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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吧坑】==== 风华盛世 之 阡陌红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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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放汪洋的眼泪……
这坑坑的我连给节操扫墓的勇气都没有……


IP属地:河北1楼2013-04-03 14:26回复

    三井受宠若惊,刚想阻拦,却见仙道早已拿了香案来,道:“流川身子弱,你又是偷偷来的,不便让别人见到,如此就先委屈的用这个吧。”
    “哪来那么多事!”流川颇有些嫌烦,仙道没什么不好,偏偏就是特意的罗嗦了。
    于是三人具焚香跪拜,道:“吾等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语毕,又磕了头,论年纪,三井年长,仙道次之,流川最小,从此三人便以兄弟相称,自是多了许多扶持,此乃后话,暂且不提,只说话间仙道问及三井如何找来此地,三井寿方才恍然想起自己只身翻墙入了驿站,却留了轻尘和鱼儿在大门口等着,此时夜色已深,只两个女子在门外着实让人放心不下,登时坐立不安起来。
    仙道见状不免询问道:“三井兄为何如此坐立不安,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么?”
    “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虽是兄弟间无话不谈,只是他尚不知那二人的底细,只恐自己偷渡之事牵连了二位兄弟,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说无事。流川上下打量了三井,皱了皱眉,道:“你怎的如同乞丐一般?”说着,起身去翻了自己的衣箱子,虽说出行时副使便嘱咐东西能少带便少带,人尚且放不下,何况物什,只是流川最受不得衣冠不整,于是其他的还好说,唯独衣服多带了两件,于是拿了件颜色稍深了些的,递与三井,仙道会意,便说如今时辰已晚,人大都睡了,虽没有热水,但洗漱总还是可以的,于是带着三井轻手轻脚的去了浴室,果真尚有些温水,仙道帮着三井洗漱完毕,又穿了流川给的衣服,登时这三井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真当得“美男子”这三个字。只见他目如寒星,虽是剑眉却豪气而不凶恶,发丝泛着深蓝,仍旧扎了马尾散于身后,又穿了件绸缎衣服,衣冠虽儒雅,却自那眉眼之中透着英气逼人,一眼便知是个身怀功夫的侠客。
    如此这般,仙流二人方才放心了,只是驿站终不是他久留之地,也知他必定要暗中随着使团到长安去,三人有的是时候相见,于是也不便久留,因是随着使团而来,身上也并未带多少银钱,于是身上有多少便塞给三井多少,那三井虽出身寒微但自尊心甚强,哪肯收下,非是仙流二人硬塞下,只推说流川身体尚未恢复,明日又要早早动身,便推着他出了窗户。那三井久久在窗前望了二人,又虔诚的施了礼,想到门外尚有人等他,便也急忙的出了驿站去了。


