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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优雅的少年——藤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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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暮暮绝对不是挑剔哦...
只是如果用这个名字比较好...
据说是晓筱手打的...
大家请想她致敬!!!
绝对杠得上当年香香小焰和我一起手打朱雀了!!!


1楼2007-07-20 10:22回复
    一个人沿着楼梯上来,带着鸭舌帽和墨镜,她静静地从他身边走过,那个人也静静地从她身侧走过,她下了一个楼层,抬头往上看了一眼,那人去十八楼,找绿彩的吧?绿彩也有朋友?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应该是没有朋友的。 
    宿舍楼十八楼。 
    “咯啦”一声,那戴墨镜的客人伸手拧开了绿彩的房门,“彩?” 
    绿彩还趴在那些冥币上发呆,听到声音才抬起他的头来,“苏白。” 
    “认得我了?病好一点没有?真是的……”那客人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医生开的药吃了没有?这些纸钱不要再玩了,脏的很,我叫人收走好不好?” 
    “这些是我的钱,不许你收走!”绿彩呼的大喊大叫起来,“你走你走,我要住在这里!我不要吃药!我没有发疯,我是妖鬼绿彩,我不是人!”他戒备的看着那客人,“我不要吃药!” 
    “彩,怎么又糊涂了?我已经很纵容你了,你说不住医院,那就不住医院,你说你要住在这种地方,那就让你住在这种地方,但你不吃药,病不会好的。”那客人说,“你是活生生的人,是我弟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你只是病了,听话吃药,你不吃药,我要带你回家了。”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绿彩的长发,“头发好长了,你看你从生病那天起就没有理过头发,过会带你去理头发好不好?” 
    “鬼的头发是不能剪的。”绿彩一把把苏白的手推开,躲到房间的一角,“你要到什么时候才相信我是鬼?我不要吃药!不要剪头发!不要看见你!你回去!我不要看见你!”他尖叫着把一叠冥币往苏白的脸上掷去,“啪”的一声冥币四散纷飞,苏白纹丝不动,只皱眉看着他,声音隐约带着一丝怒意,“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4楼2007-07-20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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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绿彩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泪光,“苏白你回去……回去嘛……”他抱了一下头,“我不想……和你一起。” 
      “不和我一起?你再躲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就把你带回医院去,你不想待在医院里就不要胡闹!我知道你有时候是清醒的,很清醒的,不要说你是精神分裂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不要回医院!刚才那个小女孩是谁?你不是哪个人都不见吗?为什么她会从你这里下来?”苏白厉声问,“你在搞什么鬼?” 
      绿彩秀丽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她是我的傀儡,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很聪明。” 
      苏白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啪”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病到这种地步,竟然会装神弄鬼骗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你还有良心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 
      “苏白,你不要干扰我做事!从我变成鬼那天开始你就一直干扰我做事!我不想伤害你!你不要再来害我、不许你再来害我!”绿彩尖叫着往苏白身上捶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你——你给我吃药!”苏白怒极,颤抖着打开口袋里的药瓶,抓了一把白色药丸,硬往绿彩嘴里塞去。绿彩尖叫着拼命抵抗,苏白抓住他的长发逼迫他把头抬起来,逼他吞下药丸,“明天——我要带你回精神病院!你在外面害人害己!我连一秒钟都受不了了!彩,你不要说哥哥绝情,实在是你太过分!你要是不生病多好?”他慢慢松开紧紧抓住绿彩长发的手指,捧住绿彩的脸颊,颤声说:“你要是像从前一样,好好读书,每天打球弹琴,我会有多高兴?彩啊……我们没有爸妈,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走你走!我早就不是人了!我不要看见你!”绿彩一头撞在苏白胸口,撞得他倒退了几步,绿彩披头散发地摔在地上,仍旧恶狠狠地看着苏白,仿佛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一样! 
      苏白怆然站直,“你……你……你太让我伤心了。”他踉跄着出门,“砰”的一声反手摔门,“待在屋里不许出去!明天我带你回精神病院!”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早就是鬼了!我不是人!我没有发疯!疯的是你啊!是你——”绿彩在屋里歇斯底里的尖叫。 
      苏白脚步沉重的下楼,匆匆离开了宿舍楼。出了宿舍楼他脱下帽子摘下眼镜,长长吁了一口气,一辆奔驰缓缓开了过来,他开车门上车,车里人柔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回公司吧。” 
      汽车后视镜里照的很清楚,苏白俊朗潇洒,风度翩翩。 
      “呵呵,不是说去找个客户吗?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我也觉得是留错地址了吧,不可能是在这里的。”苏白淡淡的说,眼睛比之的看着前方,也没有看开车的美人。 
      宿舍楼十八楼的门。 
      “咯啦”一声门又开了。 
      杨诚燕站在门口,房里的绿彩仰天躺在满地的冥币上,正看着天花板。他长长的黑发流散在冥币上,像一朵黑色的菊花在盛开。她走了进来,坐在绿彩身边,静静的,一言不发。 
      “你不是回去了吗?你可以回去了!”绿彩躺在地上说,他的情绪还很激动,说话带着喘。 
      “你是人还是鬼?”她问。 
      绿彩一反常态的沉默的很久,良久之后,他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反问,“你说呢?” 
      “鬼。”她静静的说。 
      他突然坐了起来,眼睛发亮的看着她,“真的?” 
      “真的。”她说。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鬼呢?”他开始手舞足蹈,好像高兴的不得了,“我真的是鬼,我不是人。” 
      她开始淡淡微笑了一下,“因为我是你血和血交融的傀儡啊。” 
      “哦——的确,鬼的傀儡的确不能算是‘另外’一个人的,当然你会知道我是鬼了。傀儡和主人是心灵相通的。”绿彩说,“你真好。” 
      “你是鬼,为什么苏白是你哥哥?”她问,“人会是鬼的哥哥吗?”


