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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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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急人之危
前段时间回家,见到街上的吊机来来往往轰轰隆隆,日夜不分地赶拆着城里的古建筑,街道上布满了灰尘,行人路过总得戴着口罩,亦或者掩鼻疾走。夜里躺在床上,在宁静夜空之下吊机工作的声音也清晰入耳。
我问过母亲,他告知我像是外地来了一个投资商,投资了本市的建筑行业,拆去一片旧的建筑,预备来年建成一座沃尔玛超市。
我问她,这样做好么?
母亲告诉我,挺不错的,近来市里往北发展,政府与人民医院相继搬迁过去,先前这里是市中心,但过不了多久,中心便会转移,这边的地皮也会相对降价,这不是什么好事。好在如今筹备着建成一座大型超市,到那时,此片区域便会不降反升,那还是不错的。只是,日夜赶工的噪音的却无法容忍。
我心生烦躁,但绝非为了那尖锐刺耳的声响。这片区域,我从出生便屹立在此,承载几度风雨,也承载了我为数不多的记忆,如今的离我而去,实在让我开心不起来,即便是向母亲说的,地皮房价的升降。
这个夜里,我无法入眠,闭上眼睛的时候,便会忆起那段岁月,和那段几乎忘却的故事。


IP属地:山东1楼2013-07-09 19:39回复
    夜里的时候,我就会无处可去。
    父亲由于工作关系迁往外地,与母亲聚少离多,而母亲通常会在晚饭之后穿着她的红色女士拖鞋晃荡去楼下张阿姨家打麻将,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入睡,偶尔,她也会打个通宵。
    如此,大多的时间都是我一人居家。
    一人的时候,做什么都是无聊的,包括睡觉。时间久了,我便会为自己找些事做。
    我会把老式的录音机拆了,看看里头的构造,然后再组装回去,有时候挂在墙面上的钟也不能幸免,家里的电器,除了电视机,我都拆过,那时候还没有空调和冰箱。所拆的物件,多为小型,体型最大的,便是那台左收右录的长方体块状的老式录音机。
    我无师自通般的进行着这些无聊之举,却始终不敢动那台沉重的电视,因为我没有把握能装上。
    到了最后,连磁带都被我拆解了五次,我就知道,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再让我提起兴趣,我开始转移目标,翻阅起这个屋子。
    我知道了一切我原本不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间我生活了十四年房子里。
    我见到下水道的管子,厨房里油烟机的组成,甚至是厨房屋角里的蟑螂窝都没能逃过我精准的眼球,我开始了洋洋自得,并逐步扩军。
    我的房间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秘密,除此之外,便只有我父亲和母亲的房子。
    我的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在他对我的打教生涯里一直乐此不疲的证明着这一点,我的母亲也绝非仁慈寡断之辈,从她常常与我严厉父亲的争锋相对与不落下风中便可略窥一二。
    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我前行的脚步。
    在一个夜里,我打开了我母亲的房门。


    IP属地:山东3楼2013-07-09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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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很洁净,一尘不染,看来母亲并未因麻将而荒废了她的生活。
      我摸摸柜子,翻翻床铺,显得很小心翼翼,我并不是愣头青,绝不希望在现场留下任何翻动过的痕迹,我清楚的知道,我的母亲是多么心细如发的人。
      但无关紧要,我有把握让她抓我不着。
      我决定从衣柜着手。
      拉开了推拉门,便看见里头躺着的整整齐齐的衣裤,摆列有序,我伸手去摸,触手柔滑。
      别多心,我绝非患有恋母癖的人,我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些仅仅只是我对事物的好奇和无聊时间的打法,仅此而已。
      我仔细地检查了衣柜里的各个角落,甚至煞有介事地摸摸上顶与周边,期盼着电影世界里的暗格。
      但,这不是电影,仅仅只是家,绝不会有暗格的存在。
      我略微有些失望,但我重振精神,准备再次从床上找寻。
      我整理了翻动的痕迹,将衣物按原先的折叠方式和摆列顺序一次排开,轻轻地拉上了推拉门。 我说不上有没有紧张,但手心和额头都冒出了汗,我用我白色的背心前襟擦去额头的汗水,又把手心往屁股上摸了摸,我不想留下丝毫的痕迹。
      我掀开了薄薄的被单,下面躺着的,只是一张草席,我仔细摸过床沿,确认无物之后,颓然的盖上。


