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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遥山(山民黑X老师邪,玉米地啥,以前自删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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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纤夫之前发的那糙汉文,本来想写个长篇发现没精力,就直接文梗跳玉米地野战了~~~曾经自己删了,现在补过来..然后这文是因为喜欢白鹿原的调调写的(脑子有洞I


IP属地:海南1楼2013-10-31 02:00回复
    先发梗后发H:
    剧情概括: 来到偏远的山区支教的师范大学生邪,老黑是当地的土山民(绝对是文盲......都是被某生影响的),负责保护他。因为那地方狼多。吴邪本来不适应,后来与这里人的文化信仰生活方式慢慢磨合,渐渐被这片土地粗犷纯净的生命力与魅力感动......1. #山村黑邪#驴车嘎吱摇晃,山路弯弯绕绕,参天大树密不见光,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狼啸。我坐在一摞子稻草上,抽着刚才那墨镜大哥递给我的大杆烟。他披上蓑衣,遮在浑身一色的黑褂衫上,整得像武侠小说里的刺客,然后抓着马鞭,回头咯咯一笑:“老弟,你这样的文化人,咋会想到咱们这旮旯来教书的?”
    2. #山村黑邪2#夜里起了雾,驴车愈发颠簸起来。我忍不住开了手电筒:妈呀,这车居然行在峭壁边的盘山路上,旁边就是悬崖。我有点恐高,这下头皮都有些发麻。恰时驴车一晃,我整个吓得差点没抱着墨镜大哥。他抓过我手臂,把手电筒顺手关上,高深莫测地笑起来:“俺夜里看的清。别开灯,容易引狼。”
    3. #山村黑邪3#我只好干瞪着眼在黑夜里忍受颠簸,心想他戴了个墨镜还能在夜里行车自如,难道是盲人?想到这我汗毛立即竖了一身。虽是为祖国的教育事业做贡献,可不明不白跌死在深山老林未免也太冤了。我胡思乱想,旁边墨镜大哥不知道,他悠哉悠哉抽着大杆烟,愉悦地哼起了山歌:“山路弯弯儿,寻媳妇叻~”
    4.#山村黑邪4肉梗#那晚村子里开了狗肉宴,说是为考到县里的二草子谢谢我这个老师。我兴致高涨,喝了许多白酒,出来时醉熏熏的脚上踩在棉花上,人很燥热。黑眼镜背着我近路回茅屋,走的是茂密的一人多高的玉米地。朦胧中我听他又哼起了那首歌,低沉天然,在夜空下飘的很高很远:“雁飞还还,媳妇来了~”
    5. #山村黑邪5#昨晚不知是不是跌着了,屁股钝疼钝疼,估计是痔疮,可在上课我得忍着。我板起脸:"小黎,今天怎么迟到这么久?"少年涨着脸,吞吞吐吐:“俺,俺昨晚替俺爹去割玉米,摸进去,老远就瞅着一片玉米梗子晃得厉害,肯定有野猪!俺一慌就跑了,这不,就把脚崴了...”I


