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一放亮,东方的天空由灰白色变红了,等你一转身,太阳就偷偷地出来了。圆圆的太阳,艳艳的,让人想起了“太阳就像肉做的红樱桃”。太阳像是在呼唤着懒惰的人,快快出去走走,在它的召唤下,我们一行六人,迎着朝阳,骑着单车,在dj曲子的陪伴下极速的向前飞奔。只觉得耳畔的风声呼呼,汔车的喇叭声,轰鸣声犹如在给我们伴奏,也变得悦耳动听起来。一个大转弯,阳光就变得灿烂,我们全沐浴其中了,心情顿时明媚起来。等大家又聚集在一起休息时,还是兴致勃勃,也许是人蕴藏着一种狂野,平时被隐藏起来,一旦引发,就会喷薄而出。
随着方向的变化,我们转入一条小路,我不由得惊住:顺着柏油马路,两旁的的白杨挺拔,有的树叶已落,光秃秃的迎风而立;有的还残留着树叶,深绿或亮黄色的,哗哗直响。落下的树叶深深地堆在路旁,顺着公路一直延伸到远方,与灰白的天空相接,迎面走去,真的就像要走进那软软云层,心儿也随之变得柔软起来,像是沉入那柔柔的河波里。“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不知张生在此,会是什么感受?
顺着田间小路,我们来到河堤上。远远看到,河里有人用并排两块楼板连成的简陋的小桥,旁边有个老者向来来往往的行人收费。我们就走了过去,河水在障碍物的隔阻下,并不深的水显得湍急,形成一个个漩涡,它引诱着我要捧起水,走小桥上,这种愿望显得更加得强烈。顺手拿面巾,洗了起来。一辆摩托从后面走来,我恰好有个把脚放在水里的借口,新买的运动鞋就沾上了水,一种凉凉的感觉漫入。那人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好象在说:你真傻,好好的鞋子放在在水里干嘛?
来到岸上,就顺着河堤上的小路走去,两旁依势从高到低排列着几行白杨树,形成一片较大的树林。旁边长着的灰褐色或者深绿色的小草。灰色的树林间或明黄色的树叶,西风吹来,飒飒作响;没有树叶的地方,风声呼呼;随着风的吹来,树叶在空中打了一个旋,最终也飘落下来,加入这厚厚的行列。我坐在地上,体会着树叶最后的歌声,轻轻柔柔的,这天籁之音比任何交响乐都美, 我不不觉沉浸其中了。拾起一片树叶,这是一片深绿的叶子,映着阳光,脉络清晰,依然湿润,绿色中透出道道很深的折痕,也许是在树枝已被风吹伤,也许是摔在地上的累累伤痕,它痛了吗?哭了吗?
这短暂的生命,也许它也有留恋,对母亲依依不舍,那累累的伤痕就是证明。也许它走的干脆,一旦西风吹来,使命完成,就离开了母体,那干净的蒂就没有一丝拖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落叶呢?古往今来,很少有人赞美他的伟大、它的付出与牺牲,就因为它不美吗?
这随风飘洒的落叶:轻盈、洒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也许它是在化成土,灰之前,展现它最后的美吧!
望着这它们,我不忍再看,站起来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