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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诶多以后咱的短篇小说就放这里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注明一下。此乃原创⊙▽⊙就当是练笔,还有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楼⊙▽⊙你们有短篇的小说也可以发在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7-12 12:48回复
    在了训练上。
    在此期间,皓完全就没有想过翛回得来,故而见到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回来,不禁眯了眯眼。
    “慕大将军,怎么,对我改观了么?”他刚下马,就躺在草地上直喘,“若我这副模样去找皇帝邀功,皇帝会如何待你?”
    在军中适应了许久,使得翛言行举止中的傲气大都磨成了随和,皮肤也晒得黑了些,倒也比之前那副样子好上许多。
    “随他如何。”
    这场战争胜了,大家倒也欢喜。皓用完饭,同翛去了一边的小山坡。
    “军中本是禁酒的,见你能回来,本将军赏你一坛。”皓也不知从哪挖出的一坛酒,拍掉了泥。翛见他的样子,道:“慕大将军,听过‘醉卧沙场君莫笑’么,本王如今不仅回来了,还没受重创,喝点酒倒像是欠你似的。”
    “这些个文绉绉的东西,不适合武将。”旋即开了封,酒味即刻便溢了出来。
    心情大好时,又给酒勾了魂,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谈了起来。
    翛躺在草地上,闲适地呼出一口气,眯起眼道:“你为何参军。”
    “一时冲动,横竖赌一把。活了算运气,死了也没什么。”皓头枕着手臂,“奇了,还以为你与那些个脑满肠肥的人一个模样,扔出去也活不了多久。”
    “呵。”
    翛不置可否。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自己很清楚,活不下来,便达不到目的,他照样会死。
    横竖赌一把,这句话说得真好。
    “约莫一时半会儿,你也没什么危险。过了瘾,趁早的就回你的温柔乡里去吧。”话音未落,只觉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原本在他身边躺着的翛,此时皮笑肉不笑地握着匕首。
    “温柔乡?本王从不流连于美色间。”
    倒不如说,他也不缺佳人作陪。以往只需他开口,什么样的美人要不到?这些自会有人替他安排。那日见了皓眼中的厌倦与鄙夷,竟觉,原来这人骨子里与他是如此相同。
    可皓与他,身份不同,表面做派也自然不一样。
    这样想着,翛不禁抓了皓的发,将他的头按在地上,低声道:“慕皓,我真想要了你的命。”
    皓笑了笑。
    旋即毫不留情地用膝盖撞向翛的腰侧,直将他撞得闷哼一声,翻到一边。皓自己也被那匕首划了道口子,所幸不深。
    皓居高临下地看着翛,抬手随意抹去了那道划伤流出的血。
    “锦衣玉食,养不出一个精兵。”皓嘲讽般看着翛,翛叹了叹。“看来我还需多磨一段时间。”
    坐起身来,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好在回来之前伤便养好了,否则,你这一下还真的会要去半条命。”皓也坐在他身旁,闻言挑眉道:“啧,你的命值什么钱,够让士兵们吃几顿?吃不吃得饱还另算。”他偏头望向翛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07-12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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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翛也看着他。
      不由相视而笑。
      仔细看来,这御骑将军比起其他人来,不同的仅是眼中的不屈与无畏,也仅是这点,便足以让人折服。
      也许便正是因此,皇帝才会留他在朝中,许也正是因此,当这人已颇具功高震主之势时,皇帝也不会在明里给他什么脸色。
      但若说这人的缺点,恐怕也是这个。他不懂变通,一瞧便知不尝与百官周旋。
      翛饮完了最后一口酒。
      周围知了鸣叫,篝火明明暗暗地,照的人不清不楚,连眼神也看不清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7-12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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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机发得无比痛苦【扶额】诶诶诶考究党就不要追究了哈哈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7-12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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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段
          晨间是训练的好时机,翛却握着笔,皱眉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慕皓也不知有无二心。’想了想,又添上一句,‘容臣弟继续观察。’便寻了那只极不上眼的雀儿,将纸绑在雀的腿上,放了。却不知为何胸口发闷。
          待到下午,小卒们都聚在一起说笑,都以为战事已息,许不久便可还乡。这事也已报于朝廷,他们候着朝廷决定便可。皓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喜悦的氛围却也将这细微的猜疑冲去。
          况且他也吃不准到底如何。
          “西南方的那群崽子这是唱的哪出?咱几个还没杀过瘾,他们就蔫了?”一年长些许的士兵道,“我恨不能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让他们怕得直叫爷!”
