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太与女孩与猫
-不要吐槽这个猎奇题目,我真的特么想不出来题目了啊救命
-打段路人描写注意,我真的不似故意的
-最重要的→【吸血鬼】设定注目
悠太在女孩低着头进门时拿过桌上的相框放进了抽屉里,在对方缩着肩膀在对面的沙发上落座时他恰好将抽屉利落合上。
“那么,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悠太提问的语气在程式化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推了一下略略滑下鼻梁的眼镜,看到那女孩的肩膀放松了些许。
“是的,也许……”女孩依旧低着头,声音里残存着困扰她许久的疑惑和不知所措,“我不清楚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慢慢讲,我们有充分的时间,”悠太的语气不变,“您能抬起头来吗,更多的目光交流会有助于这样的谈话。”
“……”女孩抬起头和他对视,然而只看他一眼便又忍不住调转视线,“不,我……我没有办法。”
“看着我会让您感到不适吗?”悠太微微偏过脑袋将两只手交叠在了身前的桌面上。
“不是的,只是……我不知道,我似乎丢失了很多东西,”女孩语声困惑地摇了摇头,话尾还是鼓起勇气抬起了脑袋,在简单的对视里她的神情逐渐不再显得那样慌乱了,“我是说,我有些混乱,记忆……之类的。”
“您希望能回忆些什么吗,或者说,整理?”
悠太对着她缓慢地眨眼,女孩审慎地点了点头。
“我姑且理解为您的记忆包含片段式的缺失,或者还有些交叠混乱的部分?那么这些给您的生活带来了不便或是困扰吗?”悠太一边说着一边在桌上的纸面上做着简单记录。
“我……做噩梦,或者失眠,我大致记得他的轮廓,”女孩在说到那个“他”时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我、我经常将一些人错认成他,那样……”她似乎考虑了很久这个句子后面该接的话,最后却只能在空荡荡重复几句后给出自己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形容,“那样,那样不好,很不好。”
“您所说的“他”代表着什么呢?”
“我不知道,他……他很可怕,但……但很温柔,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但我摆脱不了,”女孩忍不住用一只手捂住了半张脸,“我想要找到他,但真的好害怕……”
“他对您做出了些什么……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悠太在权衡片刻后用上了女孩自己的措辞。
“没……有,我不清楚,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但我能感觉到那些,痛、热,还有放松,清醒之前我一直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里,”女孩使用的描述词汇依旧偏向怪异,“我不记得他的样子,但我知道很……很美,他引诱我,不,他蛊惑了我——”
“那个“他”的确是男性没有错吧?”悠太犹豫着插话。
“是的,”女孩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回答得很迅速,“有一段时间,认识他的那段时间,我表现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些都是之后身边的人提到我才注意到的。”
“是怎样的奇怪呢?”
“我……戴了丝巾,我从来不戴丝巾的,”女孩吸了一口气,“而且我不允许别人拉起我的右手衣袖,之后我才发现脖子和手腕的地方有结痂的伤口,像是……像是被什么咬过后留下的……”
“是什么呢?”悠太的提问里带着程式化的温和,他的表情里也带着极淡的笑。
“我不知道。”女孩在看一眼他的眼睛后突然坐直身体闭上了嘴巴。
“唔……”悠太似乎有些困扰了,他低头又记录了一些东西,“那么……能对于那个他做出些更为具体的描述么?”
“他……他和您很像。”女孩定定和他对视,不过语气里并未完全摆脱最初的怯意。
“哦?”悠太表现出了适宜程度的困惑,“能请您作出些更为具体的描述么?”
“不,算了……”女孩突然间低头偏开了目光,“我也说过了吧,我错认过很多人,实际上,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记起他的相貌了。”
“但您是期待找回那些记忆的吧?”
“……”女孩在沉默一会后犹豫着抬起了头,“可以吗?”
“在此之前,我还是想要询问,您所说的我和他的相像,究竟是何种程度?”
“气质……吧,明明知道无法亲近但还是忍不住信任的感觉,”女孩说着有些脸红,“但他……他更加令人,不,令我着迷,他没有您这样,让人觉得安稳的感觉,但会让人觉得即使是动荡也无所谓,他总是满不在乎,大约是如此吧……他,嗯,他不戴眼镜,我记得很清楚。”这描述在女孩的各种停顿和思索里实在是显得有些杂乱。
“是这样吗?”悠太依旧好脾气地笑笑,接着摘下眼镜对着女孩眨了眨眼。
“……”女孩在一阵沉默的对视里再次陷入了疑惑,这一次她的神情里没有了胆怯,但却变得一片空白,“是的……是他。”
“恐惧……他让您感到恐惧,不是么?”悠太在女孩直勾勾的目光里缓慢地抬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下唇,他依旧是笑笑的,但这笑意却与此前的不尽相同。
“你是……不,不是的,”女孩呼吸有些凌乱起来,她看着悠太起身走近,在混乱着应声的同时将自己紧紧贴向沙发靠背,她的眼眶突然间变得通红,接着就是毫无预兆的大颗眼泪,“不要……”她在悠太执起自己的一只手时瑟缩着想要抽离,却又在他看似困扰地皱一下眉头后用力反握,“不要走,不要离开!”
“你在怕吗?”悠太柔和问话,空闲的一只手轻轻地理着她被眼泪粘在颊边的刘海。
“我……不会了,”女孩有些紧张地感受着游走在皮肤上的冰凉触感,她短促地换气,像受了惊吓的小麋鹿,但她仍旧是执着地攥着悠太的手,她的目光里奇异地交叠着迷恋恐惧以及各种太过复杂的情绪,“我可以的,你说过的,我可以,我不会怕,所以……”她哽咽了一下,“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味道变得糟糕了吗……”悠太在她有些混乱的话音里不禁低头喃喃。
“坏掉了——”女孩用怯生生的话音打断他。
“坏掉了?”悠太疑惑。
“你说的,坏掉了,”女孩抽噎了一下,用挂着泪珠的眼睛和他对视,说话同时将他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我没有,你看,我没有,是不是?”
悠太因这声音里极大的期许忍不住叹息,他点了一下头,接着又是遗憾地摇头,再开口时他的话音回复了最初的温和:“你累了。”
“我累了?”女孩也是带着和刚刚进入这房间时相似的困惑。
“你累了,”悠太淡笑着重复了一遍,他深深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在见到女孩仿佛累极般轻颤一下睫毛后帮她将颊边过长的一缕刘海别至耳后,“是他的错,你很好,没有关系,休息一下……”他缓慢地念出了几句好似全无联系的话,“睡吧,醒来后就会记起来了。”
“会记起来么?”女孩的眼皮在勉力的支撑里几乎陷入痉挛。
“会的,一切都是好的,你也是好的。”
悠太帮她拭去了下眼睫上的泪珠,女孩缓慢地闭上了眼,接着便是前倾身体倒了过来。悠太微微偏身让她的侧脸陷在了自己的肩窝里。
“坏掉了么……”悠太自言自语,话尾又是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