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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王道】【原创】犹忆前尘立少时(短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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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写的,原型是劲昭。不知道有没有姑娘喜欢劲猫。


IP属地:安徽1楼2013-11-05 23:25回复
    “猫儿,可还疼么?”
    常州的阴雨已经延绵了好几日了,地上的积水还未干透便又被盈满,细密的雨落在上面,晕开一个个小小涟漪,发出叮叮咚咚的敲击声,好不动听。
    东天未明,展昭的房中,一星烛光发出微微的黄晕,快燃尽的红烛偶尔迸出一点儿火星,屋内便霎然亮了一下。
    白玉堂合身抱住身旁的展昭,左手伸到他的右肩胛处轻轻按揉,展昭阖目偎在他身边,偶尔疼得紧了便微微皱皱眉:“有点儿疼也是难免的,不过那伤早就好干净了。”说罢握住白玉堂的手腕从肩上轻轻拿下,“趁着还没亮赶紧再睡会罢,待会芸瑞起来练功,又闹得人睡不着。”
    “让他练去罢,你身上不舒服,晚点再去也一样。”白玉堂顺势收回了手,却和另一只手一起攀上来环住展昭的腰,“这小子练功还算勤勉,且待有小成了,我便带他回金华和陷空岛,叫他认祖归宗。”
    展昭沉默了一下,忽地又一笑:“明明是我教出来的徒弟,怎么性子做派都和你一样,还叫你认了儿子去。”
    “是,是,当年爷捡回来的时候活跟一只小花猫一样,谁知道收拾干净了是个那么俊的孩子。你喜欢他,收了做徒弟,可你怎么知爷就不喜欢?以后他叫爷爹爹,你可别嫉妒。”
    “你这辈岔得,”展昭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服的话,赶明儿我也养个儿子,叫你教他不就得了?”
    “说得容易,爷还不乐意费那个事!徒弟,是那么好带出来的?”
    展昭没接话,白玉堂将下巴搁在展昭肩窝里轻轻摩挲,自顾自地说道:“我也还记得自己当年学武的日子,那时候年岁还没芸瑞大。练武那么苦,可那时候我就一心想将来做大侠,苦也不觉得。结果真入了江湖,闯出了名号,才逍遥了没几天啊?就被你这只猫给勾到开封府了去。”
    展昭听白玉堂缓缓说他当年的事,自己原本也有点触动,结果被最后那几句又给压了回去,笑道:“怎么?没做成大侠后悔了?”
    “是有点。”白玉堂闷笑出声,推了推展昭,“你也说说你学武的事情罢,这么多年,倒很少听你提起。”
    “我当年学武……”
    白玉堂听这句话,像是个要追忆往昔的架势,急忙微微屏息等着后文,谁知展昭沉默有顷,才又开了口:“不说也罢。”
    白玉堂愣了一下,竟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咬牙道:“怎么,耍你白爷爷?”
    “岂敢岂敢,只不过展某觉得,白五爷见多识广,展某经过的,白五爷也一定都经历过罢了。”
    “你就说你这一身功夫怎么来的,你那燕子飞可真一绝,五爷不信凭空就学得会了。”白玉堂箍紧了他的腰,又正脸对着展昭,“还有,你拜官的时候那么年轻,比白爷爷拜官时还小,你当时怎么就放着好好的大侠不做,你说。”
    光线被白玉堂的身子挡着,白玉堂的脸在昏暗中看不甚清,几缕发丝垂下来挠在展昭脸上,展昭伸手捋过去,静静看着黑暗中依然明亮的,白玉堂的眼睛,少顷,才道:“好。”
    三十多年前的空翠山上,一个小小的,青色的人影穿过烟水笼罩的迷花垂柳,来到孟若虚的门前,手中抱着那把祖传宝剑巨阙,口口声声地说要做大侠,求孟若虚收做徒弟。
    当年的孟若虚不过三十出头,虽是归隐,却尚没有收徒的意思,但他一看见那孩子手中抱着的宝剑,便知他的来历。当年故人驾鹤西去时这孩子尚在襁褓,病榻之上展父将粉雕玉琢的孩子交给他,千万求他将孩子收入门下,教得出息,不求光宗耀祖,只求他正直存义,莫要辱没门楣。
