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寺下的梵唱,五百年里的祈求。
绣花鞋踏着青石板上溅起雨花两三点,湿了紫衣湿了绣花鞋,独自漫步在那大街小巷里,细雨中只有那抹紫衣,雨落在白色油伞上发出几声滴答的响声,微抬螓首看着那寂寥无人的街道只是轻轻一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清嘴角是那抹讥讽,耳边是青楼女子的叫唤声,浓妆淡抹无了那年那月那日原本的摸样,他日灯下也不过是独自伤悲。
收起白色油伞踱步走向那戏台下的座位,静静坐在二楼一旁看着台上的戏子,戏子喏演绎别人的人生却是留着自个的泪,人道戏子无情可哪知戏子的情便是在那,生旦来又去净丑映涟漪,猩红长甲抚过茶盏敲得伶仃响,冷眸看着台上戏子随着那咿咿呀呀的调子,坠入梦中掉入海里伴着那戏曲走过人生百态,陌生的路途只有一人独自走动。
时光匆匆路途漫漫,戏子擦身而过独自来到那伽蓝寺,寺中僧人的佛经梵唱的声音,忽的想起那段话: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跪在那佛像面前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言不语,那段话早已忘了是什么时候看过听过了,只晓得是这一段话,那世那年那月那天都是如此的真实,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瞧啊听啊这是多么的动人,一世的沧桑半世的悲凉都是为了谁?犹记那年城墙边的花儿,破碎不堪。
“ 凌氏瑾之,字九酌,熟悉人可唤我阿九,可要牢牢的记住了喏。”
容颜已逝换不回韶华浮生,我在佛祖前祈求五百年,只为你的回眸。
[ 迟瑾之/执碎/猫君执笔,自属大婶勿笑右键矜持,话为仓央嘉措《那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