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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森吉与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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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推动系列=口=
之前在学校有时候会想暑假的事情 那时候就准备换格式转型神马的。。。
所以偶尔会想到一些事情可以用来推动。。。
森吉与萨苏 短篇小说 作者是李枫 如果有喜欢看最小说并且知道TN1的 应该知道他的...
TN1里蛮喜欢的一个作者
本来看小说不算多 然后会看哭的当然也是少之又少】所以说我看这篇看哭了- -
不过只是第一次看会哭 好像是初二的时候吧
下面贴出来。。。


1楼2013-06-17 14:34回复

    虽然就这样复制过来可能样式会不太美观...美观的贴在我的百度空间里了。。。 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2楼2013-06-17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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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深夜,我看见地铁站出口一个烂醉在马路边睡着的男人。没有人扶他一把,只有一只杂毛京巴温驯地舔着他的脸。虽然一只动物不可能给予他真正和直接的帮助,仅仅只是陪伴,无法拯救他。但它作了它所能做到的事,而我们只是轻轻走过。
        有时候,动物比我们重情很多。
        当我们渐渐冷漠,失掉了珍贵的情感,在孤立无援的世界上,这只小狗给他的这一点点温暖,虽然微薄,却是所有我们同类都无法替代,并且让我们多有人都无地自容。
        我想放大这份渺茫的温暖,无限地。即使有一种永恒,这一种组合,不能有结果。
      ----关于题


      4楼2013-06-17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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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萨苏昏昏沉沉地醒来,森吉竟然没走。她睁开眼看见森吉抓着她的手扒在床沿,手指还在绕着她的长发玩。见她睁开眼,就笑着露出那排凄冷的牙齿。
          萨苏疲惫地侧过身,看向他:“森吉,你每天都需要血么?”
          森吉想了想说:“以前不是这样,遇见你后就变了。”
          听到他这句话,她又觉得暖暖的。她问:“我有什么特别的?”
        森吉摇摇头:“你的血很特殊,毫无杂质,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血液。”
          “是么?”她哀婉地笑着。这个原因又像是根针,会把他刺痛。
          “森吉,其实,其实我是不正常的。我的身体里没有细菌,也不能有细菌。一丁点的细菌都会要了我的命。”
          “嗯?为什么呢?”
          “我,我的免疫系统,有缺陷。先天性的。”
          她第一次亲口倾吐出自身难以启齿的悲哀。奇怪地是说完这些,却又稍显轻松。森吉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看着他关切又恍惚的神态。或许是因为她的潜意识知道森吉和那些人都不一样。有时神奇的仿佛神一般的存在。
           解救之神。
          “我在医院无菌的隔离室待了整整三年,那间隔离室洁白无瑕。而我看见的却是惨淡的孤单。这里面除了我,连一个细菌都没有。那是,我每一天都要祈祷,希望上天能放纵一个细菌进入我的身体,了解我,或者带我走。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拥抱过我,连我的爸妈也都没有过。
          不是因为他们不爱我,而是没有人敢把爱建立在生死之上。因为那是的我只要稍稍沾着他们的衣服都会被感染。
          “爱不应该是危险的,它应该是温暖顺和的。所以,保持距离或许是一种爱的体现。
          “不过,这个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我只想要亲密无间。”
          这是森吉微微一笑,抱住了她。
          萨苏自然的又接受了他,在他极度冰冷的身体中奋力要寻找温度。像是在繁杂喧嚣的大世界终于找到自己的伴侣,终于有了依靠。
          “森吉,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唔……你,你喜欢我么……”
          “嘀咕什么呢?”森吉拉下她的口罩。
          她的嘴巴暴露出来,突然胆怯。拉上口罩把嘴巴严严实实盖住:“没什么。”
          或许不是因为隔着厚厚的棉布口罩的原因,而是当她封闭自己的心时,任何声音,对方都听不到。
          在饭桌上吃饭,妈妈突然停了筷子,盯着萨苏脖子上的那张创可贴,愁着眉问:“你的伤怎么还没好呢?”萨苏捂了捂伤处,搪塞着说一直忘了揭开看,可能早就好了。爸爸说绝对不能疏忽大意,而且也到了该定期去医院检查的时期了,星期天你放假,咱们就去。萨苏突然紧张地说:“星期天学校不放假。”
          “学习任务有这么重吗?”爸爸问。
          “嗯,压力开始大起来了。”
          吃完饭借口说去班主任家拿试卷,匆匆出门一路小跑着去了郊外的池塘边。这是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只有池水反射着淡淡月光。萨苏想和森吉商量,这段时间能不能不再吸食自己的血液,尽量在去医院检查前让自己的伤口愈合。
          可是她在这里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森吉的影子。当她有些倦了,想靠着一棵苍老的树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森吉的脸突然倒着出现在她眼前。她委实吓了一跳。
          “嗨!”森吉像乌黑蝙蝠那样两腿倒挂在树枝上,咧着嘴笑。他的笑总是带有一丝微薄的邪恶,但举止和声音却温柔和善。
          萨苏强装着微笑点了点头:“森吉……”
          “嗯?”他从树上跳下来,动作极轻、落地没有声响,像是羽毛。
          “唔……就是……如果你不吸食血,如果一天不吸血,会怎样?”
          “我会化成空气。”
          萨苏惊恐地盯着他:“那么,那么在遇见我之前,你都是怎么维生的?”
          “以前啊。其实我咬过很多人,但每天都在奋力求生,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喝猫血鸡血咯。”听到这,萨苏伤感地笑。森吉继续说,“在遇见你的那晚,我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那时正在慢慢消散,但是我闻到了你的气味,我所需要的气味。”