      IP属地:山东4楼2013-07-09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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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着了床边的柜子,我低落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轻轻地拉动柜把,啷当做声,上了锁。
        我忽然觉得有事可做,能缩在里头的东西,必定是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我急切的想知道里头锁住的秘密。
        我开始了钥匙的搜寻,从房间开始,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都经过了我严密的地毯式搜索,但终究一无所获。
        我开始了急躁和苦恼,但请你放心,我绝不会气馁。
        我开始留心母亲的一举一动,内心期盼着她会在一不留神中于言语或行动透露出钥匙的所在。
        母亲一如既往的生活着,丝毫没有发觉我的行为,她除了白天上班夜里麻将,生活里几乎找寻不到任何的其他痕迹。
        我开始了种种猜想,该不会将钥匙放在了楼下张阿姨家?我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锁住的秘密,只有保管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方法,我一向精明的母亲绝不会做出这样脱裤子放屁的事情。
        不久之后,我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要是或许被我的父亲带去了外地?
        但没多久,我再次否决了自己,若然带走钥匙,为什么不一并带走柜子里的物件?
        我开始变得越来越烦躁,里头静静躺着的秘密就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我迫切的想知道一切,我深知忍不住想问起母亲,但我始终提不起这种勇气。
        我从厨房拿起菜刀冲进母亲的房间,试图伪装成小偷入室行窃的痕迹来获取我急需的信息,但我也没有那个胆量,事情的起源仅仅是我不为人知的好奇心,我打心底里不希望是太升级到我无法掌控的地步。
        我颓然放回刀,第一次觉得有心无力。


        IP属地:山东5楼2013-07-09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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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波澜不惊,我的内心却从未平静过,我一直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将房子地毯式的寻找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找寻不到那把钥匙的影子。
          就在我决定放弃这个可笑念头引起的烦恼之后,事情出现了转机。
          我在自己房间里的床头柜里发现了一把布满陈锈的钥匙,带着金属链子,做工精细,却是年代久远,但我一眼就敢断定这不是一根丢弃不要的钥匙,我心潮澎湃,在一个一成不变的夜里插进了母亲房间里床头柜的锁孔里,轻轻的转动,便听见“叮”的一声,清脆入耳,我便陷入了无限的欣喜之中。
          我亟不可待地拉开了柜子门,闻着了一股淡淡的霉味儿,这柜子,显然很久都没有开过了。
          柜子里空空荡荡,没有我想象中的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也没有我料想之中塞满的充实感,里头躺着的,仅仅是几本泛黄的书本杂志一个布袋子。
          我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背靠着床身,在寂静夜里取出了所有的物品,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了这些书。
          我没有想到,第一本是一本育儿书籍,上头明明确确的教授着生理卫生和养儿育儿的秘诀。
          这大概就是我出生之前的书了,看着泛黄的书页,就能确信它比我的年岁大。
          虽然颇有失望,却也足以让我热血沸腾。你知道的,在这个年龄阶段,未知的一切都只会激发我无限的兴趣,同样,生物课本上仅有的筛选出来的知识,是绝对不够填补我心中的亟需。这本书于我,算是解渴之汤。
          第二本书是一本破旧的杂志,已经残损不堪,我很奇怪它仍能幸存,翻开之后,我的疑惑便迎刃而解了。
          这是一本远古的黄色书刊了,里头的字里行间,短短几句话足以让我血脉贲张,我的心脏跳如鹿撞,赶紧合上了树,紧张的向门口望去。
          稍定,犹豫着要不要重新翻看时,薄薄的布袋子夺走了我的眼球。
          我放下了一切,拆开了这能拆的最后一件物件。


          IP属地:山东6楼2013-07-09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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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着很多的能跳动的“馒头”,但教室始终不是我待得住的地方,我又忍不住逃课,身揣着两个硬币,在路边上等候着过往的公交。
            我弹着硬币,猜着人头与字,看见远处驶来的8路公交。
            我从未上过这辆车,但我想,没有经历过的未知,才是最吸引人的。
            车停靠路边,我伸出了长满腿毛的脚。
            这是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路线,一开始我就不知道会带我去何处,但我仍旧上了车,就不免要面对一些问题,譬如说,什么时候下车。
            我做了个决定,迷上眼睛睡一觉,待我睁开双眼,下一站我就下。
            所以,我就来到了这个巷子。


            IP属地:山东9楼2013-07-09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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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知道这个光鲜亮丽的城市的一隅,还会隐藏着这样残破不堪的地段,就好像我从不敢想象我那木讷如山的父母,也会有阳光灿烂的日子。
              阳光依旧刺眼,这条街道行经的人群都是身背包裹,行色匆匆,有的却是提篮带担,走街串巷。
              带着满身的腥臭与下水道的腐臭,这个城市再也显不出可爱出来。
              我看到了这个巷子。
              寂静,幽深。
              巷子的一头,是繁华地段的起始,而这一端,却是肮脏不堪的地段。
              我踏足进去,便感受到了一阵风。
              带着酸腐之气,我煽动着鼻翼,却着着实实的感受到了清凉。
              我从未踏足这片土地,却被它吸引,说不上为什么,或许仅仅只是一种感觉,就好像喜欢,往往你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喜欢,但,你就是喜欢。
              我行走在巷子里,巷子的两边是高高的瓦房墙,湛蓝的天空在一抬头两边瓦群所夹成的一线天里静美如花,我忽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安静,我停止前行的脚步,寻找着能落屁股的地方。


