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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贩】[神伊独伊本]<Mandaliet>|命颂欢歌——唤以光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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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这是一个由孩童时期伊始、甚至在更久以前便有了起端的漫长的故事。
那是一章史诗,述着衰落、迷失与沉沦。
那是一曲颂歌,唱着信仰、重生与复兴。


因为数量很大其实我只是来求清出的【……


1楼2013-09-12 14:00回复

    O dulces comitum valete coetus,
    longe quos simul a domo profectos
    diversae varie viae reportant.
    再见了,朋友,
    我们曾一起离开遥远的故土,
    却将沿不同的道路踏上归途。
    ——卡图卢斯《歌集》
    【刊名】Mandaliet(命颂欢歌)
    【原作】Axis Powers Hetalia
    【出品】[Utopians]空想主义社
    【CP】神伊/独伊
    【级别】全年龄向
    【设定】国拟Only,单一历史线路多篇章(即组合创作形式)
    【类型】小说插图本+绘本风彩页
    【尺寸】A5
    【页数】黑白页200P↑(字数12W↑)+彩页10P
    【价格】预售55/通贩58/场贩60
    【出刊时间】2013年7月
    【企划】Messiah
    【主催】Chillisky
    【文阵】Messiah/虚离柒绝/Preta/所玺
    【图阵】De kindle/Noelie/Chillisky/麻鸠/终生/洛亚/Yum
    【排版】布莱德
    【GUEST】夕露/speed/West/阿昙
    【赠品特典负责】Isolata/丹子
    【赠品】神伊明信片/两款全+时光宝石钥匙扣/四款随机一款


