该拼了命也要实现。于是,我郑重地翻开了我面前地这本《博物论》,书页第一页记录的是此书的目录及主编者,我往下看了看,这书居然是父神和墨渊二人亲编,看了眼旁边一直纹丝未动的那位,我感叹了一番,明明是自己编写的书,却还要正经八百地揣着来上课,果然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只有神族干得出。我继续翻页,上面叙述地密密麻麻一堆破事,从盘古开天至今六界八荒发生过的各种奇闻怪谈,历史见闻,神仙密史,一些存于各处的山川名际……看得我头疼,腹诽着这父子俩真会折磨人,没事折腾出这种东西来!正当我扶额长叹时,晃眼却看见一篇关于锻造兵器的文章,我顿时来了兴致,祖宗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只因庆姜那个神经病不准我在魔宫里使用任何凶器,尤其是和他处一块的时候。所以,以前每次和别人打架,我都是靠这双拳头,偶尔从地上捡一两根树枝来作武器,委实悲凉!不过现在我是在水沼泽,若还没搞到一两件像样的兵器,祖宗我脸往哪搁?于是我认真的将整篇课文看了几遍,但其中有着写的文绉绉句子我却没看明白。于是本着不齿下问的心态,将书往墨渊那边递了递,指着书上几处问他什么意思,彼时正在安静看书的墨渊闻言抬头看了看我手指的地方,又看了看题目,眉头又几不可察的皱了皱,半晌他淡淡道:“觉得靠拳头打不过瘾?”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11-26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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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说,这篇文是兴起之作,不好之处敬请谅解,楼楼此前已经在<<菩提劫>>吧发过,正在更新中,可能会慢,但楼楼用节操保证,绝不弃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11-26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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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笔,好文采赞个
          ————介个小新人绾绾,求眼熟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11-26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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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他很莫名其妙,诚然我是为了以后打架方便而想着制一两件兵器,但这与我本着诚挚的态度去请教他问题没有任何关系,他不但没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让我很奇怪,于是我顺口回了句:“诚然,用兵器打比用拳头打划算!”旁边半天没反应,我抬头正看见他揉着太阳穴,感觉到我的视线,他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如墨星眸冷淡如水,让我想起魔界的星空,冷洌而清澈。
            我这人是个急性子,他这磨蹭半天没有给我答案,我已经耐心尽失了,瞪了他一眼:“不说算了!我问别人去。”此时我刚刚站起来,准备蹭到东华那儿问他,彼时我堆桌底下一堆书却将我绊了个结实,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个饿虎扑食向前扑去,手里的书脱手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刚从后堂走进来的父神脸上,我听见四周有很多吸气声,于是我明智地、干脆地趴在地上装死。
            我没法儿想象父神那张脸上此刻是个什么表情,但我更想知道墨渊此刻是个什么表情,我砸了他老爹,虽然是失手,但做儿子的,尤其是他这等孝子,定是火冒三丈,巴不得一脚把我踹出去。那正好,祖宗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打一架了,那天他没有上台挑战,让我见识见识他的本事,确实让我有些可惜。
            我继续趴在地上装死,听见父神缓步走过来的声音,心里佩服,被砸了都能这么淡定,当个神族头领真是不容易!又听见周围那些努力地憋气声,真心希望这群混蛋憋背过去。
            突然,我被人从地上拽起来,为什么用拽?因为从我感觉被人拉住,到我堂堂皇立在父神面前,我的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回头一看,墨渊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我旁边,一只手提着我胳膊,另一只手仍旧背在身后,脸上仍旧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我都觉着冷。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11-26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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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华那混蛋从容地看着戏,也没有要上来帮腔的意思,折颜就更不用说了,若不是父神在此,他只怕要笑岔气儿了,周围其他人脸上更是精彩万分,有嘲讽,有漠视,我发现其中大多是那天上台挑战的人,果然,祖宗我那天下手太轻了。
              一本书递到我眼前,正是那本不幸被我扔出去,又不幸砸了父神的《博物论》,这下真是只能硬着头皮认栽了。于是抽出被墨渊拽住的手,摆了个还算诚恳的表情,抬头看着父神那张僵硬的脸,呵呵干笑了两声,琢磨着该怎么解释。我前科太多,估摸着怎么解释都过不了关,这顿罚算是挨定了。于是豪气地对父神说:“父神,书是我扔的,虽砸你不是我本意,但这却也是我的过错,你要罚就罚吧!”说完就准备咬牙受了。
              突然,旁边的墨渊问:“父神,理算学学员二十人已全部到齐,是否可以开课了?”