              IP属地:山东10楼2013-07-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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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坐下地,耳畔就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就看见了她。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穿的是花格子的裙子,但她始终记不起当天的情形。
                她打着太阳伞,带着金属边框的太阳眼镜,从巷子的一角,缓缓地向我走来。
                我忽然觉得这像是一幅画,我睁开着眼睛,远远的望着她,我看不清她的脸,黑色的中分长发与巨大的墨镜遮挡了一切我想知道的事。
                耳朵了闯进的布鞋与地面撞击的轻声,始终伴随着她行走的步伐,逐步的接近。
                她行至我的身边,我仍旧坐在地上,仰着脖子望着她。后来她告诉我,那时候的我,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我不置可否,因为后来回忆起来,我也绝对认同她的观点。
                她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没有想我瞥来一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当时我根本就看不见她的眼睛——她始终戴着墨镜。
                我忽然有种深深的自卑,我再次转过头,望着她走向巷子的另一个出口,摇曳的腰肢就像是夏天里满含花香的风,芳香扑鼻地沁人心脾。
                多年之后,我的脑海里总会不停地出现这个画面,哪怕是最后她离开我的岁月。


                IP属地:山东11楼2013-07-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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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夜里,我第一次做梦,梦中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始终记得,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和第二天早上我白色三角短裤上暗色的瘢痕。
                  沉寂多时,我终于找到我第二个目标,如你所知,我会再次出现在那个地方。
                  这在当时近乎成为我生活唯一的兴趣所在,我在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这个巷子,酸腐一如昨日,我席地而坐,耐心地等着梦中人的再次经过。
                  我幻想着她到来时候的场景,我会风度翩翩的上前问好,再向她伸出干净的右手,她毫无理由会拒绝,然后我们就算是朋友,这一切都在我私自设写的剧本里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当时我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耐着性子,想象着她白皙的脸庞,必定是俏丽的容颜,我忽然莫名的开心,甚至于自己拍案叫绝,但结果就是我见到了手上的污泥。
                  我四下张望,找不到水源,心中开始慌张接下来她出现时候一些环节的纰漏,我用力的互相搓着双手,企图还原一双白净的手。
                  那个下午,从我下车到放学时间,那个女人都没有出现在巷子的那头。
                  我只记得当时我焦躁不安的心和越擦越脏的手。


                  IP属地:山东12楼2013-07-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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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数日,我都准时的出现在巷道当中,但我始终没能再次见到她,似乎她根本就不存在过,仅仅只是我年少无聊时候的幻想。
                    但我又能清晰地在梦里扭摆的腰肢和早上内裤上的瘢痕上感知到她的存在。
                    天气变得越来越热,我的心也愈发的烦躁,我像只热铁皮上的猫一样焦躁不安,终日徘徊在巷子的周围,我逐渐延长了等待的时间,甚至于披星戴月,终究一无所获。


                    IP属地:山东13楼2013-07-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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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愈发的感觉自己得了幻想症,教室里的偶尔停留,也会想象着授课的老师穿着格子的碎花裙摆,带着太阳眼镜的模样,可是,任是哪个稍微正常的人,都无法将之前的形象与一个年近退休的老者相结合。
                      我感到了莫名的恐慌,我试图去消减,却无济于事,我心知肚明,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找出这个女人来。
                      那个似火的下午,我顶着满脸的油光,等候在亢长的巷道,我听见了蝉鸣,还有下水沟里乌蝇震动翅膀的声音,太阳还在刺着我的双瞳,我眯上了眼睛。
                      夏天午后的街上找不到几个行人,我眯着眼睛,靠在瓦房强上听着风的声音,忽然,耳畔又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我急切的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巷子头迎面走来的摇曳身影,真实而亲切。她低着头,专注的迈着步子,不紧不慢,我远远的望着,却忽然有种天空飘雨的错觉。
                      我忽然有些高兴起来,为她的真实存在,也会这个夏天刮来的一丝风。
                      她穿着镶着图案边纹的裙子,裸露着洁白的膝盖,依旧戴着宽大边框的墨镜。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的鼻翼旁飘过一丝香气,像是一种花香,说不出的受用,我清楚这是传自她的身体。
                      我之前设计过无数个搭讪的台词,却在这一刻可笑地化为乌有。我有些不知所措,局促不安的盯着她。
                      她依旧没有向我投来目光,摇曳的腰肢就像是夏天午后风中飘荡的柳条。
                      就在她于巷口拐弯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IP属地:山东14楼2013-07-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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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停止了剧烈的跳动,我重新回到屋门口,试探性地将身子倾斜,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我便看到了窗台上摆放的玻璃瓶,里头,插着一束花。
                        她每隔几日就丢弃的花。
                        但这束花,开得饱满而鲜艳,我叫不出花名,却心存疑惑,夏天的时候,还会有这样茂盛好看的花?
                        让您笑话了,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的无知,但这绝不影响我对花的欣赏和对花香的享受。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虚合的裂缝罩在花瓣上,更显出了娇艳的美感。
                        花的出现,让我对之前乐此不疲的搜寻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我开始注意着这瓶花,想象着花的主人的性格和面孔,是不是也同这样娇艳的花朵一样?
                        我不知道答案,但我很想知道。
                        时至如今我对那个女人的掌握仍旧让我失望,我忽然发现我并不了解她,所仅仅知道的,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甚至于,我仍旧不知道她的姓名。


