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袍起身,扔了银子在桌上,小儿说上一句四爷慢走,目不斜视地出了茶楼,豆子正好将马牵到茶楼门口,时间算的分秒不差,将折扇往脖颈一塞,稍正头上凉帽,发辫一甩绕上雪白的脖颈,将那显得女气的部分隐藏。翻身上马,身姿自是矫健,幼时在西北早已练就了一身马上功夫,纵是那时摔得遍体鳞伤,可依据不曾退步,只因二字——喜欢。这世上自己喜欢的东西想来太多,冬天的雪景,春天的群芳,夏天的走兽,秋天的暖阳,可是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能抓住的太少,所以及时行乐才是人生第一要务。马鞭一扬,身下骏马前蹄并起,带起脚下滚滚烟砂,依稀间人马就远去了。)
(须臾已赌坊牌匾便出现在前方,提拉了缰绳降下了马速,在赌坊门前稳稳停住,门口的小厮瞧了上前打千。自马背上翻身跃下,将马鞭丢向那小厮道。)
好料给爷喂着。
(说话间步子不停,话音一落就已身入赌坊。有人挽起袖子意欲一搏,有人满目通红似是家底尽散,有人面露喜色定是口袋盈盈...这一番天地,对有些人来说是炼狱,对有些人来说是天堂,而对我来说,这更像折子戏。四下打量,也瞧见董鄂家的大爷身影,便对着头前那聚集最旺那一处到。)
多大的注,引了这么多老少爷们!怎能少了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