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校,我选择了颇为残酷的训练,坚持了四年。别人在酒吧喝酒,我在操场上流汗;别人在和女生逛街,我在和“不倒翁”打拳;别人在床上嘿咻嘿咻,汗如雨下,我在操场做俯卧撑,汗如雨下。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面对那些考察官和推荐老师,男生去献礼、女生去献身,而我呢,还在练拳!
招jing察考试的时候,我报的是te警,打了一套自以为很牛逼的拳法。
可是在我将拳头甩的啪啪作响,将审核老师衣服都震得无风自动,另外一个瘦高个只是对审核老师说了一句“老师,上次那个……呵呵,呵呵呵。”之后,我就落选了,什么都没有得到!空着手回家里去了!
老爸什么都没有说,当天晚上提了两瓶自己家烧的那种谷酒(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就是自己家用谷酿造的那种白酒,酿造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弥漫着香味。),我们爷俩红着眼睛喝了两瓶,两瓶啊!那个劲有多大你知道吗?到最后,我是边哭边拍着我爹的肩膀说:“兄弟,认识你真TMD高兴!来,再干一杯!”我爸也不含糊,抹着鼻涕举着杯子对我说:“大哥,见笑了!干!”我娘看到这一幕,在旁边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