    IP属地:河北15楼2013-04-03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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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离着燕子楼不远的地方坐落了一座郡王府,照理说王府自不应与那花天酒地之处遥相照应,却是那王府里的王爷与别个王孙贵胄不甚相同,皇帝垂爱他能诗会画又能写乐谱,特地令人又在这市井的地方另造了王府,方便他遍采世俗风情,谁知这王府虽狭窄,那王爷却流连不肯离去,十日之内竟有七八日留在这别院里,任谁劝都劝不走。
      这王爷乃是玄宗之弟李业之子名唤李熠,封号简。李业才学一般,偏是这孙子颇有些祖上的风采。两岁识字,五岁便可对诗,到了十岁上竟可独自填曲,甚得玄宗喜爱,竟比正经的父亲还要疼爱。只是这李熠天生有疾,体弱多病,方才十五岁却是用了十来年的药了,且心性敏感,皇叔越是疼爱,心内越是不安,行事也更加处处小心谨慎,生怕惹出什么是非来,于是这病也就更加绵延,时好时坏,甚是让人揪心。
      近日里藤真健司愈发的闲来无事,合府上下打点成亲之事他也不理,只教他们胡折腾去罢,身子也犯懒,有谁家公子邀约出去喝酒也都一一的回了,燕子楼到也有好几日未去,心里思来想去的竟全都是慕家的轻语小姐,派去的人也没有半点音信,眼见着大婚之日近了,心里也难免的烦躁不安。出门游荡身边也未带半个随从,垂头丧气间不觉已到了简郡王的府邸。
      门房的认识藤真,便也不加阻拦,任其进入。
      长安春色已浓,简郡王府里也是春意盎然,满院子里种了各色花草,花儿群芳争艳,恬淡妩媚各具风格。只是藤真却并没有赏花的心思,见了这怒放的花儿,反而心里愈发的阴郁了。
      “真无趣,辜负了这盛放之意。”他轻叹,忽听不远处有丝竹之声,只是手法特意的生涩了些,藤真一笑,想是那简郡王,不知又在学哪样乐器了。
      果真走了没几步,便见到了个瘦削的男孩子,并不见束发,黑缎子般的发丝简单的扎了条大红色的缎子,只随意的披在身后,一身白衣,也穿着的甚是随意,倒不似个王爷,更像是四处游荡的散仙,只是神色又比前些日更苍白了些。
      “小王爷这又是得了什么好物件?这么怪异的声音我倒是闻所未闻!”藤真走上前去,见李熠把那乐器放在腿上,不大,也只有三根弦子。
      “藤真公子莫不是酒喝多了,连三弦都不认得了么?”见那藤真过来,李熠并不惊讶,两人早有深交,各自也并不拘束身份,因而更比别人处的更亲近些。
      “胡说,三弦怎的这般的声音?”藤真纳罕不过,伸手碰了碰那弦子,手感自然与他知道的三弦不同。
      “说你孤陋寡闻了,这是南三弦,不比北三弦粗大,自然声音也不同,只是我尚未能掌握音律,还真是苦恼。”李熠笑笑,放下了那琴,旁边有伺候的内侍,端了茶过来。
      “说吧,又有了什么烦心事要到我这里牢骚了!”李熠亲自给藤真到了茶水,屏退了侍从,只留两人在这赏花品茗。
      “你倒自觉,却原来我到你这里是倒苦水来的,那你这里难不成就是‘苦海’不成?”藤真接了茶水,细细品来,竟是新鲜花瓣泡成的,带了些许花香,甚是沁人心脾。
      “十有八九!可见苦海无边,像你这样的人也有无尽的苦,何况平民百姓了。”
      “呵呵!!”藤真只是笑,果真到这郡王府里有说不出的舒服,不但风雅,而且无拘无束。
      两人倒不纠结什么话题,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聊什么,不知不觉已是一个多时辰,正在兴头上,就听有人来回禀,说是藤真公子贴身的小厮桑儿来了,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拼命跑了来的,就在门口喘成了一团,眼看着要断气了似的。
      藤真一惊,桑儿原是打发他去等着有人传信儿的,如此必然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了。于是匆匆的别了李熠,急忙跑到门口去了。
      话分两路,轻尘等人一路马不停蹄,哪等来日,傍晚时分便已到了长安,奴才们也不敢耽搁,车马一刻不停的到了慕府,此时轻尘已然是跪在了慕延泰眼前了。这慕公见了眼前长女风尘仆仆的模样,心内似是碎了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个什么味道,只道是抓着鞭子打骂一通,却见那丫头灰头土脸,原本红润剔透的脸蛋儿如今小了一圈儿,当日最是爱笑的一双眼睛如今噙了眼泪却拼了命咬了嘴唇儿忍着,不禁心里百般的舍不得,扬起手,一鞭子落在旁边同跪着的鱼儿身上,骂道:“这小蹄子,平日里不会带着你们小姐学些好事,净是个歪门邪道,今日我便打死了你,免得再生事!!!”说着,鞭子雨点般的落下去,那鱼儿年纪尚小,跟着小姐并不曾吃过一点苦头,如今哪受得了这个,只是那丫头心眼儿最多,知是他家老爷舍不得小姐,单单拿她来出气的,于是一边哭着,一边磕头求饶道:“鱼儿该死,老爷且饶了小姐吧!!求老爷不要把小姐嫁给藤真家,求求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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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18楼2013-04-0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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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语怎的不牵挂姐姐,只是方想去探看,竟又想到她与藤真公子的婚事,登时又涌上不知多少愁苦来。个把月来两人书信往来不断,此时已是情意缠绵,奈何藤真却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但凡书信只以轻尘相称,而轻语也断然不敢逾矩,随是一见倾心却却未敢说明底细,只妄想着若挨到了婚期或许朝思暮想能变成地久天长……现在想来,轻语不禁笑自己果真当得个“痴”字,想自己读了那许多的书,自诩比一众男儿更通事理,现下竟做出了这等荒唐事。百般懊恼,千般悔恨,怎奈情字当头,只一想着藤真的模样,瞧瞧藏着的书信字迹工整有力,竟又不住的悬心起来,一时喜上眉梢一时悲伤落泪。