                        IP属地:山东18楼2013-07-09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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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于是我重新开始了搜寻,因为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
                          我知道她是独居,从碗橱里仅有的一双筷子就可以得知。我也知道她患有轻微的洁癖,房间里异常的赶紧和衣柜里强迫式的分类摆设的一丝不苟里就可以管中窥豹。
                          我摸寻着她的衣物,裙子,上衣,裤子,内裤,胸罩,我颤抖地伸手触碰,像是碰着她的肌肤,我想象着她穿着这些衣服的样子,我的心就莫名的兴奋起来。
                          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个变态,但我绝不会同意你的观点,在我看来,仅仅是我的想象力丰富一点而已。这并不是坏事。
                          我是个小心的人,我并不想在现场留下丝毫的痕迹,因此对她的衣物,我只是触摸,绝不敢翻动。
                          倦了,我就躺在她的床上,想象着她睡着时候的样子。
                          我躺在她的床上,这让我不免又开始了遐想和紧张,我嗅着被单的香气,看着窗台上胜放的花,忽然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算计了她可能回来的时间,我整理完一切,确信了消除所有的蛛丝马迹之后,悄悄地翻窗离开。


                          IP属地:山东19楼2013-07-09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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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经常地出入她的家,但都仅仅是在她不在的时候,所采用的方式,也绝非正大光明。
                            我一遍遍的查阅她的房间,试图找寻当初没有发现的属于她的秘密,往往都是无功而返,她的东西,是在是太少了,能承载的信息,也都少得可怜。
                            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无事可做,偶尔能做是,就是帮她清理一下卫生,将窗台上的花换换水。
                            我曾经想过要帮她修好电视机,但我始终没有动手,一来我绝无把握能修好,二来我也害怕一些改变会引起她的警觉。
                            但这只是我初始的想法,没过几天,我骚动不安的心又开始了蠢蠢欲动,我决不是一个甘于平静的人,因此我逐渐的期盼着能适时的制造出一些波澜。
                            这个想法就像是病毒一样侵蚀我的内心,我逐渐坚定了信念与信心,并立刻着手起来。
                            正墙上挂着的钟已经长时间没有走动,我取了下来,用自带的工具拆开,修理,并重新装上,安上新买的电池,秒针便开始了滴答作声。
                            我满意着自己的手艺,并忽然想若是以后无事可做也可以摆摊做个修理钟表的生意,我相信自己在此的天赋。
                            调整正确了时间,挂上了墙。
                            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时,我都会笑开了花,我能想象她看着这一切时候脸上的惊讶与恐慌,这足以使我的心里开始兴奋与激动。


                            IP属地:山东20楼2013-07-09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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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进了警察局,我开始了为数不多的惶恐不安,期盼着这些传说当中的警察叔叔怜悯我幼小的年纪放我一马。
                              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
                              民警不停的询问我的家庭住址,父母的工作单位,要不就是我与那个屋主——也就是那个女人——的关系。
                              我开始了哭泣,并指天发誓没做坏事,仅仅只是一时好奇进屋一探。
                              民警开始了不耐烦,我便被关押在里头,看着墙上斗大的“执法为民”心里焦躁不安起来。
                              我满脸泪痕满面油光的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后悔了当初的一时冲动,若非如此,我也绝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我满心凄清的等候着发落,在天快黑的时候,一位民警开门,我就看见了她。
                              她还是穿着那件花格子的裙子,但终于卸下了墨镜,我得以一睹她的容貌,并未让我失望。
                              但此时此刻,我也绝无心与此,心中唯一期盼的,终究还是何时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
                              因此我紧张着她的回答。
                              她看着我,摇摇头对民警说。
                              “他是我弟弟,我想你们搞错了。”


                              IP属地:山东22楼2013-07-09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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