      5楼2007-07-20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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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镜的手指搭在眼镜上,他的手指白皙无瑕,指节非常漂亮。她看着他的手指,“眼镜很干净,不用再擦了。” 
        “因为――”明镜的声音戛然而止,顿了一顿,他一只手插进口袋里,淡淡的说,“我去上课了。” 
        明镜就这么走了。 
        苏白、苏彩、明镜之间,一定有更加复杂的关系。她看着明镜的背影,想起容颜秀丽脑袋空空的苏彩。 
        食堂在明镜离去以后空旷寂静的十分可怕,门外的月光映在台阶上,显得道路和道行树都特别黑暗。 
        她似乎踏入了一个别人的故事里,俊朗沉稳、事业有成的苏白;疯疯癫癫、自称是鬼的苏彩;优雅冷静、前程远大的明镜。每个人对自己的故事都有很合理的解释,听起来都很让人信服。谁说的是真的?谁是假的?莘子高中的学生,到底有谁是疯子? 
        明天――再去看看那个鬼吧,她好奇,她承认。 
        Part 3 装满玫瑰花的瓶子 
        第二天是个雨天,天空阴霾,下着小雨。晚上吃完晚饭以后,杨诚燕穿了一双靴子,口袋里带了十块钱,走到了九坟巷三十五号。她没有撑伞,因为雨不大。走到九坟巷三十五号的时候,踏上台阶就是一步一个脚印。 
        夜里的这栋楼越发的诡异,一楼到九楼是没有灯的,一片死寂,像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半个人在这里住过,到处布满了灰尘。杨诚燕以手电筒钥匙扣的光线照着楼梯,她的钥匙扣发着幽幽的蓝光,照着登上台阶的靴子。有些时候,她自己都有错觉,她其实是一个前来谋杀谁的凶手。十楼以上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都在打麻将,整栋楼就像个麻将馆,呼喊声、笑声、骰子声和麻将声此起彼伏,酒气弥漫在每一个打开的房间门口。这个时候,静静上台阶的杨诚燕觉得自己是个别人都看不见的幽灵,穿过别人的世界,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十六楼又没有灯光,转了几圈楼梯,上了十八楼。 
        十八楼的门紧闭着,里面也没有灯光。 
        她径自伸手去拧门把,印象中绿彩并不锁门。果然“咯啦”一声,门应手而开,门内一片漆黑,一个什么东西尖叫一声从她脸侧掠过,“呼”地带起一阵微风。灯光乍然一闪,绿彩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捏着个星型的钙化物,说不上是什么东西。他看到杨诚燕显然很开心,手舞足蹈,“你下午都没来,人家等了好久呢。” 
        “我在学校里听到了一些有关苏彩的故事。”她走进房间,扣上了门,“我也是莘子高中的学生,我有个师兄,高三年的明镜……”她看着绿彩的眼睛,绿彩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惊奇的表情,“他说——两年前——你是他的同学。” 
        “嗯。”出乎杨诚燕的意料,绿彩既没有大呼小叫,也没有否认,只是很安静地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他说——两年前,你被人打昏,关进了学校医技楼地下室。”她安静地继续说,“是怎么回事?” 
        “我……”绿彩的眼睛会说话一样,清清楚楚地映出他的想法,犹豫了一下,勉勉强强承认了,“嗯。”然后很快他又强调,“明镜是个很可怕的人……我……他……他……” 
        “是谁把你打昏的?”她问,顺便环视了一下房间,绿彩的房间虽然零乱,但很干净,很少灰尘。拍了拍裙子,她就在成堆的冥币上坐了下来。 
        绿彩看她坐了下来,也坐到地上,很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谁……把我打昏的……” 
        “你是鬼,难道不知道谁把你打昏的?”她说,“是谁?” 
        “崔老师。”绿彩茫然地说,“是崔老师,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打我,可能他打错人了。他……他……” 
        “崔老师?”杨诚燕吃了一惊,“崔老师……”她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那你……那你就是在那地下室里死了?” 
        “才不是呢!我早就死了!我六岁那年就死了!才不是在地下室死的,不是不是不是!”绿彩拼命摇头,一双眼睛极度恐惧地瞪着她,“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要……不要……”他本能地要说“我不要看见你”,那是他见到苏白习惯说的话,但瞪着杨诚燕,他“不要”了好久,最终没有说出来,漂亮的眼镜一红,却要哭了。