        此时,贴身的丫鬟芙儿进得屋来,见小姐正伤心,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左右是为着那个藤真健司。芙儿脾气并不似轻语,最是个爽利的丫头,嘴皮子也从不饶人,偏巧轻语又喜欢他这直来直去不知隐藏的性子,便愈发的骄纵了。只见芙儿栖身瞧了瞧轻语,扑哧一笑道:“小姐再多流些眼泪方好,今日大小姐回来,又应了亲事,老爷正高兴着,今晚定是要摆酒的,到时小姐顶着两颗桃儿似的眼睛,只等着别人问便好了。”
        轻语只顾得想心事,却被吓了一跳,斜了一眼芙儿,又抹了抹泪才嗔道:“这疯丫头没得又浑说!”
        芙儿倒了杯茶水与她家小姐,道:“你也别骂我,不如到时候索性将你与藤真公子两情相悦的事儿说了,大小姐是个通明事理的人,断会帮着小姐的!”
        不想芙儿话音尚未落定,轻语竟拍案而起,怒道:“全是混账话!!!”唬得芙儿一愣,连忙低头跪下。
        轻语指着芙儿骂道:“平日里都是我纵坏了你,才说出此这些不过脑子的混账话来,姐姐与藤真公子之婚约是早已定好了的,但凡能变的,当日定亲时岂不就变了,又怎会等到今日?况且公子尚不知晓我并非轻尘,却只当轻尘般待我,这话如若传了出去,不知情的竟全当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抢了自己的姐夫,慕家的颜面岂不都给丢尽了?!若藤真家知道爹爹以我冒充姐姐去相亲,不要说亲事,即便是两家翻脸也未可知,如此一来,我岂不成了慕家的罪人了!!!”说着,轻语又觉鼻头酸涩,竟又落下泪来,芙儿见状却并无惧色,只是愈发心疼起小姐来,低声道:“小姐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动情!直弄得现下里说也不是,瞒也不是,两下里没道理。”
        轻语瘫坐在椅子上,此时却真个是无言以对,想闺阁女儿因情而动,满腹诗书道理也理不清其中情谊,只说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而那书中无有情谊的方块文字安能懂的男女之情。读那些个书又有何用处呢!
        她正如此想着,竟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说是老爷让二小姐快快到上房去,前面正给大小姐摆酒压惊呢。
        闻听此言,轻语不禁叹息,该来的逃不掉,不如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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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愁苦之人何止千万,然此时藤真倒真真觉得自己是愁苦人中的翘楚,痴情人里的奇葩。若非如此恐怕也不至于在燕子楼中借酒浇愁。
        此时正当月上中梢,楼阁之中分外静谧,只偶尔有虫儿的叫声,甚是惬意,如若往常,藤真必然是喝酒作诗意兴高昂,可是今日却只当是那天上的月儿和地上的虫子也在不住的嘲笑于他。如此想着,便又是一杯酒下肚,引出喉口的一番灼热。
        “公子可听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么’?”斟酒之间,屋中婉转走出一绿衣女子,在藤真面前也并不拘泥,只夺过了他手里的酒壶,亲自为他斟了酒,便也对面坐下,托着腮瞧着,只见这女子纱巾遮面,却是露出两只灵动的眼睛,眸色竟是奇异的墨绿,非中原女子风采。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燕子楼的头牌艺妓惜惜姑娘,此处便是她的奇芳阁。
        藤真笑笑,并不言语,只是饮尽了杯中酒,惜惜见状,也不劝阻,直管再给他斟上。
        “我当你是要劝我,如何又满上了!”藤真一昂首,一杯酒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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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20楼2013-04-03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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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这是搬地方还是


          IP属地:山东22楼2013-04-03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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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占沙发!最爱我们盛世了!!


            23楼2013-04-03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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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楼2013-04-0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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