    待展父头七已过,孟若虚便欲将孩子带去,只是临行时见展母依依不舍,想想自己又江湖飘零,实在无法带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便与展母约定,待孩子七岁满后,便将他送往空翠山纳入门下。
    想起故人当年丰神,再看看眉眼与故人七分相似的孩子,孟若虚有意试试孩子的性子,门一关,没有理他。待到第二天清早,拉开房门,竟然见那孩子还是抱着剑跪在原地。清晨的朝雨打湿了孩子一身青色锦衣,乌黑发丝贴在面颊上,被清寒冻得瑟瑟发抖却还固执地抿着唇没有动。孟若虚大叹一声傻小子,几步跨过去把孩子抱在怀里,回身进屋,连一句“吾今收尔为徒”的话都没说,从此展昭便在空翠山一住八年。
    白玉堂说当年想做大侠,谁不是呢?展昭也是。只是每次孟若虚问展昭学武做什么的时候,展昭大声回答“做大侠”,孟若虚都会轻轻刮他鼻梁,只笑不说话。
    空翠山终年烟水蒙蒙,连景色也是像浸在水中一样温柔旖旎。春天山花遍野,夏日翠色似流,秋季归雁点点,玄英临地,便是一片雪国风光。
    这样的环境滋养出来的展昭,性子也是温和亲切的,但是顽皮小子的时候,谁没有呢?趁着师妹不注意,把她长发绑在床柱上,又故意去撩师妹,撩得她生气发怒猛一起身,头皮一阵刺痛,放声大哭起来。可展昭又不会对付女孩子哭,越安慰越糟糕,往往两个人总要好闹一场这事才算完。
    师妹春妮受了展昭欺负从来不跟孟若虚哭,反正哭孟若虚也是向着展昭。没人帮忙春妮只有自己解决问题,吵架不成就干一架,慢慢地也变得跟个野小子似的,跟展昭从山头打到山腰。孟若虚也知道这俩小毛头子山头吵架山腰和,任他们去打,他们又练了功自己又省了事,众乐乐多好。
    但其实春妮跟展昭还是青梅竹马的时候多一些,打架只是调味品,山上的玩乐实在少,多数时候,还是两人各自练功的时候多一些。
    春妮是个女孩子,自然没有展昭练功练得苦,时间也充裕得多。往往是展昭练功,她在一旁折花攀柳地编花环,扑蝴蝶。等到展昭练完了功,就将花环扣在展昭头上,捂住掌心给他看扑住的五颜六色的花蝴蝶,两人便顶着花环捂着蝴蝶一起说说笑笑地回了家。家中飘起缕缕炊烟,那是师父用他极不纯熟的手法在做饭。后来熟练了些还好,展昭刚上山的时候吃的要么是糊了的饭,要么就是夹生的。难为他在家里娇养大的孩子还能面带微笑地咽完,孟若虚在这一点上还是暗暗赞赏过展昭的,但他自然不会说出口。
    孟若虚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对展昭还是赞赏得多,但是他的忧虑只在一点,孟若虚觉得展昭这孩子将来定是有大作为,而俗话说树大招风,他又一向不爱教孩子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待展昭入了江湖,且不说不可免于痛苦历练,只担心那一颗至纯至善的心在浸淫江湖之后,是否如初。
    而小展昭却对师父的忧虑一无所知,那时候的他只知道空翠山好,师父好,师妹好,小小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好,至清至净的山水,至纯至善的人们。
    待到下山前夜,师父谆谆教导过后,问的最后一句话,依旧是多年来的那个问题,孟若虚问他,你学武,到底是为了什么。
    孟若虚头一次问得如此严肃,展昭也不会再天真的以为自己学武只是为了做大侠。思虑良久,展昭最后说,请师父让徒儿去江湖经历一番,待有了答案,再告与师父。
    那个答案在展昭江湖辗转了四年之后还是没有结果。他斩过恶霸,闯过山寨,抓过逃犯……多少人激赏他侠义,羡慕他武功,可越多的人关注他他就越迷茫,他也曾一度以为侠客就是以暴制暴,可他知道这不是师父要的答案。
    十九岁将满的时候,金龙寺里那一探头,他遇着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轨迹的黑面官员。当年展昭正是迷茫的时候,包拯问他意思,他略一犹豫,便也答应了。本初的意思也不过是想换一个环境,去试试这一身武力的作用,是否只能用来以暴制暴,何况包拯人品着实让人称赞。于是耀武楼献艺,官拜四品,借调开封,追随包拯。
    然而直到真正入了官场,方知官场险恶如狼似虎比之想象之中更甚,原本周旋官场已是累人,加之江湖上诋毁辱骂不绝于耳,他虽尽量不闻不问,却怎能完全放得下。
    那时候展昭不过方及弱冠,待到入了官门的第二个年头,一个白色的影子荡过宫墙,穿过宫殿,盗去三宝,留诗题字,引他上了陷空岛。