        7楼2013-06-17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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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她的血是世界上最难得的洁净,他在浑浊的世间漂浮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当他吸食后就开始疯狂的依赖,最终养成非她不可。他无能为力。
            终于,萨苏没能把自己想告诉他的事说出来。当森吉朝她缓缓伸出双臂的时候,她竟然也向前,靠近了他一步。
            他撕咬她的时候,一道渗出的血流顺着她的脖颈往胸口滑下,像条温暖的线。
            上课的时候,萨苏不知怎地突然毫无征兆地呕吐。腹中的残渣无意落在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女孩的脚上,女孩瞠目结舌地躲闪到一边,当着老师的面又不敢训斥萨苏。萨苏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报复后的快感。
          校医说萨苏的食道和呼吸道都有细菌感染,萨苏有些后怕。走出医务室的时候,教学楼上突然凭空倾泻下来一盆脏兮兮的冷水,径直泼了她满头。她惶恐又无助,瞬间就傻在原地。周遭尽是学生的嬉笑声,还有远处那个刺眼的太阳。
            放学后她跑去郊外的原野上。森吉躺在繁密的草丛中,闭着眼像在睡。她满身肮脏地走到他身旁,疲惫地把书包放下。森吉睁开眼看着她,想要笑,又突然坐起身来。
            她在森吉身边坐下。森吉靠近她,摘掉她的口罩。萨苏看见口罩上全是斑斑块块的水污,深黑的紫色。也许泼向她的,是画室里用来洗水粉笔的水。她对森吉说:“我今天画画去了。”
          森吉看着她白色的衣裤上也尽是污渍水块,伸出凄白的手撩开紧贴在她额头、虽然干了却黏糊糊的长发,再看向她的眼睛。他说他不相信。
            “谁干的?”他说,“萨苏,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他这样冷肃的声音让人害怕,萨苏却很满足地笑眯了眼睛。
            对于伤害,萨苏总是无能为力。“人的免疫系统有三个功能。”她告诉森吉,第一个功能是保护。阻止细菌和病毒的侵入。第二个功能是清除。在身体里被阻止、杀死的病毒会被清除出去,彻底离开你。而第三个功能是修补。免疫细胞会让受到伤害的器官好起来。
            “这些功能,我天生就没有办法拥有。”
            “我帮你完成一个吧。”
            对于森吉这些幼稚又天真的傻话,她也只能一笑了之。他不是上帝,他毕竟不能改变过去。当森吉抱住她,一如既往没有顾虑地吸食她的血液,她一时感伤。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可自己却还在蚕食她的鲜血。但是,她逃不掉。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伟大,却不知道自己天生卑微。她对他说,你注定充当不了我的免疫力,你只是个细菌。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肩头。