          翛坐在他旁边,闻言笑了笑,不语。蓦地咳了起来,只觉喉咙如火烧般,还有丝甜腥味,却又无别的异常。
          心中疑惑,不禁朝皓望去。许久,皱眉。
          “将军!!”
          一卒骑着马狂奔而来,卷起沙尘漫天,好容易拉住了缰绳,那马却是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也就跟着摔了下来。
          “怎么回事。”
          众人围过来,皓见他满身是血,着的是本军的战衣——却是残破。不由心下一沉,握紧了腰侧佩剑的剑柄。
          绝对出了什么状况,可为何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南方突然涌现大批敌军……肖得那混蛋出卖了我们——!”言未罢,却再无力气,倒在地上,目光渐趋空洞,“将军……”
          军中一片沉默,人人的内心却有的恐惧,有的斗志高昂。翛却走过去,抹上了那人的眼睑,就着那姿势,定定地望着皓。
          “不用慌。”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声音依旧沉稳,似是未见到那人的死,“都是上过战场的人。”
          “柳副将,贾谋师,随我到帐中来。军心别乱,待与他们战个痛快!”他一番话将方才的忧虑一扫而空。
          的确是将军。
          翛望着他进入帐中,站起身。微微勾唇。
          他们是赢不了的。
          那人口中的肖得,是丞相肖书瀚之子,当初便是肖书瀚,极力要求肖得参军——丞相之子叛变,投了敌军,而敌军又从南方来。指不定,会是一场恶战。
          夕阳余晖照来,抬头看去,居然会让人想发笑。
          第四段
          “你在打完这场仗之后,打算做什么。”
          “结婚生子,好好地过日子。”
          “就这样?”
          “嗯。”
          这是出发前,翛与皓的对话。而皓在上马后,看了翛一眼,意味不明。他让翛与军队的一只留下来,自有他的目的,而他看得这一眼,是在审视。这个人能不能撑到他回来的那一刻。
          大军走后第四夜,翛闲着无聊,突发奇想便到小山坡周围绕了一圈,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到酒。
          酒没找到,却发现了一只已经死了许久的雀儿,由于天气闷热,腐烂得差不多了。翛却认出了,这便是当时,他用来传信的雀儿。那雀儿是被箭射落的,脚上有一圈很明显的勒痕。
          他,到底他自欺欺人多久了。
          翛跑到主帅营,头一次觉得那么慌张,手心里汗津津的。别人与他熟了,也不阻止,任他入了帐,翻箱倒柜。
          果然发现了那张他自己写的纸条,与一些白色的粉末,沾了些放到鼻下一闻,可不是皓给的那坛酒的里那股浓得勾人的酒味!
          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是多早就发现了。又为何要采取这种方式。
          翛攥紧了那纸条,想自己近期频频咳嗽,甚至偶尔咳出了血,身体却又无其他异常,会不会便与这药粉有关?
          答案很明确。
          于是他便赌一把,直至他赶上军队的那一刻,他到底能不能撑下,让皓将解药给他。
          活了算运气,死了……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策马奔腾。


          IP属地:广东6楼2013-07-12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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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段
            通向战场的路很好认,路上零星散落着许多尸体,有皓那支军队的,也有敌军的——前者,却居多。
            翛的手攥紧了缰绳,蹙眉。而真正到了战场上,战火燎原,胯下的马踟蹰不前,那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残肢断臂,令他脊背发凉。
            惨烈二字,自他心底涌上,而脑子里想的,却是快寻到皓。
            见不到人。
            该说,见不到活人。
            他突然生出想去翻找尸体的念头,却生生压下。他看着成堆的尸体,闭上了眼。他觉得皓不会在内,凭皓是将军这一点,他就不觉得皓会死在这。
            在哪。
            目光触及处,皆是尸体。天地间似乎静得很,只剩燃烧的声音。他立于战场中,无言,失措。
            “王爷。”人声伴着马蹄声,“本将军记得说过,命你呆在原处。”
            翛愕然,低而沙哑的声音,他又怎会认错。却是看了他一会儿,疾奔过去将他拉下马,狠狠地摁在地上,掐着他的喉咙,渐渐施力。
            “我来,自然是为了活。”