        10楼2007-07-20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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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看着彩的样子,不忍心说他不是鬼呢。”她叹了口气,“彩像个永远长不大的漂亮娃娃,永远活在自己的梦呓里。要他承认自己其实没死,其实苏白就是无端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动物,其实他就是被人无缘无故的袭击,很残忍。” 
          “世界本来就很残忍。”明镜仍然淡淡的说。 
          “明镜不觉得我可恶?” 
          “杨诚燕,”明镜忽的停住脚步,清澈犀利的眼神透过眼镜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杨诚燕也停了下来,“我不过想知道,明镜是不是对自己的感情充满了罪恶感?” 
          你只是想问我是不是对感情充满罪恶感,却扯到信任扯到残忍扯到可恶去绕了一圈,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明镜很少看不透什么人,杨诚燕,也许就是他看不透的一个――而且,她是个女生,这给人轻微的挫败感。“我……”明镜抿了下唇线,表情很是僵硬,“我……”他没有说下去。 
          “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喝醉了?”她反而有点笑,气氛像很轻松,就如散步擦过身边的微风,温和而不刺激,充满弹性,能容纳一切锐利的东西。 
          明镜仍然很久没有说话,她站在他身边,衣裙在风里轻轻的飘,一只鸟在旁边的树上叫,叫得特别响亮。“我问他为什么骗我说彩已经死了,”他突然说,“因为我……因为我……”他又静了一会儿,“因为我一直对苏白说我爱他,我被他吸引,所以我要了解他的一切,他要把他的一切都要告诉我,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因为我们是恋人。” 
          “你骗他?”她问,“你想知道苏白杀人的秘密,所以你骗他?” 
          “苏白不正常的迷恋彩,所以我猜测他应该是个双性恋的男人……我猜对了。”明镜的表情逐渐变得淡漠和冷静起来,“但是做错了。” 
          “做错了?” 
          “苏白是个不可思议的疯子,发疯的时候很狂躁,但是,他并不是没有安静的时候,”明镜说,“他不疯的时候很绅士,他能出奇的体贴,他温柔的方式完全出乎意料,完全抵抗不了,我高估了自己……”他慢慢的说,“苏白温柔的时候,能把一座城市在烛光下轻轻的撕碎给我看……” 
          那是一种什么比喻?杨诚燕第一次听见有人把温柔比喻成“把一座城市在烛光下轻轻地撕碎”,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温柔?“很难想象。”她轻轻地说,“昨天晚上,你还是以恋人的身份问他是不是骗了你?” 
          明镜淡淡地说:“他发誓说彩已经死了他从来不骗我他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但是我却知道彩没有死,不但彩没有死,而且他在公司里还有其他情人。”他抬头看着天空,刚才那只如沙粒的鸟已经不见了,天空蔚蓝得十分遥远,“我为他烧了他的那本日记……” 
          明镜的语气是平淡的,越说越平淡,像烧成灰烬的心。像明镜这样花费了无数心血要为明衡报仇的念头,废弃了自己所有曾经的心血,为了苏白……也许他曾经相信过苏白,而苏白却很彻底地欺骗了他。这场恋人游戏里明镜输得很惨,虽然双方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他也许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他,也许知道,我说爱他都是假的。” 
          “所以昨天你喝了酒?”她微微一笑,并没有什么表情。 
          明镜突然也跟着笑了笑,“酒是和苏白一起喝的,他很能喝酒,我酒量和差。” 
          “为什么喝了酒以后要吃安眠药?” 
          “别人喝了酒以后会犯困,我喝了酒以后头晕睡不着。”明镜淡淡地笑,“我不合适喝酒,但是苏白喜欢,我常常陪他喝。” 
          “啊,那你什么时候陪我喝?”她耸了耸肩。 
          “喝什么?”他看穿了她。 
          “喝茶。”她微笑,“和明镜聊天很有趣。” 
          “你是个很奇怪的女生。” 
          “呵呵,怎么会呢……”杨诚燕悠悠看则后操场上渐渐多起来的同学,“呀,上体育课了。” 
          有不少学生发现了跷课的明镜和杨诚燕并肩散步,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她怡然微笑,并不避开,明镜依然和她并肩行走,一直走到教学楼电梯门口,“诚燕。”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谢谢你。” 
          “不客气。”她看着明镜乘电梯上六楼回办公室,自己转身去操场上课,脸上犹自带着微笑。明镜了解她的用意,但不明白她的情意。她的确是做个假象让同学们以为明镜正和她在一起,那就能掩护明镜和苏白的关系,只是明镜不明白她之所以愿意这样的牺牲,是因为她喜欢他。 
          不想让明镜困扰,希望帮他一把,如此而已。 
          而关于彩,只是不想让那么单纯善良的孩子一直处在苏白的阴影俩,希望救他。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简单,但事情却比什么都复杂,搅和在这样危险的关系里,也许真的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险的事,但是她并不后悔。