    IP属地:安徽2楼2013-11-0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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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讲到这里便不再讲,抿着唇,看着白玉堂深邃明亮的眼睛,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忽然有些恍惚。展昭是很少回忆过往的,空翠山上那八年对展昭来说,仿佛总是与前后的生活脱了节。空翠山上的仙境总像是梦境,今日被白玉堂忽然提起,猝不及防间全部回忆起来少时时光,竟也觉得茫然若失。
      白玉堂见展昭只抿着嘴不言语,低下头,轻轻抵住他额头,双臂微微晃了晃他:“不知不觉过去那么多年了……”
      展昭沉默半晌,才微微点了下头:“很久了。”说罢撩了撩白玉堂鬓边发丝,“都有白头发了。”
      白玉堂抬手握住展昭的手,明亮的眼睛盯住他:“五爷最怀念的,还是那时我们同在开封的日子。虽然每天提心吊胆被你吓个半死,但是日子终归是好的。”
      展昭嗤笑出声:“你不也常常受伤?怎么都怨到我头上。”
      白玉堂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按了下展昭的肩胛:“嘴硬,五爷身上可有留下这样的伤?被人一刀刺穿肩上关节,要不是你师父来得巧,你这胳膊就废了。”
      “是,白五爷功夫登峰造极,宵小歹徒自然不在话下,展某佩服。”
      白玉堂哼笑一声,想了片刻,突然问道:“哎?猫儿,你还没告诉我,你最后是怎么回答你师父的?”
      “就是那次受伤的时候。你猜?”
      白玉堂低下头,看那猫儿眼里藏了点狡黠的光亮,知他有意逗自己,可是这又如何猜起,于是自个把那次展昭受伤前前后后跟他说过的话颠来倒去想了个遍。结果想来想去,话没想起来,倒是把那次惊险给回放了遍,这一想竟忽然间后怕无比。
      那次白玉堂出去办案不在府里,有人夜袭开封府,一开始目标似是奔着包拯而去,正待人都去保护包拯的时候,那几人刀锋一转,直冲展昭而来。一路缠斗将他引出了府,展昭正落在事先布置好的陷阱里,展昭勉力从陷阱中脱身出来,却对几人的缠斗再没办法,一招不慎,正被利刃穿肩而过。
      而听了消息一路追来的白玉堂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眼前看得刀影闪烁的光芒,耳旁听得骨肉撕裂的声音,心脏仿佛被什么狠抓了一下,想也没想画影脱手而出,就三丈的距离,却生生把画影当成了暗器使,直叫那贼人还没来得及把刀完全刺入便颓然倒地。
      白玉堂几乎都忘了是怎么解决了那几人的,只记得他咬着牙拔出带着毒的刀刃,抱着展昭回府时,一路上锥心刺骨似的疼痛。
      之后的画面一幕幕的淡忘了,但那疼痛至此就留在了心里。那段日子里每每梦回,总有那血肉模糊画面在眼前萦绕不去,耳旁仿佛是又重新听到了那撕裂骨肉的声音,非得是透透地出了身冷汗,再摸一摸身旁的温热才能略止得住惶惶心悸。
      想起那惊险往事,白玉堂止不住地觉得后怕,当时白玉堂拔刀的时候已经晚了,毒侵入五脏六腑,以白玉堂的功力也逼不出来。若非展昭师父来得巧,莫说展昭那一身武功,怕是连命都给葬送了进去。
      展昭听得耳畔白玉堂呼吸急促,才知又撩得白玉堂胡思乱想,急忙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扳过他的脸,忙问道:“你想什么呢?我这不好好的?”
      “没事。”白玉堂轻轻拿下展昭的手,“我只是后怕。”
      展昭回握了白玉堂的手:“你也别想了,我告诉你便是。其实,就是那句,侠不在武,而在心。”
      白玉堂微微睁大了眼睛,这才想起来那是展昭伤好了干净之后,他和展昭坐在屋顶上喝酒的那次。
      那次展昭伤刚好,白玉堂不许他多喝,展昭刚抿了几口,白玉堂便夺过酒坛自顾自地灌了起来。那段时间真的是怕了、慌了,一沾酒便没了量,只记得晕晕乎乎之间展昭和他说了些什么。而自己只听得他说已经和师父坦白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师父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一高兴之下后面的话也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听了一点,记得却没什么印象了。这会儿听展昭再说起来,竟又生出了一番别的滋味。
      展昭回答那问题时还卧在病榻上起不来,一身功夫能恢复几成还是个未知数,便是全废了也并无不可能。独卧病榻,要一身功力已无用,但却只有抛却了迷惑人心的武功,将侠之一字拎出来单看时,方真正看得清楚明白。
      侠不是以暴制暴,无谓有没有一身武功,有一颗行侠仗义悲天悯人的心,才是侠之根本。
      孟若虚终于得了一个满意的答案。十八年过去,当年空翠山上抱剑跪在雨里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真正的侠客。那一颗至纯至善的心,江湖也好,官场也罢,都不能改其半分,孟若虚终于觉得真正的放心。
      昏暗烛光里,展昭低着头缓缓说道:“师父知道我从小就很笨又很倔,就像是当年拜师,下雨的时候明明可以躲在屋檐下边,我却一动不动地跪在雨里,结果生生给淋出一场病。还有当年决意入官门,认定了便是再也不肯回头。下山时的一个问题,我却想了整整十年,才交得一个答案。”
      展昭轻缓地笑了起来,那次事过完之后不过两个年头,包拯辞官回乡,白玉堂便跟自己回了常州老家,待到捡了芸瑞回来,又是后几年的事了。
      这几年在常州的生活也真真是写意,虽不及当年空翠山上天真烂漫,却也着实惬意温柔。
      再问当年之事,抛却逍遥之身是否有后悔。只能说得失哪里还能再计较,有玉堂为伴,那些苦涩,再回想起,也是清甜的。
      于是展昭抬头,挑了眉,一字一句地道:“是挺笨,都是自找的苦吃。可是,我不后悔。”
      忽然烛光又迸出一丝火星,倏然照亮展昭黑石般纯粹的眼睛,展昭唇角勾着笑看着白玉堂。白玉堂看着那眼那笑,心中泛了涟漪似的一动,缓缓坐起来,凑近展昭,轻轻说道:“我也是。”
      窗外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只待一丝晨曦划过天际,那黑色的天幕便要沉落西方。屋外响起芸瑞早起练功窸窸窣窣的声音,雨水依旧温柔淅沥,展昭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下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而下一瞬,脸又被轻轻扳了回来,唇上微微一热,有人环住他的腰,将他缓缓压回被里。
      前尘过往如烟消散,凭人间自古多少情,只愿此间事了后,还有你陪伴身旁。
      不道归来鬓有丝,犹忆前尘立少时。


