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身上的带子施施然的站了起来,从腰身处抽出一把沙鹰指向那人替他说完他没有补完的台词,不过局势瞬息翻转“很遗憾。Game over.”
惊愕的眼神,好像预料不到的惶恐,那人突然大笑了出来。
“长着锋利爪子的小野猫。”他逐渐靠近,嘴角翘着目光却是冷冷的,我面无表情的扣动了板机,不出预料的被他躲过。
很好。
看来有一些本事,不然漫漫西藏之旅走得实在枯燥,有人陪着玩玩也不错,虽然我讨厌麻烦,更讨厌处理麻烦。
不过麻烦找上来了我怎么好意思推拒?
这场枪战我慵懒无力,不像在一决生死,而是一场游戏,小小的消遣。
这让那个人感觉到了被侮辱的不在乎,放下了漫不经心认真和我对打,子弹纷飞,中等舱被打的千疮百孔,就连飞机的窗户都被打上白色的伤痕。
“你输了。”我用枪顶住他的额头,口气无波无澜。
“是的,我输了。”那个人单膝跪地,满脸苦涩,肩膀上被我打进一颗子弹,正在潺潺流血。
“原来不是野猫是豹子。”他叹了一口气。
哦?到了这个情况下担心的不是自己的性命问题而是我的种族归类问题?
“都是猫科动物。”我点了点他的脑袋,他也不怕我把他一枪爆头。
“豹子更加美丽诱惑难以预防,野猫更加容易驯养成家猫而已。”那人满脸遗憾的摇头。
他那时竟然还有把我驯服的心思?
“白日做梦。”我冷冷的甩手,掐上他的脖子,微微用力把他顿时掐的面目青紫,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
一段悠扬的琴声打断我的动作,随手把他抛在地上,看自己的手机来电。
备注是一个单词两个字。
A 吴邪
我沉默的看着屏幕,手指停留在接听键上迟迟按不下去。
也许我对他的眷恋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电话铃响了一会停了,我按了关机。
我不能对他在心软了,那是在害他,把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份苦楚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好,吴邪,我护你无邪。
那个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向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我戒备的端起枪对着他。
他突然对我行了个跪拜礼,在一片开满彼岸花的红色地毯上,许下了承担一世的罪与罚。
“请让我跟随您的脚步,认您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