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八零后者,家为独子,初长成,乃知工农无路,遂求学。家贫,是以未敢盼义务教育之免费,勉支其杂费,历九载,投身高考以求学。然资质愚钝,名落孙山,原以为升学无望,愧对双亲,所幸适逢扩招,竟得补录,过五关,斩六将,硕博相继,证件齐全,数年乃成,负债十万。匆觅生计,十年无休,披星戴月,秉烛达旦,蓄十万以求成家。不料楼市暴涨,不足购房,至爱离弃,遂狠心投股市,翌年缩至万余,抑郁成疾。入院三天,倾其所有,病无果,白眼看尽,终因欠费被逐院门。医保曰,不符大病之条例,拒赔。社保曰,需经领导之同意,再议。衣食难保,友怜之,遂赊三鹿一包,冲而尽饮,卒。时年二十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