          16楼2007-07-20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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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真的很奇怪,其实把果皮丢在地上的人未必是坏人,把果皮丢进垃圾箱的也未必是好人,人都是有很多面的。”她说,“我打赌苏白就会把果皮丢进垃圾箱。” 
            明镜难以察觉地微微一笑,“嗯。” 
            “好啦,我已经到了,你可以回去啦。”杨诚燕伸了个懒腰,“天气还很热呢。” 
            “嚓”的一声,明镜把蛋糕放在了身边草地的石头上,“你不知道那里有卖饮料?” 
            “饮料?”她有些意外,伸手指了指茶亭外的小卖铺,“那里就有,你渴了?” 
            明镜往小卖铺走去,很快买了两瓶茶饮过来,递给她一瓶,右手“啪”的一声扯断了蛋糕的包装纸,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啊?”她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午餐。”明镜打开了蛋糕,“晚上我再买一个送过去。”他脸上不算有太多表情,光洁优雅的脸庞,在午时的阳光下,显得温暖而平静。 
            “啊……”她笑了起来,跟着坐了下来,“这样我会很惭愧的,不过既然你都已经开了,我就不客气了。”她低头看着那蛋糕,那是一个白色奶油为底色的蛋糕,上面用绿茶粉画了几只四叶草,四叶草下用巧克力酱写了句“生日快乐”,简洁而高雅,“很少看见这样的蛋糕,一朵花也没有,你在哪里买到的?” 
            “做的。” 
            “自己做的?”她又吃了一惊。 
            明镜“嗯”了一声,她衷心崇拜起来,“你会做蛋糕?好厉害。不过晚上的蛋糕呢?过一会儿你还回家做蛋糕?不回学校?” 
            “晚上?蛋糕店到处都是,随便买一个就是了。”他说。 
            “嗳?”杨诚燕本来举起了蛋糕刀,又放了下来,“明镜现在对苏白怎么想呢?” 
            “怎么想……”明镜说,“找到他杀人的证据,把他关进东岗医院。” 
            “看见苏白的时候,难道不会难过?”她问,蛋糕刀切了下去,她端起一块蛋糕吃了起来,凝视着明镜。 
            那蛋糕在一瞬间四分五裂,精致优雅也不复存在。明镜看着那被切开的蛋糕,没有回答。 
            “你一直在苏白身边,你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直到知道彩没有死,你才发现苏白骗了你。”她说,“为什么彩没有死这件事,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只是因为苏白在这件事上骗了你?我一直不明白。” 
            “苏白很迷恋彩,彩长得非常漂亮。”明镜说,“崔老师也很迷恋彩,两年前谁都知道他们经常为了彩争吵。后来彩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袭击,受了重伤,退学以后,崔老师和苏白都说他死了。” 
            他一字一字地说:“没有人知道彩还活着,亲近他的人都说他已经死了,但彩其实还没有死,他被苏白藏了起来,他说崔老师打了他——说明什么?说明崔老师和苏白在这件事上有合谋,否则他们不会口径一致,而彩知道他们一起做过什么,所以他们制造了彩被袭击发疯,最后死亡的假象,把他关了起来。”他突然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他们能在学校里合谋什么呢?”


