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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致那些胡思乱想的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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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定时更新,也可能弃坑,有的话随便围观一下,没有的话就当做不知道……


IP属地:上海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3-08-16 16:00回复

    答应送我最美那朵水花 可以吗。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13-08-20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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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场作文备份】在理性中寻找幸福
      对理性主义者来说,思想形成人的伟大;而感性主义者说,摆脱思想去感受爱吧,人的幸福来源于情感。诚然,人在感性中得到的是一种更“简易”的幸福快乐,但是从理性中寻找到的幸福才是得以保存长久的。
      纵然理性是一种相对刻板、功利化的思考方式,而纵观人类的发展,我们永远不可否认幸福在其中的存在性。理性的幸福是阿基米德不让别人踩躏的圆,是爱迪生千千万万失败的灯丝燃亮的夜,是文艺复兴时期以油画刀饱蘸理性色彩对人文的雕琢,是陈景润的一屋草稿及一句“避不见客”。人的幸福来源情感而高于情感,并非是清风明月中片刻的散谈及相知相逢中杯酒的欣然,人的一生又多得几次与感性幸福的偶遇?而理性中得到的幸福是一种积极姿态的进取和寻觅,在思考中得到的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满足,此时,这幸福也早已不是一个人的幸福,或者石破天惊,或者润物细无声,使作为思想载体的人在一个高度上看清世界,泰然而处之。
      爱,是人的本能,但摆脱思想的爱却是潘多拉的魔盒,危险性远大于收获。相对的,理性中的爱与幸福承载着人性中的纲常与“礼”,是“不逾距”的,同样是爱,亦经不起相对比下的推敲:比尔盖茨为子女留下的只有“吃一辈子的面包“财富,将一生的拼搏的悉数捐给了慈善机构,这给了后代一个新的起点以及天高任鸟飞的斗志,而不是一生衣食无忧——相对的,李双江之子因溺爱而道德沦丧,是生命的不可承受之重。爱与被爱原是相对的,理性的付出自当有理性的回报,而不计后果的感情或许会成为变相的“恨”,想来数年前春晚上的小品的一句“惯着他”,也是这般道理。人性的闪光存于理性,而理性究其根本也是感性的派生与发展,孰轻孰重自然是难以阖棺盖论的,而因循人们对幸福的求索,也只能将理智作为一种合理化的提议,以此来丰富社会生活的上层建筑了。
      反观社会种种,大多数人都在感性的幸福中度过一生,在一个“小我”的快乐中自我满足,亦有人以理性为名变得愈发的实际圆滑,反而被世事所蒙蔽,看不见幸福所在,这些人都不能算是被提倡的。思想成就伟大,而伟大在某种程度上也等同于个人和他人的幸福的累加,正如詹天佑等科学家毅然拒绝留在美国的要求而回国,其中体现的也不外乎一个幸福观与价值观的取向,这一点是更多存于理性而兼顾为家为国的感性的。
      感性诚可贵,理性价更高。若是得以兼而有之,那么更多的理性成分会成为幸福长久稳定的来源,穿过思想的青荇,到达繁花似锦的彼岸。