      IP属地:安徽3楼2013-11-0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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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昭基本都是猫鼠,鼠猫看着不舒服。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11-05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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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以劲昭为原型,为什么一口一个猫儿的,不带这么玩的。


          IP属地:北京5楼2013-11-06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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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劲昭妥妥是攻么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11-06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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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问一句猫是劲的话请问鼠是哪一只?不要告诉我是孙白啊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11-06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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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看猫鼠文也一直把劲昭当攻,鼠猫文就一直是焦猫为原型的,呃~~还是头一次看把劲昭当受的文。好吧文文是完结了吧,窝能说窝把这篇看完全是代入的焦猫吗?劲猫的话实在是------还有文文不错,楼主继续加油,以后写个长篇吧,短篇实在是没看够啊!!!(不会写的某废材飘过-----)


                IP属地:江苏9楼2013-11-0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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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昭很喜欢,可是跟他搭戏的五爷orz其他几个单元倒还好,就是五爷性子别扭点,可闹东京那个单元……我看见孟若虚就想起那个单元,特么的居然是个之前的反派演的!尤其一捋头发一掐腰那销魂的兰花指,一口老血π_π导演大人,五爷肿么得罪您了这是……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3-11-06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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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我看的时候也没带入劲昭但也不是焦。为什么我看文都没有原型呢,形象在脸却很模糊,五爷更华美潇洒风流。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3-11-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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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大家都离题了, 首先要说的应该是楼主的故事和文笔吧?
                      个人觉得整体行文流畅, 文笔干净, 两只老夫老夫十分温馨和谐, 猫的性格到位, 美中不足是相对五爷的部份相对不够完整, 鼠猫平衡不足。
                      另个人私心鼠猫的话还是以孙鼠焦猫原型啦, 不过焦猫是比较少年时期的, 劲猫相对比较大气成熟, 我心中的猫是焦猫皮劲猫心的......其实不特别强调的话, 这文的猫是哪只也看的舒服, 只凭大家所想就好。


                      IP属地:湖北12楼2013-11-07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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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文章感觉好舒服~~~~就是五爷的戏份貌似少了点...求LZ长篇~~~~


                        IP属地:四川13楼2013-11-08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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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文的时候一直是当焦猫看的!其实不管原型是谁,这篇文看了都很舒服!LZ没必要开头就提醒大家!


                          IP属地:新疆14楼2013-11-0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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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卤煮写的真好,就像是真正的展昭,真的回到了那时候。无所谓哪一版,自动代入的就是展昭而已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3-11-08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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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哦!蟹蟹大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6-07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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