            18楼2007-07-20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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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2.236.*
              好看~~~~~~~~~~~喜欢杨诚


              21楼2007-07-20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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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2.236.*
                PS:崇拜晓筱!一个人打这么多文...我顶


                22楼2007-07-20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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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23楼2007-07-20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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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你什么人啊?” 
                    “恋人。” 
                    “啊……”那人突然露出极其震惊很嫌恶的表情,匆匆转身走了。 
                    明镜举起那张碟片,那是梁静茹的专辑,想起中午摩天轮里的那首歌,他打算买这张碟,无论是什么原因,中午那首歌听起来让人心境平和。和苏白是什么关系?其实他不知道,无论是仇人还是恋人,苏白都是他这几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来,是妈妈问周日是不是要住学校不回家?他很简单地答说朋友生日,在庆祝,早的话就回家,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高兴。收线以后,他走到音像店门口,没过多久苏白和那位女子一起出来,登上他那辆白色本田离开。他招了的士跟上去,跟到苏白住的公寓楼楼下,再看着两人上楼。 
                    他其实已经这样跟踪过很多次了,这个女子是苏白公司里的翻译,长得很漂亮,叫杨晓倩。经常很厌倦,经常感到痛苦,经常觉得活着很累,有时候他不知道苏白想谋害的是杨晓倩,还是明镜他自己……其实他常常有想死的念头。等候了半个小时,他从口袋里拿出苏白公寓的钥匙,按了电梯上去,“叮咚”一声,电梯到了七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杨晓倩就站在门口。 
                    她还活着,苏白并没有向她下手。 
                    她也不认识明镜,但似乎对姿态优雅的明镜很有好感,不住打量他。 
                    他走了出去,杨晓倩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了,灯熄灭了,指示层数往下闪烁。 
                    既然她还活着,说明时机已经消失。明镜在电梯灯旁靠了一会儿,再度按亮了下楼的灯。 
                    一双手慢慢地摸索到了他的颈项,在黑暗之中,明镜全身微微一震,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镜……何苦呢……我都那么努力要做一个正常人,我都对你那么残忍了……我骂了你、打了你、赶你走……你为什么还不走?” 
                    他为什么在走廊里?为什么不开灯?他竟然不在房间里。明镜一动不动,苏白的手指慢慢扣到了他喉结那里,压迫着他的气管,“因为我爱你。”他说,语气很平静。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他喃喃地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么几年前,明衡也是你最重要的人吗?明镜一直想问,一直都没问,只是勾起嘴角淡淡地笑笑。 
                    “到我房间里来,今天我生日,你来了我很高兴。”苏白继续喃喃地说,仿佛刚才在国际商务酒店里大喊大叫的人不是他。 
                    明镜仍然没有说话。 
                    苏白扣住他咽喉的手滑到他肩头,牢牢抓住他肩头,明镜和他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出乎明镜意料之外,桌上放着一个蛋糕盒子,年形状颜色,以及端放在桌上的那团不成形状的东西,竟然是刚才被苏白摔烂在地上的那盒蛋糕,他竟然把它捡回来了。


