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相思惊醒寒蝉,嘶鸣断魂,只愿在这九月的天空下,于青冢旁写下含泪的诗行,以之抚慰迷离的彷徨。遥看红楼,依稀可见,重门外那一缕惊鸿的霞光,是浮华的年纪把情愁的梦遗忘,还是残痛的过往在轻吟着流年里的悲伤,风起的季节,独语陌路花黄,一盏残酒,黯然成伤。
开始想念,那曾经握在手中的红线,那携刻在红尘里的惊世容颜,只是都已定格成了往昔。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夜雨疏,清风冷,欲执笔写下苍凉些许。只是残破的纸张,如何才能勾勒出你娇羞的摸样。一念过往,谁把惊鸿的霓裳望断,在残破的流年里,一步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