    IP属地:海南2楼2013-10-31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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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两年以后,玉米地那啥:
      秋夜风柔柔,玉米穗摇曳。
      吴邪醉熏熏的,趴在黑眼镜宽阔的背脊上脚不着地,听到他低沉天然的歌声飘渺遥远,像把他自己的思绪也牵到无限高的苍穹里,然后托在云上,整个人飘飘然如在梦境。
      然后,他真的做起来梦来。
      他梦见什么呢?噢,他梦见村里土坎儿搭的小学建起了楼房,他带的小鬼头们穿上了新衣服拉着他欢欣雀跃,他们都考到县城里最好的中学去了,连最顽皮的小呼图都会念英语单词了。来年丰收,狼群也不来袭了,田野里金灿灿的,这片土地散发着它特有的纯朴的芬芳,像醇烈的高粱酒浸透了他的灵魂。
      他站在学校门口,朝着红红的日轮,自豪而幸福地挺着胸膛,又迎来了一批新的孩子们。
      留宿他的黑眼镜家的小茅屋盖起了小二层,破牛车也换成了小摩托,一路轰隆隆地,托着他去接送山路太遥远的个别学生。
      这样梦着,吴邪的嘴角微微弯起来,靠在黑眼镜背上,哼哼唧唧地,念叨起他教孩子们的拼音来。
      “这个念,黑…H,EI…小黎,又念错了!”
      黑眼镜听到声响,他顿了顿步,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丝笑,手把吴邪的屁股往上托了托,背着他,继续哼着自己的歌儿,嗓门压得更低了些。
      雁飞还还,天空蓝蓝。
      庄稼熟了,夕阳落了。
      春去秋来,媳妇进门。
      我耕你织,儿女满堂。
      ………
      唱到这的时候,黑眼镜不知怎的摇了摇头,咯咯咯地笑出声来,怎么也唱不下去了。他不知道,催眠曲一停,吴老师那边可就不适应了。这不,吴老师皱了皱眉,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什么,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
      他这一醒,便感觉一股尿意只往下涌,沉甸甸的,刚才的酒都化成了水,憋得他急不可耐。
      “不行了,要……”吴邪口齿不清地推了一把黑眼镜,挣扎着从他背上下来,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三两下脱掉,对着玉米地哗啦啦一通灌溉。那爽快劲,只爽得他打了个尿颤。
      可穿裤子的时候就不得劲了,酒劲儿发作的厉害,吴邪在昏暗的月光下,瞅着自己的腰扣,眼睛愣是对不上焦,扣了半天,也愣是没攻陷那几个难缠的小皮带眼儿。
      正在他继续折腾的时候,一只手从腰后抻过来,阻着他的动作,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又剥到了腿间,凉风灌进来,他起了一腿的鸡皮疙瘩,却弄不清身后的人在干啥,只听见一声低笑,模模糊糊的说了什么。昏昏然间,又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然后吴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给身后人打横抱起来,放倒在了一人多高的玉米丛里。
      黑眼镜压住身下青年的双手,低头看着他。他正努力瞪大眼睛,似乎试图看清压制着他的是什么,可那双褐色的眼睛中,终究是一片被酩酊醉意占据的茫然。
      而事实上,吴邪的确什么也看不清,在他恍惚的视线里,只有头顶一抹黑影映着深蓝的夜空,而飘忽摇曳的玉米梗反而清晰,在月光下泛着浅黄的光晕,好像梦中的那样。
      “要丰收了吧……黑眼镜?”
      吴邪喃喃低吟,下意识的呼唤着这个名字,心里也醺醺然的,没来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湿润的嘴唇微启着,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空气里化成半白的雾,隔在他俩交汇的视线间,让青年泛红的脸庞看起来充满了朦胧的诱惑力。
      这诱惑力,在晚秋燥热的夜里,无疑是一星足以燎原的火种,首当其冲,便烧到了早已有些冲动的黑眼镜身上。他想起吴邪平日一本正经讲课的样子,白色衬衣干干净净的,站在太阳底下,隔了一层墨镜还觉得耀眼。衣扣紧紧的一丝不苟,偶尔散开一颗,总让他产生某种非分的念头。
      在无数个夜里,被狼啸被枪声,掩埋着,压抑着。他是这片土地上夜晚的捍卫者,白日睡觉,晚上却得站在高高的木台上时刻警惕,为了这里所有人的生命和希望。所以,尽快同在一个屋檐下,俩人的交集不过是一顿晚饭,一杯高粱酒,一声不经意的招呼。可是,这些是暖的,亮的。如同吴邪到来,他黑漆漆的茅屋里,第一次需要那么一盏烛光一般。
      他需要吴邪。
      而吴邪比他有文化,他一定敏锐的感觉到了他俩之间隐约的异样,可显然,懂事明理的老师是理智而矜持的。
      而他不同。
      非分之想的对象就在身下,动是不动?
      笑话,放了枪子才有食,洒了种子才出苗。这是随便哪个打猎耕田过的大山子民,都懂的道理。
      吴邪迷迷糊糊,半翕了眼睛躺在那里,他没看见黑眼镜嘴角勾起来,露出了一抹褫夺而暧昧的笑意,只感到裤子半天还是没被穿上,反而给剥到了脚踝处。
      然后一双粗糙而灼热的手,从小腿上顺着抚摸上来,像沾染了火星,抹在他本就被酒精涨热的皮肤上,霎时每个毛孔都舒张开了。他哼哼了一声,感觉此刻轻薄的衬衣裹在身上那样难受,伸手想扯开几粒扣子,却被黑眼镜抢先撩起来,整个掀到了腋窝处。
      黑眼镜向下看去,青年线条匀称的身躯袒露在他面前,潮红的,沁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底下隐私的部位也一览无余,随着他着力呼吸的韵律,撩人的微微起伏着。一股燥血从腹下喷薄而起涨满周身,他不由自主地伏下身,覆住吴邪滚烫的嘴唇,撬开唇齿探索着内里。
      吴邪甚至没来得及唔一声,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一片阴影尽数吞噬,唇舌被用力吮吸着,透进来一股似乎很熟悉的烟草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闻着这种味道却并不觉得难受,相反心底像被什么撩拨着,一种莫名的冲动涨满了胸臆。
      他蹙了蹙眉,意识不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激吻,只是口干舌燥得厉害,黑眼镜湿润的舌头恰好是最好的缓解,他情不自禁地吞咽着,一缕湿润的津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蠕蠕爬到锁骨上,与沁出的汗液汇在一处。
      吴邪不自觉的迎合对于黑眼镜来说,无疑是莫大的鼓励,他感到自己腹下窜动着一团邪火,顷刻间,便要以燎原之势在干燥的秋夜里轰然灼烧起来。
      在山里打了大半辈子光棍,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守岗的时候撞见的多了,不就是那码子事。兵临城下再要磨蹭,那他妈才真不是男人。
      黑眼镜心里暗骂,他咯咯笑了两声,当下不再犹豫半分,低头沿着吴邪湿润的锁骨向下,朝古瓷般地光洁胸膛吻咬进犯,所过之处留下处处红痕。他恣意肆虐了好一番,最终停在那慢慢挺立的乳珠上,只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不意外的,立时引来身下猛一个激灵。他得逞地勾起嘴角,再接再厉地张嘴衔住,用唇齿裹挟着力吮吸起来。
      这是什么……这他妈是什么……I