            见他闭了眸子,转瞬又看着他,皱眉。他的脸都已经涨得通红,却已经这么看着翛,唇也勾起。
            就看你够不够胆。
            翛濒临失控,双目凌厉,手没放松反而愈为收紧,就似要生生地捏碎皓的骨头般,紧要要关头之际,脑子里划过的念头却让他生生住了手。
            为什么会想要了他的命?他死,你不也得死。
            将手放了,果见方才他掐的地方,指印渐渐转向深紫色。皓一手肘撑地,剧烈地咳起来,眼眶也有些红。
            待平复后,翛已经自他身上站起来,看着皓。皓却出人意料地什么也没说,仅是一笑,仿佛在嘲讽翛。
            “随我来吧。”
            言罢,上马便先走了。翛看了看方才他躺过的地方,眯了眼。果不其然,见到一些暗红的血渍。
            帐内烛光跳动,将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明明暗暗的。皓给自己简单包扎好,就地铺了张褥子,卧于上。
            回来找自己,说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其实,皓最初并未想下这种药,这种药的解药若未在两个月的时间内服下,过了时间,便是服下了,也会导致失明,若没有解药,那便会渐渐陷入幻境,不能自拔,咳血而死。下药的初衷,是他自己也说不明的。或许,便就是翛是来替皇帝监视他的这件事吧,仅此这一点,就让他浑身不适。
            虽不知道为何,便就仅能归为对这种人的厌恶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算起来,现在还剩一个月时间。
            皓望向翛的眸子,却见他心不在焉地看向烛火,微微眯着眸子,看不清。皓一笑——或许,瞎了也不错?这眼睛太令人厌恶了,虽说进了军营,傲气都揉成了随和,但对着他的时候,那眼中的傲气,还是令人不悦。
            是不悦吧。
            “方才,我并未曾发觉你有伤在身。”翛偏头,发现皓正望着自己,便挑眉道,“也是因一时的愤怒,想将你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难道别人对你说,本将军不会对你下药,请君放心地呆在军队里监视么?”皓移开眸子,皱眉躺在褥子上,“况且,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王爷没有防到我,也不能怪我。”
            翛看了眼他的脖子,被掐得又青又紫的,煞为可惧,翛还能记起来,皓刚步入营地的时候,周围人见到皓后齐齐的抽气声。
            是狠了些。
            “你没有二心,我知道。”翛沉声道,“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对我下的药,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但我想知道,你的理由。”
            “……没有理由。”
            皓皱着眉,隐约觉得伤口的愈合期又要延迟,有些倦意,连回应也慢了些许。
            “那药,是谁给你的。”翛眯起眸子,察觉到皓有些倦意,便放低了声音,半劝半诱。
            皓没回应。
            当翛以为他已经睡去,正想叹气时,却闻他冷声道:“睡吧。”
            言罢,将灯熄了,整个帐内陷入黑暗。
            翛皱眉,方才想起,自己哪有褥子。便至皓身边,就地一躺,也不顾方才皓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了。
            对方,也不是并未在意么。
            第六段
            翌日清晨,行军之人一贯早起,而翛睁眼后,伸手一探,身边的被褥早已冷却。
            简单漱洗后,翛便牵过之前来时的马,慢悠悠地踱步,眼尖地发现马少了匹,便起了疑心,问了昨夜守夜的小卒,才问出了皓的去向。
            说是大清早的,他换班的时候见到一人拿着圣旨过来,说延误了圣意,他担待不起,他便找了皓。
            “都不知道什么事那么急,将军在战场上见到没有杀尽敌人,都没有那么急的……”那小卒嘟嘟囔囔道,翛却没听完便走了。
            他走得不疾不徐,只因他并未考虑好。
            到底还要不要去找皓,自他从军营里出来,就在暗忖。若是原本的他,也许皓走了便走了,他也不会去想要不要跟着,可现下也不能谈得上‘原本’。
            “王爷,不打算同本将军回一趟国都么?”
            他正思忖着,皓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伴着马蹄声。
            翛皱眉。
            “还以为,将军先行一步了。”这场面,让翛不禁回想起昨日之景,恍如这人,现下就是着着血染的衣,嘴角带笑……
            “王爷多虑了,本将从不不辞而别。”皓见他面部有些僵硬,也不知在想什么,便踱至他身旁,皱眉,“王爷?”