              父神把书递给我,面无表情地说道:“课毕到我书房一趟!”于是把书还给我,开始上课。我感激地看了墨渊一眼,心想,哥们
              果然讲义气,他却没有理我,径直走回座位。
              事后我老老实实去找了父神,领了顿打扫学堂半年的罚。此后,奉行每天起早贪黑拖着长长的影子来往于寝殿和学堂,我深深感触:那老头真狠!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11-30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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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活在过往中的人,过往的一切终不过窗外枯树残花,风一吹,在空中打个转儿,而后归于虚无……
                此番醒来,回想过去,竟还能想起这些事,但也都再难于心中泛起太大的波澜,奉行感叹:“祖宗此番醒来,竟是换了个性子,也不知好是不好!”我从窗边踱到桌旁,随手给自己添了回茶,奇道:“你向来怕我惹事生非,如今这般,有何不好?你很怀念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的日子么?”本来以为他会被我噎住,没想到他却盯着窗外将要下雨的天,良久,长长叹了口气:“至少那个时候的祖宗不会受欺负。”
                我觉得今天的奉行有点儿多愁善感了,看来我沉睡这许多年他过的并不易,也是,当初他跟在我身边,世人皆知他是我最为信任之人,我羽化沉睡之后,他定然受了魔族各势力不少刁难和冷视。纵使这般,他也为我守住了章尾山,至我醒来。想我这一生最恨亏欠,却实实在在欠了几份还不起的人情债。
                思及此,我豪气地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开什么玩笑?你祖宗我什么时候收过欺负?虽然现在我不去主动惹事,可要谁敢惹到我们头上来,祖宗我照样拆了他胳膊,卸了他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11-30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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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更哟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11-30 19:31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12-01 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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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个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12-02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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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12-03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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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场觉确然睡得太长了,天地间早已止了金戈铁马,换的一副安乐平和,那些曾经的烽火硝烟、爱憎离别已然消失殆尽,只留几页薄纸供后世论辩和叹息。
                          我正歪靠在院中老菩提树下的椅子里,手里抱着盘瓜子,悠悠听着奉行颠鸾倒凤的说着这些年四海八荒发生过的大事,果然,我这人一辈子都在因过错而错过。
                          因而我现在才知道,东华曾做过天地共主;白止承了青丘帝位,还和舜华成了亲,生了一窝狐狸崽子;折颜仍旧杵在十里桃林,却堪堪成了个断袖,最霹雳的是,对方还是白止的儿子!墨渊长居昆仑墟还收了不少徒弟……总之,这些年大家过得都还不错,至少比睡得都浮肿了的祖宗我要好。
                          听到此处,我放下手里空了的盘子,慢吞吞踱到正在煮茶的奉行旁边,他递给我一杯刚煮好的,我吹开浮在表面的芽尖儿,轻轻喝了一口,奉行烹茶的技术还是一样好。突然,头顶飘下来一片菩提花花瓣,正好落在我握着的杯子里,激得茶水荡起圈圈涟纹,青褐色的茶水衬着雪白的花瓣,更显得圣洁清冷。脑子里蓦然浮现一张淡漠如水的脸,我记得他喜欢在菩提树下看书……但现在,那净白的身影连同那片净白的花海也在记忆中渐渐模糊。
                          我回过神却发现奉行也在盯着茶壶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我咳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我又喝了一口茶,继续问道:“东华那家伙最近好吗?没人陪打架,他也闲的住?”奉行嘴角抽了抽:“……祖宗,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么?帝君这番娇妻稚子在怀,尽享其人之福,谁还有空惹事啊?”我握茶杯的手一个不稳,剩下的茶水全数倒进了衣领。奉行关切地看了我一眼:“祖宗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而且他那帝后还是青丘白止的孙女儿,年仅三万三千岁的青丘帝姬,唤作白凤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12-05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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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奉行将东华与那年幼的青丘帝姬的那段情缘慢慢道与我听……
                            在我那十几万年的混障生涯中,我向来认为只有一个人比我更无耻,那便是从碧海苍灵那块石头里蹦出来的东华,几十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加上堪比刀剑的毒舌。但现在我才明白,我实在太小看那厮了,他的境界怕连祖宗我都难以望其项背,竟然拐了个年龄都还及不上他零头的小辈!这嫩草吃的……这头老牛委实太不要脸了。同时心里更是油然升起一股对白止夫妇的敬佩,他俩无疑是为这些老同窗贡献最大的人了。
                            想到这我有点悲伤,想祖宗我这番醒来,竟成了四海八荒唯一一个老光棍,奉行一边怯怯地提醒:“呃……祖宗错了,您不是唯一一个,不还有一个么?”我看着他:“谁啊?你?也是,你也算一个。”奉行无辜地看着我:“您忘了?您刚刚才捣了人家一桩婚事……”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猛然想起是有这么回事,我刚刚醒来就捣了墨渊这三十六万年以来第一桩婚事,诚然我不是故意的,但他俩的婚礼却实打实地被延后了七百年,对此我很不好意思……
                            但抱歉这种情绪通常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我回头问奉行:“你刚刚说三百年前东华差点儿羽化是怎么回事?”显然奉行早就习惯了我疯狂跳跃的思维方式,流利而自然地回答道:“据说是因为那之前帝君受了秋水之毒,而后两百多年里又为了寻他那丢掉的媳妇儿,未好好加以调养,恰逢此时……”说到此他顿了顿,偷偷瞟了我一眼,我有些莫名:“你这吞吞吐吐作甚?”他吸了口气继续道:“恰逢此时,妙义慧明净即将坍塌……”我“呲溜”站起来,看着奉行:“你说的是,妙义慧明净?!”奉行点点头,随即又安慰道:“祖宗莫要担忧,那时帝君已然将其净化了一次,其中的妖息已暂时压住,所幸未造成什么大的损失。”我听见自己说:“东华都差点儿羽化,你跟我说没造成大的损失?!”我大概算了算,妙义慧明净每隔三百年左右会出现一次动荡,需要净化一次,东华上回净化那一次,至今恰好三百年,那,不就是最近了?我深切觉得我这番醒来真及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12-05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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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加油↖(^ω^)↗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12-08 08:1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