          8楼2013-06-17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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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萨苏在家吃完晚饭,准备把碗拿回厨房,就在站起来的那一刻,眼前突然漆黑一片。乏力的手甚至抓不牢一只碗,她在黑暗中听见陶瓷破碎的刺耳声音,随即父母慌乱的话语像在慢慢远离她。
            因为浑身浇湿又在荒原上待得太久,体内的感染变本加厉。她痛苦挣扎地躺在病床上,伤寒中的肺部几乎快忘记该怎么呼吸了。
              医生查看了她颈部的伤口,告诉她的父母,这是感染源,是咬痕。
              “这是谁干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
              这件事在她家里,她狭小的世界里被引爆。她又被彻彻底底封锁在医院这间凄惨的空房间。一如在无菌隔离室的三年。庆幸的是除她之外,此时她身体里还有无数无数个昼夜不休的细菌陪伴她。
              然而又更悲悸于,它们要在这里慢慢死亡,她会亲眼目睹自己又变成一个人。
              夜晚来临的时候,萨苏高烧不退,情急之下妈妈找来值班的护士给她打退烧针,=。针管刺入她身体,就像森吉每一次对她的蚕食。然而最过疼痛的并不是刺入的瞬间,而是注射器中的药水被推进她身体中的过程。十几秒的过程竟变得如此无边无际的漫长。就在快要打完的时候,她已支撑不住,疼痛虚弱地迅速昏睡。
            当她恍恍惚惚听见“噔噔噔”的声音,昏沉地睁开眼,守在床前的妈妈覆在床沿已经睡着。噔噔噔。萨苏抬起头,看见森吉隔着窗户玻璃正在向她招手。
              看见森吉,她莫名的伤感,却还是笑了。
              悄悄套上拖鞋,连外套也来不及披就跑到窗前。她看着森吉白皙的脸,想要触过去却隔着一层薄薄冰凉的玻璃。她不敢开窗,怕弄出的声响会把妈妈惊醒。她指了指上面,聪明的森吉马上就明白,然后像是饿极了般急不可耐地点点头。
              他们并肩坐在空荡的天台中央。空气的流动只有在空旷处才能显出激烈。躲藏在林立高楼的街道上,行人感受到的只是平定安稳的风,而她和森吉之间却是呼啸。
              “森吉,我们的相遇似乎就是致命的。”
              森吉笑了,露出熟悉的牙:“为什么这么说?”
              她摇摇头,双手裹了裹在风中有些凉了的身体。森吉本还想再说什么,但两人间反常少有的安静或许让他察觉到了什么。毕竟在寂静空旷处,再短暂的沉默也太庞大。
            森吉问她冷吗。她装作没听见。森吉伸出胳膊环抱她,此时浑身冰冷的她再也感觉不到森吉的寒冷,好似他们在这个夜里终于变成了同类。
              本来就是孤独地同类。
              当森吉要靠近她的脖颈,她依然没有抗拒。森吉的牙齿像是注射器,刺入没有声音,快速又决绝。只是不是注射,而是抽取。萨苏的身体里潜藏的热量被森吉捕捉得无一疏漏,并且迅速上升进入他的身体。
            她忍着身体和心底的痛,安静地盯着晦暗天空中根本看不见得流云。
              “森吉,我病了。”
              回到病房,萨苏的血液似乎已经结了冰,离床还有一步即达,却瘫倒在地。
              这一晕倒,就隔绝了人世整整三天。没有参加期末考试,也没有维持森吉的需要。整整三天。她恐惧于森吉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她知道,森吉没有体温,他是不会像自己这样挂念着对方的。
              医生告诉她,她的频频晕倒是因为贫血,严重的贫血。并且告诉她,明天要将她转入重症监护室,也许要在里面尘封半年、一年,或者更久。
              因为萨苏的消化系统被感染,药片她无法完全吸收,只能注射。又是无止境地轮番刺痛。当面无表情的医生在一天内给她的身体注射了许多次的浓缩红细胞,临走前在病房外和她父母说话,虽然是低声絮语,但在这清冷空间,萨苏一样听得一清二楚。
              医生说:“如果你们的女儿再丢失一克血,那么她就活不过这个星期。”
              当爸爸妈妈站在门口哀伤地看向她,她只是咧着和森吉肤色一样苍白的嘴做出一副苍白的微笑。装着安然。
              然后再独自走上天台,把哽咽全塞进风里。这一刻,她最想念森吉。
              她趴在天台边缘用尽专注俯视下方来来往往的路人。小小的人,看不出他们的年龄,猜不出他们的性格、喜好和职业,看不出他们的健康、贫贱,摸不穿他们心灵深处强忍着的到底是喜怒,还是哀乐。所有的人,几乎所有的人,在日常生活拥有一个温暖真挚的拥抱的机会少之又少,甚至在人生中流转了许多许多年后,依然会空虚一人。
              除非情侣,除非那些幸福的、有了另一半灵魂因而完整的人。只是像自己这般,从出生起就没有玩暖满足,而之后遇见森吉,汹涌澎湃的温暖满足却来得令自己无力承受。渐渐要成为致命的伤口。每一次拥抱都让她窒息疼痛,虽然极端,但又乐于在其中沉湎。
              可是她,他们,又未必能满足。
              他爱上的只是自己的鲜血,依赖的只是自己的血。她如此真切地了解了他。他没有体温没有生命,他只是个吸血鬼。但她分明也听过他的心跳。她渐渐不能让自己坚定,就像她甚至不能清楚自己到底是真正地爱上了森吉,还是爱上的,仅仅是拥抱这种感觉。
