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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勒世家』^【存戏】咱们好久没有戏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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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艾特你么 @爱新觉罗严正


1楼2013-05-07 23:1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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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道光冉冉的光线照进储秀宫,折射在褐灰色地上显出凹凸不平的波纹。清晰可见空气中的尘埃随着忙碌的宫人旋转漂浮着。指导一双花盆底子鞋走过当去光线。一袭堇色锦袍,领口金丝藤线织花。镶蓝金色护甲捏起一支珠宝镶嵌的步摇稳稳插在侧髻。珠帘后的女子戎装盛宴,或许见外岁爷都未修饰的如此精致。 ]
    尘袖,东西都备齐了么
    [ 薄唇凉凉吐气如兰,今日便是备着给熙妃送去加晋之礼,我且能想到她银装素裹的妖娆模样,毫不收敛的炫示着她的荣耀光辉。而我敬淑妃怎能差与?她才如嫔之时送来的合欢花儿早早的就已晒干做成了香囊,只不过随手捡来的步裁与平针刺绣,显得俗落了些。本就没上什么心思,只是当时她一句‘这花利气养神又秾丽不已,不用它是可惜’到时让我记得了。自然不用可惜了,竟然想本宫讨要着这份恩赐便是赏了去了。
    嘴角勾勒起曼妙的互动,花香浓郁遮掩了麝香的幽淡,里面包藏着穿肠烂骨的毒药,这合欢本就无果,今日本宫就依了她这份心思 ]
    ‘回娘娘的花,都准备齐了。一对玉如意,一盆珊瑚盆景,珠宝金簪子一对,香囊一只。’
    [ 双眸清眯,眼角翘起细密的弧度,瞧着镜中的人儿。素手微抬搭着珠雅拉的手转身步出,随着她撩开珠帘。朗声到 ]
    走吧
    [ 储秀宫外,裴永胜已是命人备了銮轿久候多时 ]


    2楼2013-05-07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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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淑妃抬轿辇的奴才,大抵都和主子一般模样,风风火火足若腾云,眨眼间便跑出好远去。是以陈敬泓这大总管便像撒出去的野鹞子,一去久久不回头。便让人驻了龙辇,周御医稍有犹疑,却还是扶着自个儿的假袖引下轿来。难为了他做这样的差事,从今往后,他心里也该灵透些了——任他华佗在世妙手回春,这后宫中人的生死,譬如太后,譬如朕,譬如那成千上万的娇艳之色,却仍不是操控在他手中的。】
      “嘿!敬淑娘娘行路这般急切,竟还能看得着朕?”
      【我想,在这紫禁城里,没有比她踩寸儿踩得更利落、更娇俏、更有姿态的女人了。一双蜜蕊色的云纹织锦花盆底儿,竟在她足下步步生风如履平地,后头一溜儿的奴才虽是素来好腿脚,却与陈敬泓一般忙不迭跟着,脸上并不见轻松摸样。】
      “可是抬轿的奴才跑得太快,等娘娘令下时,已然要跑到乾清门去了?”
      【言辞间的宠溺与戏谑之意一般明显,这便与美娇娘相视一笑,彼此会了对方的情意。目光越过她的肩头,那一溜儿捧着锦盒与托盘的宫女齐齐行礼,看她们的去向,大概离不开钟粹宫范畴。与兮君一道走着,随手掀了一块红绸,便露出个合欢香囊来,又与她玩笑道:】
      “好俊的香囊,朕与你多年情分,却不曾收过有这样精巧的物件儿。”
      【嫔妃之间的礼赠,却用合欢图样?我虽知西林觉罗氏喜爱这个,可是依兮君的脾性,哪肯将这样寓意的东西送与旁人。未必她们真是姐妹情深到了肝胆相照的地步?唬得过旁人,却糊不过我这与她们同床共枕多年的人罢。】
      “可见淑妃生得一双巧手——周院判,你也来瞧瞧这香囊,可是个真正的好物件儿?”
      “娘娘灵心妙手,这香囊……”
      【我料定这香囊有蹊跷,只让那周御医过来细瞧。经过方才一番敲打,便是再不晓事的,也知我与淑妃的情分。我瞧着兮君的脸色,抬手将一片落在她发间的残叶摘去,并不多问什么。】
      “自然是个真正的好物件儿。”


