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作品】
2002年莫言就完成了《蛙》的初稿,讲作为剧作家的“我”在剧场观看一部叫做《蛙》的话剧,在观看的过程当中,剧作家的回忆、联想与舞台上、剧场中的一切纠缠在一起。“当时写了十几万字,要用好几种字体标识才能读懂,太复杂,就放弃了。2007年又拿起来写,重起炉灶,改用书信体的结构,这样写起来很自由,可以忽而古代忽而现代,剪裁自由,出入自由。”
莫言说,小说用书信体就该有通信人,之所以通信对象是日本作家,也有大江健三郞2002年来高密埋下的种子。2002年日本电视台拍摄莫言的纪录片,邀请大江健三郎做嘉宾去了高密,他们有过十几个小时的对谈,莫言还带他拜访过姑姑。
“但是杉谷是小说中的人物,不应该和大江健三郎画等号,更不应该看作是我要向大江说什么。这部作品是献给广大读者的。”莫言说。
小说中,莫言浓墨重彩地写了三个案例,描述三个产妇不同的心理。莫言直言自己在写作的时候非常难过。“蝌蚪的经历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经历”。
在当代中国的干部队伍中,有三分之一的人跟蝌蚪的人生经历相似,通过入伍当兵进入城市,改变了农民的身份,跟一大批各大城市、各条战线上成千上万的人一样,通过入伍提干改变身份,经历计划生育时的心理也相似,他们为了前途或者官职,违心做了独生子女的父亲。所以这部作品之所以写得真切,是因为跟作家的心理历史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