      IP属地:海南3楼2013-10-31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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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阵电流般异样的酥麻感直达四肢百骸,像一锅滚油瓢泼在燥热不堪的五脏六腑上,吴邪蹙起眉心,只觉难耐至极,扭动起身躯,却被牢牢锁在身上人双臂的桎梏里。
        饶是他借着酒劲也抵不过做惯农活的黑眼镜,半分都动弹不得。浑浑噩噩地,他周身都发起抖来,感到身下颤巍巍的涨立起来,他急促的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心脏咚咚咚咚有如擂鼓,却敲得黑眼镜是战意盎然,腹下野火烈烈焚顶。
        他一手三两下便将自己的麻质腰带扯散,把蓄势待发的弓弦解放了出来,硬挺地抵在吴邪的双腿间。
        赤裸的身体相贴,两人涨挺的欲望紧密摩擦在一起,黑眼镜放松了几分平日的手劲,握住了吴邪的下身,感到掌心的玩意比他的秀气的多,不禁暧昧地笑了笑,不轻不重地上下揉搓起来,另一手却抬起吴邪的大腿,缓缓探向他身后的秘壑摸索起来。
        黑眼镜粗糙的掌心摩得吴邪有些痛,他急促的喘着气,感到身下清晰的热度直透肤表,难以言喻的快意汩汩涌出,直汇成一片情潮的汪洋,把视线里最后的玉米穗子都融得模糊掉了。
        “要丰收了…小三爷…俺这就来收庄稼。”
        青年酩酊的迷惑神情,诱使黑眼镜俯下去低笑了一句。
        一阵风拂过玉米田,哗哗啦的,吴邪什么也没听清,他只顺从本能随着黑眼镜的动作律动起腰,依稀感到什么东西在臀间磨蹭着,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黑眼镜摸索了一会也找着了门路,他把吴邪的长腿扛在了自己精壮坚实的肩上,手下加快了揉搓的速度,直弄得吴邪阵阵闷哼起来时,他身下硬挺的物事抵住了吴邪紧合的臀缝,往里顶了顶感觉阻力还挺大,横冲乱撞估计吴邪初经人事得疼死。他困扰地嘶了一声,脑门上给急火都烧出汗了。
        正在这时,身下人一阵痉挛,白色浊液飞溅到他胸口,他目光顺着往下一溜,乍然想起隔壁牙三捎给他的一包猪油膏还在兜里,连忙掏出来掌心揩下一块,顺手和吴邪刚淋漓出来的东西和在一块,揉在那紧密的股沟间顿时湿滑一片,好不快哉。
        夜色里他咧嘴咯咯一笑,一口白牙闪着狼性的光,把吴邪的腰往上揽了揽,挺起腰杆,拉开架势,开荒僻壤一样往吴邪的秘穴内一寸寸挺入进去。
        那瞬间吴邪呃啊地痛叫了一声,腰像虾子一样弯曲起来,手指因无处可动只得抠进了泥土里。酒精麻痹了神经,让痛感并不那么剧烈,可身体初次被打开的感觉无疑是让人十分难受的,他感到体内被什么巨大的异物入侵着,好像是一根潮湿又灼热的烧火棒,把他的整个肠道都要捅穿了。
        “啊…呃…”
        生理条件反射的,他模糊地呻吟着,紧张的收缩着身体,黑眼镜感到包裹自己的欲望的甬道又热又紧窒,像一张柔软的嘴在吸纳,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狠狠冲刺起来,但顾虑到一旦开闸身下青涩的身体趁受不起他的猛烈,只好咬住牙根堪堪把持住。
        他揉按着吴邪紧绷的臀部,又抹了些油膏在两人相连之处,浅浅拔出又缓缓挺入,让吴邪一点点适应被侵犯的痛楚。持续这么来回做了几次,黑眼镜额角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快忍到极限了。吴邪的身体越来越湿软紧窒,逼得他好几次都到了泄洪的边缘。I


        IP属地:海南4楼2013-10-31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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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精彩啦 亲的文篇篇都是经典!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3-10-31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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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啊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10-3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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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11-01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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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心碎,真希望没有看到结局


                10楼2013-11-02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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