      7楼2013-05-12 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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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她一张俏脸儿在太阳下晒得惨白,紫棠的竹伞半遮在头顶,透下黝黝的光来,瞧着就教人心疼。直到周御医那一句话定了音,兮君的脸色才又好些,双颊的胭脂下透出一层薄薄的血色,犹如怀春的少女,看着就让人喜欢。御医将荷包妥当地放回托盘中,仔细地将红绸盖好,算是遮下了院判任上头一桩祸事,后退三步站定,已是汗如雨下。】
        “淑妃贤德,待其他嫔妃如亲姊妹一般,倒是愈发不将朕放在心里。”
        【语中的戏谑与宠爱如故,却似乎多了些旁的杂冗,或是敲打,或是掩盖,或是安慰,明面儿上装聋作哑,暗地里心照不宣。西林觉罗氏是从兮君宫里出去做的主位,既青春可人又胸有城府,入宫时日不长,却已是事事处处抢尽了风头。如她这般招风的大树,宫中不知有多少恨得发红的眼睛盯着,多少银牙碎咬的口舌咒着,若在这裉节儿上,兮君这个旧主子不先下手为强,非但保全不了熙妃安然无恙,日后自己也会被其他嫔妃鄙弃排挤,再难抬起头来。】
        “若今日不见这荷包,你还不知哪年想得起为朕再做一个呢?”
        【我还记得多年前陈敬泓转交的那枚荷包,是在我赏赐她鹞鹰之后的回礼。那只鹞鹰到她手里后,除了皇母宫里的鹦鹉,便不曾再伤过什么要紧的物件儿,更不曾伤过哪个碍眼的妙人儿,可见她的手段并不毒辣。若西林觉罗氏的风头无人遏止,最终落在喻初手里,怕不止是怀不上孩子这样简单。日光晒绿油油的树叶上,使它们不停闪烁着眩目的白光,犹如一张张濒死的面孔,令人心中不悦。】
        “罢了,朕还要去给皇母请安,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便早早去办。”
        【见她若有所思,一副心不在焉模样,也不愿在这众多耳目之下与她多说什么。乜了一眼几乎要脱水晕厥的周御医,大掌一挥,转身往龙辇处走回。行至一半,忽然起了兴致,又回身叮嘱道:】
        “待朕从皇母那儿回来,可要到你宫里吃茶,有什么好点心好果子的,趁早置备齐全。可别教朕发现,储秀宫里那点好东西,全给你的亲姊妹们分去了。”
        【晴天白日之下,两人共同揣着一桩最浅显分明又最幽深莫测的心思,相视而笑。旁人看着,似乎主子爷是为着不久后的二人茶会感到兴奋,抑或,只是被淑妃脸上再度明媚起来的笑容感染:】
        “起驾罢!”


        9楼2013-05-14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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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时候我恨足了自己,恨我为何如此了解他的心思,这些年间,都是猜着他的心思过的,甚至一道鬼魅的笑意一个眼神都能领悟。我多希望自个儿是当年那个世事不懂的傻贵人,就连赫舍里的刀子就在脖子口我都恍然不知,只以为他会护着我宠着我。只可惜一切都是轮流着转的,今日这番愚钝的人恐怕该轮到西林觉罗氏。就如当年赫舍里氏要去了我的孩儿一眼,他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的过去。曾以为我鄂尔绰络爱恨分明...只可惜如今该去恨谁。我自个儿也不晓得。
          素手端着那盏清茶已是良久,瞧着他慌神的面孔。静静的等待,或许这是我今日最安心的一刻,就那么安然的瞧着他俊朗的面孔。直到他回过神儿端走那盏茶。薄凉的嘴角勾起一丝温笑。或许如今能做的,就只是送去一盏凉茶。 ]
          臣妾这儿闷热,才能显得这茶舒心不是。
          [ 被他一把牵紧怀里如沐春风却夹藏着一份生疏。曾经他说‘兮君,同床异梦的事儿我见得太多了,你得与我一条心,我们才都能快活’。可如今,你快活么?还是在西林觉罗的床上快活?唇角的笑意满满一层不变,似乎已僵硬在脸颊。本以为我会他的到来我会兴奋,可更多的是埋怨。眸子柔和的瞧着他的脸颊,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瞧的细腻。男人,长成这样也能成为祸害。真有许久没这般认真的瞧他了,他变了,变老了。可依旧让我心动。
          我浅笑不语的瞧着他故作高扬的喊陈敬鸿,依旧是这套讨人欢心的老法子了。他对方才之事只字不提,我便莫不作响。他到底子是偏袒谁的,我还不愚昧。日后我的痛苦,她西林觉罗同样得品尝!
          绢白的玉手一颗颗熟练的解开他胸口的葡萄扣子,为他退去明黄的龙袍。 ]
          哟,这汗水都快浸透衣衫了。褪去了凉快些
          [ 手掌贴在他温湿的胸口,秀眉微皱,亦是番心疼的模样,好似面前的是皇儿。起身脱开他的胸膛,敛步去内殿的匣盒中取出一块镶着美玉的明黄鞭穗拽入他手中。缓而轻笑,提了提眸子婉言 ]
          前些日子臣妾给二十九做了鞭穗儿,顺道着给皇上也做了一只。拿着。
          [ 明晃晃的将话儿倒着讲,我那匣盒中的那件绣品不是为他所做的,只是挑上一只最满意的与他,多些的,便是留着睹物思人了。 ]


          16楼2013-05-18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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