                    24楼2007-07-22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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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不吃蛋糕?”苏白就如从来没有把那蛋糕打烂过,很殷勤地切了一块递给明镜,“很好吃的。” 
                      也许……真的很好吃吧?那蛋糕已经空了一大块,明镜摇了摇头,他什么也不想吃。 
                      苏白打开了音响,“要喝点酒吗?” 
                      他本来想摇头的,不知道为什么点了点头,也许是感觉太累了,心里很空,需要什么东西填补。 
                      苏白开了一瓶新的红酒,音乐隐隐约约响了起来,虽然音量很小,却仍然很清晰,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听音箱里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唱着“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他不知不觉端起那杯酒喝了一口,冰凉的红酒入喉,突然想起刚才打算要买的那张碟忘了买,幽幽叹了口气。 
                      “你脸色很差,吃了晚饭了吗?”苏白仔细看着明镜的脸色,明镜的眼神很倦,脸色很灰白。 
                      晚饭?“没有。”他淡淡地答,突然看了苏白一眼,“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苏白的眼神像很痛苦。 
                      他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和玻璃桌子相碰发出清脆冰冷的一声响,“我们能和好吗?” 
                      “只要你不再提彩。”苏白的回答很商业。 
                      “可以。”他说,“我永远不再提他。” 
                      “我们本来就没有分开过。”苏白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是宠溺。 
                      “你刚才说……你想做个正常人,我妨碍你了吗?”他淡淡地说。 
                      “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苏白叹了口气。 
                      明镜的目光在他房间里移动,仿佛在沉默,在沉思,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想吃点东西。” 
                      苏白站起身来,“不爱吃蛋糕?我给你做点热汤。”他转身走进厨房。 
                      明镜的目光突然变得稍微明亮犀利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下另一瓶红酒——那红酒也是新开的,还剩一半——为什么苏白另开了一瓶新酒?厨房里很快响起热汤的声音,明镜突然无声无息地伸出手,隔着沙发垫抓住那瓶酒,微微一晃,倒了一滩在自己校服的长裤上,那深蓝色的裤子,倒上红酒半点也看不出来。倒完以后,他轻轻把沙发椅垫放回原处,把自己杯里的红酒喝掉一大半,再撒了一些在身上和桌上。 
                      苏白很快端了一碗紫菜蛋汤出来,放在桌子上,很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明镜闭上眼睛,低声说:“没什么。” 
                      “酒都洒了,还说没什么,头晕了?”虽然校服是深色的,苏白还是一眼看出明镜洒了酒,“很难受吗?” 
                      “不,我要回去了。”明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答应了我妈要回家,汤我喝不下了,你自己喝吧。”他扶住沙发扶手,“我要回去了。” 
                      苏白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我送你。” 
                      明镜点了点头。 
                      苏白扶着他下楼,开车把他送回了家,坐在车里一直看到他走进家门才离开。 
                      回到公寓的时候,苏白走进房间,没过多久,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出来,他没有开楼道灯,一直走到走廊最后的垃圾桶那里,那里面本来有大半个蛋糕,现在又多了剩下的那些蛋糕和一瓶红酒。(未完待序)


                      25楼2007-07-22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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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了~
                        晓悠啊~
                        之后就拜托你照顾这个帖子咯~


                        26楼2007-07-22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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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2.236.*
                          顶啊顶啊顶~


                          27楼2007-07-22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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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吧主,我叫晓筱哦!
                            我会继续努力的,希望藤大也要按时完成作业才好


                            28楼2007-07-22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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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伟大,比我当初伟大多了(你当初伟大么?TF~~)
                              只是我没有买杂志的习惯,哎,如果是单行本的话我就可以帮忙了~~
                              只能说加油了哦~~


                              29楼2007-07-2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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