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家伙,今天你定要血洒于此,向地狱下的魂灵们见面吧!”定西一瞬发力一跃而下,手上拿的黑赤马刀稳稳地砍在了为右人的头颅上,而他手上自己的刀却失了一毫,并未挡住定西的夺命一击。为右人满面血水,眼睛还死盯着定西的刀把,须臾片刻,为右人便倒下了马背,脑浆流于黄沙中,死时也没有忘记挺直了脊梁,定西瞧见也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好。
一瞬间的功夫,沙场又收了一人。
定西回到这面来,还剩二人。距离不过百步的二人如刚才到来一般姿势一动不动,好象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剧戏。定西无比自豪,原来区区泰力不过如此,你的过往我都要将它粉碎。
“敢来再战?”定西大刀一挥,指向了二人。
“年轻人,你果真想好?”为左人突然发话。
泰力,你让我于不堪不齿中,阿丽阿姆妈悲惨死去矣。我的手定要提上你的头颅,在阿丽姆妈面前谢罪。
“混帐话!想想你糟践过的妇人罢,想想你夺走的性命罢,天地为证,我无姓,只有名为定西,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见到泰力取其姓名,以泄天愤!”
“我主已经收手二十年,不再与世事纷争,避其尘俗,心自念过,在此期间修性养身,只怕江湖上再没有他的传言,外界何其,也不知晓,已到自知天命岁年。后辈,我也劝你一句,收手吧。”
定西听了十分不屑,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干的杀人越货之事,说的佛门正耳之言,伪善君子是我们最避讳嫌弃之为,原来你是蝼蚁,这种渣滓怎么还可以走在天地行道之间,我的阿丽姆妈,你怎死得如此不值当!我看,你们就是惧怕了我,我这次给你一个痛快!”
为左人大喝:“尽管避嫌多年,但身家手艺也一刻没有丢过,小贼,吃罚酒!”
两匹上好烈马相见,自是不用主人发号施令,就已经是战火焚烧。带着各自背上的主人就发狠了冲向了对方,马声嘶鸣,瞬时一阵黄沙风暴就高蹿成了一面巨墙之高,恶战终于开始。
定西先发制人他深知先机的重要,他弯下身躯,抽出的马刀横在面前向右一个弯曲目标直
逼战马,定西要砍中马腿和马脖。迎战的马儿身经百战,熟悉定西的攻击并不朝面门直来而来饶了一个迂回,从后攻上。为左人抽出的马刀竟闪耀着红色的光泽,定西心中吃了一惊,好刀!那么如此看来,最后一个站在远处的人该有怎样的宝物?定西的心思一心扑在泰力身上。
“看看你手刃过的刀,如此逼人,有什么脸面充当正道义派?啊——”定西为自己壮胆大呼一声,挥舞着横刀阔斧的就直攻过去。为左人接到定西的刀法,就连连后退了三步,这份力量真好象是当年的泰力。
而为左人使出一套敏捷的刀法,不断扰乱着定西的分析,在马背上接住这老练的攻击不是一件容易事,但心中仇恨的火焰在一直熊熊燃烧,定西在防守了五个回合之后,抓住一个得到近身的机会就使用蛮力将为坐人踢下了马背,为左人惨叫着啊地一声滚到了沙上。
定西随之跳下了马背,手法极快的挑断了为左人的脚筋。
面西的方向,狼鸣悲呜,太阳巨大的悬在天际。
阿丽姆妈。
倒在地上的为左人绝望地放弃了马刀,他将手一松,遗弃了马刀。眼见定西已经一步一步走过来,自知结果。面朝苍天,解脱似的对定西说:“没有谁是干净的,包括你,我们任何人的手上都有残杀同胞的血迹,而回头……而回头是不可能的了,我们洗不尽罪孽,你……你的目的也不是复仇,你真的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