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着胳膊的伤口,亚撒抹药后疼痛感明显减弱。约翰略带欣赏的看着亚撒娴熟的包扎手法,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等战争结束,或许这个大男孩就可以去某个医院当个主任,会有一个保全一生的铁饭碗。而自己也可以没事去找这些战友们喝个茶下个棋,那要多么惬意!想想以前和平的日子,多么美满多么幸福,而这些满满的幸福,却因为个别人的利益而破灭了。
亚撒将绷带打了一个结:“好了!继续战斗吧骚年!”他笑着说。
约翰刚要说谢谢二字,却发现亚撒的那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一颗子弹擦着亚撒的背过去,划了一条八九厘米的大口子。肉带着血花向外翻着,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一直蔓延到亚撒的全身。
“fuck!”约翰大喊一声,毫不犹豫的通过无线电向纳特说:“快下来,亚撒受伤了!”
不一会,纳特拿着一个瓶子就下来了。约翰把已经昏迷的亚撒面向下翻过来,伤口已经有点感染了,脓液混着血液止不住的向外流。
“吗啡。”纳特一边向约翰说,一边用刀子把手里拿的一个瓶子盖撬开。
注射了一支吗啡用以镇痛后,把更多的砖头放置在旁边充当掩体。约翰一边还击一边斜视着这边,问道:“怎么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