    2楼2013-09-12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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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aum 冗梦>
      By Messiah
      我将这古老的骑士故事复述于你。
      告诉我,亲人,你已知晓多少?
      路德维希晃晃头赶走了盘踞耳边的声响。一些古怪的歌调,一些漂亮的辞藻在拉下暗幕后密密麻麻地攀爬在黢黑之上,状似张牙舞爪的白骨。他睁开双眼将这意象驱散,然而在那后方是另一重迷梦。有人写好了剧目,只需在厅堂中放声高歌,而那些胜利者的欢呼是属于它的掌声。
      往侧去是兄长的舞台,那号称是为了帝王而战的骑士,那斗者,那看淡杀戮的无畏之人。他不惮同故邻、向着旧友兵戎相见,甚至乐见其成。他指挥四周奏响肃杀的军乐,银亮的太阳从荣誉的梦魇中升起。而败者隐于黑暗之中,旧芒连同早先的微笑一起黯淡。
      我将高举我的剑,而你将辜负你的名。
      路德维希踏在这虚空的厅台中央,四周飞舞着血烈般的旗帜,赤红席卷了白昼黑夜,波纹如水,炽热如火。它隔着时间的长路重新裹缚而来,似乎还是原本的模样,又似乎早已面目全非。
      那无尽的变幻中永恒的主题是什么?战争与爱情。
      路德维希在虚无中缓慢地伸出手,他握住的仍是虚无。那是过去或未来,在骑士的利剑与君王的冠冕之外,有关他未见之人,有关他尚还懵懂的物事。追逐,欢笑,向阳之坡的花朵;临别,誓言,一切都与责任和荣誉相连,但那并非其根源。
      他置身于战争里,他试图寻找下一个名字。
      <Vademecum – Vadetecum 跟我走 – 跟你走>
      By Preta
      Side I|taly
      动荡不安再次来临,人们惊恐地看着打断圣歌的硝烟,原来空灵柔和的曲调也在弥漫着烟火味的教堂里变成了紧张而恐惧的灵歌。
      他们在害怕,费里西安诺站在皮亚伟河畔看着他的孩子们,风吹过他们的软呢帽,吹散了他们额前细碎的刘海,他们无暇顾及,行色匆匆,只是一个劲地走到家,锁好门,关好窗,不在露出微笑;他们在畏惧,费里西安诺听到贡多拉里传来的歌声,河面扬起的小水花破坏了他们的节奏,只留下歌剧中原本该高昂激荡的尾音——现在正不停地打着颤。
      原本的优美像是颜料盒里整齐调制的不同色块,而现在,正在被调皮的雅典娜不停混合,搅成一片乌黑。
      Side G|ermany
      “路德维希,我刚说的你可听到了?”
      基尔伯特看着他面前那个还不太成熟的年轻帝国。很年轻,漂亮的宝蓝色眼睛中还透露出未经世事的清澈纯真,完全看不见任何城府和罪恶。这本是好的,作为一个兄长,基尔一直希望他的弟弟能够保持这份纯真,及其带来的无穷快乐。但他不能做么做,他是德/意/志帝国,是他——基尔伯特、是所有日/耳/曼子民的希望。作为一个国家他不可能永远保持这份无暇之心——在这样的眼睛里,普/鲁/士的骑士很清楚的知道,这里无法看到更加久远更加辉煌的未来。
      或者更准确的说来,这里没有光明。
      <Star Atlas 星图>
      By Messiah
      当路德维希真的又看见机舱时,他想到的是另外的景象。
      他能自然地还原出螺旋桨在舱外低吼的音效,随后那变成了实打实的轰鸣,最终淡化去了只剩机○枪的咔咔弹声。它们横扫过欧陆时有人干脆地举起双手,有人倒在地上被踩断脊背,有人留在窗边听着将领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真的曾为一个特定的人效忠,那就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贝什米特?谁啊?”然后挂着空洞的微笑去听耳光和枪声,最后向着忠烈者的尸体行了一个饱含泪水的军礼。“放松,小子,他见惯这个了。”基尔伯特冲着路德维希一歪头,抄起了双手又望回去,“我没说错,对吧?”法/国人目光飘远,看着塞/纳河面上不存在的血。
      “一点不陌生,亲爱的。”
      所以他们都经历过更多,路德维希想。敌人的血,国民的血,自己的血。而自己尽管骨头里透着生而为军人的味儿,也并非全无见识,然而终究是更年轻的。他凝视着坠毁的飞机残骸头脑放空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了不/列/颠上空的鹰。仿佛翻过从旁的断壁就能看见系着不同样式的残破国旗的十字丛林,而再下一秒就会有来自那岛国的巡查机从战役结束的废墟上空掠过,丢下花环和大写的“愿安息”。
      他坐在那半截墙壁旁的沙土上,脊背刚好倚靠上去成为铅直的刻度。他背着坟冢的意象,朝着发燥的天空。没有战鹰,没有白鸽。
      <Frigus Flamma 冷火>
      By Messiah
      就好像他们没有在炮火中死去,虽然他们依稀构想过。死亡对他们来说过于艰难,但哪怕是幻想——步入疯狂的坟墓。他们本该随着多少无辜者一同断送性命,为了一个真正疯狂的理想;死亡也许是祭奠,或是别的任何东西。然后胜利者出现,说“你们值得更好地活着”。而现在,毫无疑问,他们活着,而且试图更好。
      就好像他们在最后的时日里没有并肩而行,没有在漫天炮火中留下一个拥抱或一个吻,那太像戏剧里发生的情景,而戏剧直到它结束之后才真正上演。他们各自离别,时至如今各自带伤,或浅或深,留下相似的痂壳,剥落、溃烂、结上新的。那与背叛无关,那只意味着无法装作毫发无损或亲密无间。
      费里西安诺垂下眼睛,他呐呐讲述着自己的见闻,说了半天话语里不自觉地往“给美/国佬说好话”的方向上靠。路德维希拍了拍他的后脑,动作笨拙像是在敲打,生硬得超过了战争年代。这年头从脑海里一晃而过,然后被强压下来的平和思绪所覆盖。似乎强迫他遗忘一些东西,然后捡回另一些他还不熟悉的。
      你看,当你提及“更好”时,就一定是在否认过去的生活。


      5楼2013-09-12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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