              如果仅仅只是拥抱这种感觉,只要自己心甘情愿付出生命,奋不顾身地拥抱谁不可以?又何必是森吉。在森吉那里,她要用血液作为代价,还要赠送自己全部的感情,日复一日只是在做一笔无情的买卖。
            何必是他!又何必把自己的隐痛秘密亲口告诉他,又何必和他一起走过这么多斑驳的一天又一天。
            又何必此时还在想他。
              想得那样充实、滞胀、深刻、凄婉,那样挥之不去又无可奈何。
              “萨苏……”
              她抹掉眼泪转过身,森吉悄无声息地出现,像是被一阵晚风挟裹来,疲惫地弓着背站在天台门口,有气无力地呼吸,断断续续气息不稳。她看着很多类似雨滴的水沾在他的侧脸,并且一道一道往下坠。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消沉地微垂。
              萨苏可以想象到在没有自己的这三天里,森吉经历了怎样的挣扎、怎样的饥饿。她深一脚浅一脚朝他走过去,他颤抖着唇还在轻唤她的名字。她伸出手指刮去残留在他下巴上的雨水,触碰到他雪白的皮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冰冷。
              “森吉,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他抬起头,极轻的声音惶惑地问:“你要去哪儿?”他的表情和此时的声音将这句话剪切得令人心悸。
              “和隔离室差不多的地方。我贫血很严重,森吉。医生说我不能再丢失血液了。”
            他略停一下。
              他们或许都能发现,这时的他们像在对峙,彼此像是在为了血而相互牵制,像是在谈一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意。他们都在奋力苟且地想要活下去。虽然活着很累,但还是想要坚持着活下去。
            因为都以为活着是拥有一切的前提。但是生命中总会突然闪现能够钻进你心灵最深处的幻影。再虚假,也是真实的。再冰冷,也是温暖的。
              也是因为这样,她甘愿切割自己的生命。
              她第一次伸出双手抱紧他,把他的唇贴在自己的颈边。即使她身体中仅存的血已少的可怜。她告诉他,这是我所能给你的最后一次,是我所能尽到的最后一次拯救,虽然明知道你在乎的只是我的血,你是无情的,明知道要赔上生命走这条有去无回的路,但是世界上最干净的血,除了你,除了给你,谁还能懂得这份珍贵,谁还需要?
              她也终于明白,她爱他。爱得那样体无完肤,那样悲悸。
              而他的唇,只是一动不动地轻轻贴着他的颈面,像片雪花,单纯且执意地要静静融化。他苍凉地微笑了,却让她心酸。他说:“萨苏,这是我最后一次伤害你。”
              他一如既往毫不留情地咬下去。她疼痛地抓紧了他的衣角。
              她即将面对自己的死亡。接着,她听见了他的心跳,熟悉的,微弱,却声声沉重地掷进她的身体。
              这一晚,森吉没有吸食她的血液,而是把自己全部的能量注射进她的体内。
              “萨苏,我要你留下,我要给你生命。”
              当她撕痛地抬起头,看见森吉的脸正在渐渐模糊。这个人曾是她邪恶的上帝,修补她,没有带她走,无法改变她的过去最终却还给了她未来。
              她绝望地伸手要去挽留,却打散了他的轮廓。它们疏离地分类开,最终化成空气中透明渺小的尘埃。之后,只剩黑夜的背景,原地只留下一个人。
              呜咽膨胀在死寂的黑暗中。她站在唯一的光明处,除了生命,再也一无所有。


            9楼2013-06-17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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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就是这样


              10楼2013-06-17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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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一个,下次用脑机在看,鸽子我先走一个~


                IP属地:浙江11楼2013-06-17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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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原来是这么个故事


                  IP属地:浙江12楼2013-06-19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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