      IP属地:上海8楼2013-12-1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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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饭的时候想到一些问题,写下来也算是solo题练手吧。
        一开始让我展开联想的是明治维新,很明确,是东亚近代化的先声,对帝义来说是力量的壮大,对中国来说是国难的深化,一般都是这么说,当然,我们也看到日本的角度,想到,这也是和百日维新等一样的救亡图存,只是前者达到了一定的目的,而后者没有。
        究其原因,且一分为二来说。两国的历史根基有很大的差别的。
        诚然,日本的文明是大部分借鉴自中国的,甚至也有一说,即日本人的祖先是秦始皇派去蓬莱仙岛求仙药的童男童女,也是有一定的史料意义的。学习中国和学习西方,其目的有本质性的不同,且夸张些说,前者是景仰和情谊,后者是被逼无奈下的自救,虽说学习中国对日本的意识形态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毕竟是一种宽松状态的学习,不及后者来的紧迫和卖力,来不及挑拣就一并学了去,顶多是为封建势力留了一亩三分田,放在宗庙供起来了,放开手去脱亚入欧。
        但是中国却不一样,一来是文明与国情已经紧密结合,自成体系,给了国人相当的自信甚至自负。在农业文明下,不到迫不得已就不反抗已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原则,加之国家也大,一方面鸦片战争已经打完,但另一边还完全不知道这次危机,只道赋税又莫名其妙的高了些,在茶楼抱怨几句,回家继续自耕自读,到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知道的时候也早已适应,也是完全可能的。再者,清统治对于汉人来说也是异质文明的入侵,对清政府的支持也是相当有限的。在这种情况下,历史的惯性取代了政策的即时性(中国本来也是人治社会而非法治社会),要有所改变已有难度,更不要提全盘西化。
        改革是需要社会基础的,改革的效果也多少是带有前身的阴影的。因而我们提及改革,总是忧虑之甚,害怕有太多的变化,或者害怕依旧带有从前的阴影,其实大可不必,因为这是必然的。若是改革自下至上,那么社会基础依旧存在,不存在力挽狂澜的效果;若是改革自上至下,那么必为统治阶层服务,不会改变原有的国家性质;若是一个新兴阶层来改革,那么既然其有夺权的实力,阶级力量必然是大的、符合历史发展的。
        我们看过了太多的国家改革,法国的改革悠久曲折,其动荡遗留至今,多少也与民族性格以及阶级分布的平均有关系;俄国改革自上而下,封建因素不变,而被推翻也是待到所谓的资产阶级力量大到足够改朝换代以后了,并非什么遽然之变;同样,说回到日本,其所谓的日本特色的武士道精神为其侵略性留了自留地,名曰日本特色,也是有阶级和历史根源的——对象不重要,重要的是实现自身向上爬的野心,而其民众的绝对顺从也是这一目标得以设定的根本,加之以教育和思想灌输,让他们义愤填膺地冲到别人家烧杀抢掠,也算是搭到病人的脉了——其实我们现今的部分教育也何尝不是,回看盛唐毕竟是真正的大国风范,不教唆或者才是君子之道吧,虽然,政治无道德。
        怎样才是正确的对待历史的态度,实则,理性的二分法并非无褒贬,只是不带有干预性的导向,不带有国别及民族态度,这难道真的是一种正确的史观?对于我个人而言,并不认为没有倾向就是正确,但是至多也只能停留在倾向的层面而不能将其变成左派的观点。


        IP属地:上海9楼2014-01-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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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寄人间雪满头
          ——读《雪国》
          雪的国度。
          言语归于寂静,纷繁辞别歌唱。
          进行去向无垠,退止未见津渡。
          紫式部笔下的三层物哀:对“情爱”,对“人世”,对“流景”,在洁净的世界里以不可见的速度浓缩成一点突兀的红尘,寄托向可望而不可及的爱人。
          火车驶过连绵的山脉、苍白的旷野,目光停滞在玻璃窗上,恍惚有一种时间空间上的模糊。
          山不见山,雪不是雪,远方忘记远方,温度失去温度,大抵三番两次藕断丝连的情愫,呼吸间的温存和追忆,都终将归于横亘古今的虚无。
          “在这扑朔迷离的记忆中,也只有这手指留下对几许触感,把他带到远方的女人身边。”
          作者描述道,“她的脚趾弯里大概也是干净的”,莫名给人带来一种喟叹般的感触,这种感触追溯着对前尘往事的回忆,在别离时刻,揉入似是而非的挽留中。
          便也不说情思和风雅,不说搅乱一池春水的流波妙目,不说漂白于冬雪、拨弄三弦琴的指尖,不说心间由思欲撩拨的微妙悸动。
          拥雪消融,火场吹烬,只留下几个遗世独立却不曾确切存在的影子,一个对着妆镜修饰模糊在尘世里的半张面容,一个成了冬夜无从缅怀的诗化魅影。
          当春颜屈从浮世,所有的热烈与容光都成恍然——世间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物哀的层次,便顷刻间从倾慕流入吟风弄月里。
          第一章中,岛村在火车上望着叶子时,又转头远眺被山巅晚霞勾勒出的景物轮廓,故有一句这样的表达:
          “人物是一种透明的幻像,景物则是夜霭中朦胧的暗流,两者消融在一起,描绘出一个超脱人世的象征的世界。”
          如名字中所昭示的,驹子取自蚕马的传说,叶子好似真实且唯物的供给,两者在他人的心中脉脉相对流动,相生相食,化身为一个统一的柔美却近乎妖冶的女性形象。如同怪谈中由哀而怨的雪女,一方面意在诠释这惨淡的世道,另一方面却始终没有放下对美感的探索。
          风花雪月尽是对人世的挽歌,而所谓生命,若不说向美而生,又何解死亡带来的离逝感呢?
          风物描绘构图与层次,与生者的眉眼的相关之处,也仅限于当时当刻应景的一弯眉或一滴泪。至此,念及夏目漱石笔下的“今晚月色真好”,便又读出了一层不曾捅破的及时行乐的意味。
          对白开始翻起苦涩的波痕,谈往日,谈他日,总谈不到当下的挽留。时光从鬓发间交错去,每年的她,可还是去岁的她。当年不曾探知的事情,往后更加无从探知,只是天明前,她依旧是窗畔的露水,是爱与怜的交叠。
          或许自始至终都不曾存在所谓的探索,回顾整片雪原,到底还是寄人间一片皓首。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6-09-07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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