            “没事。”翛偏头,“走吧。”
            皓看了他的背脊一会儿,冷冷道:“王爷连换洗的衣物都未曾带来,一路上的盘缠……你倒是想用本将军的。”
            “我也算是你带的一人,怎么,御骑大将军,连区区一小卒都养不活?”翛挑眉一笑,道,“再不济,你那玉也能抵一些。”
            皓眯了眯眼,扬了扬马鞭,奔了出去。翛咳了咳,皱眉跟上。


            IP属地:广东7楼2013-07-1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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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总感觉木人看……


              IP属地:广东8楼2013-07-1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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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段
                翛走到水井边,伸出左手,慢慢张开握成拳的左手。
                掌心,血肉模糊。
                翛抿了抿唇,便开始解缠着刀刃的绷带。血早就干了,和绷带黏在一起,解到最后一层,就似是将皮都要撕下来一般。
                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手,打了一桶水慢慢清洗。
                虽说还是夏季,现下却也是夏末转秋了,夜里还凉的很,掌心的创口碰了冷水,刺得周身一阵激灵,他不由得暴躁起来。
                一命换一命,现在他将皓救出来,虽说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可也没见他有什么回报。
                那么费劲救出他来做什么,玩命么。
                翛放弃般躺在地上,看着被云掩了的月,眼皮愈发沉重。忽而被一个人影遮了,皱眉。
                “房里没地方睡,你便到这里来睡?”皓挑了眉,坐在他身边。他却也没起,仅是睁开了眼,幽幽道:“想不明白一件事。”
                皓没看他,只是在拨弄着身侧的一些杂草。
                “你是想说,为什么我不给你解药吧。”他拍了拍手,将一些草屑拍开,“没记错的话,五日后,给了解药,也难挽回你的眼。”
                “你救我,我感激你……”皓笑了笑,手蓦地掐住翛的脖子,可恨的是翛挣脱不开,“但像你这种人,我一直都是看不惯的,给你下药,就是不打算让你活着,不过,我也想看看你双目失明后,那种活的如蝼蚁一般的模样——”
                “所以,之前我很矛盾,到底是让你死呢,还是让你活着。”
                “看你的手,猜也猜得到癔症差不多要将你吞了……”
                他的脸变得狰狞:“现在我觉得,就让你这么死了,也不错——”
                “滚开!!”翛蓦地大喊,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溢进来。刺得他眯起了眼,却发现皓正按着他,皱着眉。
                “你干什么?一大清早的发疯!”皓见他兀自喘着,已经平静下来,便放开了他,起身,看着他,“昨日醒来发现你不在房内,我便出去看了看,见你躺在后院的水井旁,便将你背了回来。”
                翛一手捂着眼,咬牙切齿道:“滚开……”
                刚刚那些是个梦么。
                皓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便离开,正巧老妇人抱着孩子打算进来,皓见她一脸担心,便冲她摇头,笑了笑。
                那老妇人看了看翛,叹了口气,又出去了。
                “那个年轻人怎么回事?看上去身体不太好啊。”老妇人将孩子交给皓,皓就僵硬地抱着,也没回答,那孩子冲他呵呵一笑,伸出小手,咿咿呀呀地说话,老妇人看着,笑了笑,“那个年轻人是这孩子的爹吧,怎么看上去这孩子更喜欢你。”


                IP属地:广东13楼2013-07-25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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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担心,有人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8-24 22:00
                  回复
                    可是为什么你没有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8-24 22:00
                    收起回复
                      有人·他们都只看不留 不管他们 慢慢更


                      19楼2014-05-25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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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7-2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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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罗见着这男子,一见便倾了心。
                          丝丝雨飘入窗,消不去她眼中的妒意。
                          她其实没有名姓,只是听闻男子口中说过这二字,便自作主张地叫成了轻罗。
                          她是妖。
                          修了几百年,好不容易遇上个倾心的男子,才几日相处下来,已然心碎。
                          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居然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他一心念的是个将军,生的俊朗,一双鹰目瞧着便让人腿软。这么一个人,被沙场厮杀磨得好似一把利刃,闪着寒光,甚为可怕。
                          可,可这男子就是喜欢上了这把杀人利器,没事就喜欢逗着将军,直要人面红耳赤才算完。
                          轻罗恨不得将手中的手绢撕烂。
                          “唉…”
                          她倚窗叹,叹得花儿掉了叶。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7-28 10:44
                          收起回复
                            她也不想就这么将人放了。
                            且不说她喜欢上了这男子,就算是不能在一起…
                            吃进肚里,也不为过。
                            那将军唤作焚,是个不好的名,却是他自己取的。相比之下,男子的名字确是好听的:
                            清然。
                            也许是喜欢,她只觉得这个名字可以将她溺死。
                            “你这一去,又是该多久见不到?拖上个三年五载的,你受的住,也不知我受不受得住。”
                            恍惚间,见他抚着将军的发,声音低低哑哑的,甚是好听。
                            “伤可痊愈了?也不知告诉我一声。”他俯下身,在将军耳边低喃,“我可忍了很久了,想你得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7-28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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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一皱眉,瞪了他一眼,却是红了耳根。
                              清然便笑。
                              “呵,你放心,且不说你过几日便要走,就我而言,恐怕是有心无力——嗯?”
                              最后一声便淹没在了唇齿间,叫轻罗又羞又恼,不愿再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7-28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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